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窗台。展昭心里有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发生的一幕幕,一个拼了性命救回来的女人竟然暗算自己,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发寒,这种女子简直是蛇蝎心肠,随即他又想到了救他的女子,和完颜青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突然了包大人交给他的任务,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玉佩,一定要早日把它交到包大人的手里。还有,待他如子的包大人知道他发生了意外肯定担心得要死。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急切了几分,他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受的伤太重了,他试了几次都没坐起来。
正好进门的余雪见到这一幕,猛的几大步跨到床前,一把就把展昭给摁了下去,可怜的展昭重伤未愈,被这么一摁,嘴里情不自禁的一声闷哼,余雪也注意到了,连忙松开了手,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可立马又变了脸色,双手叉腰对着展昭吼道:你的小命是我救的,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你想干嘛,受那么重的伤不好好躺着,还想着爬起来,你想干什么。“说完还丢给了展昭一个卫生眼。展昭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余雪发完火之后想到还不知道救的人叫什么名字呢,于是开口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本小姐好心救了你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展昭又是一愣,这女子变脸真的太快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谁知余雪突然又大叫:你哑巴了,我问你话呢?”展昭这时才回过神,对着余雪一笑道:我叫展昭,敢问姑娘芳名?余雪一阵恶寒,本小姐就是余雪,干嘛这么文绉绉的,听着就讨厌。余雪,余雪,好名字,可姑娘这名字却和你不太相配,姑娘你性格直率活泼,脾气暴躁,和文文静静的“雪”完全不沾边啊,应该叫苳思才好。余雪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觉得展昭说得有理,嘴里又重复了两遍苳思,苳思,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变化,最后变成铁青,好啊,你竟然敢骂我,本小姐就是河东狮了,怎么着,竟然敢取笑本小姐,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便提着自己的LV往展昭砸去。展昭有心想躲,可是身体身体受伤太严重了,连挪动都困难,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砸到自己胸口。一砸到胸口,便一阵剧痛,他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红。余雪听到了展昭的闷哼,低头一看,发现展昭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嘴角更是流出了鲜血,她扬起的手就再也砸不下去了。温声道“有没有打疼你,我去叫医生,你等我。”说完便要走。
展昭一把抓住了余雪的道,没事,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心上,拜托姑娘一件事,请姑娘务必答应。余雪看着展昭嘴角的鲜血,心里一软,你说吧。请帮我带封口信给包大人,就说我展昭有负重托,请他派王朝马汉前来相助。展昭低声道。包大人?哪个包大人,我记得开封没有姓包的官员啊?余雪问道。就是开封府府尹包拯包大人啊,难道这里不是开封?展昭急切的问道。喂,你不会是演戏演傻了吧,包拯死了1000多年了,我怎么送口信,你不会是耍本小姐的吧。余雪急道。什么,包大人,包大人去世了,展昭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对啊,包拯到死了1000多年了,对今天刚好1008年。余雪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包拯是他最喜欢的古代官员,她的卧室里有很多本关于包拯的书籍,连包拯是哪一年死的都记得一清二楚)包大人,展昭,展昭对不起你啊,我有愧于你,有负你的重托,展昭有罪啊,展昭低下头撕心裂肺的哭到,他是怎么死的,是谁害死他的,说,展昭突然抬头,双拳紧握,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余雪。余雪被这双不含一丝感情,充满仇恨的眸子看得有点发慌,正色道:包大人是在六十四岁时因病离世的,并没有人害他。”展昭渐渐松开了紧紧握住的拳头,抬头对余雪道:给我说说包大人的故事吧。
余雪有些疑惑的看了展昭一眼,开口道:
包拯,字希人,庐州合肥人,汉族,出生于咸平二年。自幼极尽孝道,天圣五年进士及第,累迁天长县县令,知端州……嘉佑元年任职开封府,短短一年便将乌烟瘴气的开封府治理得井井有条。嘉佑二年调离开封,任中丞。但得力助手公孙策病故于开封,手下干将展昭也不知所踪……嘉佑六年,任枢密副使,次年卒于位,享年六十二,谥号“孝肃”。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原来你也是包拯的粉丝啊,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展昭一直静静地听着,当听到嘉佑二年的时候就开始紧张,双拳紧握。尤其是听到公孙策病故,包拯调离开封时,更是青筋鼓起。但他还是安静的听余雪说完,他早已不是那个年少不懂事的展昭了,他会隐忍了。他心想:我一定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公孙大哥身体一向健康,怎么可能在我失踪后就蓦然病世呢?‘
但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更何况现在身负重伤,还是等伤愈之后在行调查。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都已经公元2008年了,他想调查,也只能查史书了。
他对着余雪到:小姐,请问我何时可以离开此地?:
余雪白了他一眼。等你伤好了再说。说完拿起自己的LV走出了病房。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都过去了大半个月。展昭无聊的坐在窗前摆弄着遥控器。他已知晓,现在早已不是宋朝,而是千年后的世界,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但此事他并未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每天都来看望她的余雪。他只是对余雪说自己失忆了。
余雪在门外站了许久,终于整理好了压抑的心情走进病房。今天我们可以出院了,手续我已经办理好了,我们走吧。余雪对着展昭道。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愁绪,很显然,她掩盖得很好。就算她露出了痕迹,情商低于150的展昭也看不出来。
哦,好。那我们走吧!展昭起身。
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医院门口。上车吧,余雪拉开了车门。展昭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乌龟壳能做人吗,难道是坐在背上,于是他一脚踩在引擎盖上,就要爬上车顶。你干什么呢,还不快进来,你还想坐在车顶啊。余雪在车里对着展昭叫道。展昭回头一看,余雪已经坐进了车里,正对着他招手呢。他讪讪的笑了一下,回身坐进了车里。车子起步往城外的余家别墅驶去。
展昭在车里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些像小孩一样东张西望。回头看看了余雪,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于是也只好闭上眼睛假寐。
车子出了城,速度提了起来,展昭突然大叫了一声:哇,这个乌龟壳竟然比我的马还快。余雪被吵醒了,一双美眸死死的盯住展昭。展昭被有些发慌,讪讪的低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