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做法很不智。”
巴扎克坐在白杨的面前,十七个人站在门外,这间很小的旅馆院子几乎成为了他们十八个人的地盘。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帝国外放出去,我的时间不多,我需要人才,帝国给我的地方绝不会是很好的地方。”
白杨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我不想再和上次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而战斗换取的功劳却需要送给别人。”
白杨站起身,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我需要人才,但是却并不是非要不可,如果所谓的落霞学院真的只有一些没血性的家伙,那么我宁可用****的力量去平定一切。”
白杨的神色极为傲然,的确,力量,虽然到现在为止白杨还是不明白自己的体内有着多少秘密,但是白杨却知道藏在他体内的力量极多,而且极强,不说曾经昙花一现的空间内的东西,自己的灵魂,就今天握着斧子时候的那种感觉也绝对是一股可怕至极的力量。
这些力量虽然都还没有完全被掌控,但是只要在自己的身上迟早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全部属于自己的。
“大人,有人求见。”
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很大的声音,十七个侍卫早已经不再是农夫,所以在有人进入旅馆内院的时候第一时间大声的通报,而屋子内白杨和巴扎克也立刻停止了讨论。
俊美少年跪坐在地上,对面是三个老人,三个看起来白发苍苍随时会倒下去的老人,然而,便是这样三个老人的身边却分别的依偎着一个角色女子。
“上古战技,那的的确确是上古战技,消失了无数岁月的战技,再次出现的时候必然引起滔天的血和火,而我们的机会也就在这里。”
俊美的少年淡笑着,他的手优雅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抓住他,找到上古种族,我们就能够制造真正的魔神战将,到那个时候我们将再次站在世界的巅峰。”
少年举杯,姿势无比的优雅,缓缓的将酒水完全的倾倒进口中,少年放下酒杯,一系列的动作少年的话音却丝毫没有杂乱。
“我们这就动手。”
三个老人的手飞快的掠过身边女子的脖子,清脆的响声中正和三个老人亲热的女子脸上犹带着笑容倒下,可怜的人到死都没有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坐下,你们太着急啦,上古种族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少年的手缓缓的轻按,三个老人刚刚站起一半的身体无力的坐下去。
“何不等别人先去打个前锋呢,黑公子的身份你们以为只是一个钱多的没处去,力量稍微有点强悍,天赋又稍微有点高,再加上有一本家传绝学的普通人吗,打伤黑公子的人你们以为能够毫发无损的走出帝都吗,呵呵呵呵。”
俊美少年冷笑起来,一种妖异的带着阴邪的魅力从少年的脸上缓缓的展开。
水月连天,南烈静静的站在连廊中,廊下水流孱孱,艾浙澜的皇室或许不是这块大陆最强悍的,但是却绝对是最有艺术气息的,艾浙澜的皇宫在大陆上绝对是排名第一的美丽。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来,火焰山一万同窗现在已经只剩下七千多,而我所参加的战斗却并不是全部都为了正义,我的武者魂已经不再纯洁。”
南烈的声音低沉,他的背后艾芙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双柔美的双眸缓缓的闭上。
“那个人,很强,他的力量迥然这个世界,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属于上古之时的战技。”
南烈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上古战技的力量。
“我若是你就不会再和那个人为敌,上古战技绝不是现在的人能够比拟的,而且,那个人的天赋和能力更加的让人恐怖。”
南烈的目光看向月光,那一轮圆月上面影影绰绰的斑点似乎昭示着南烈的武者魂已经不满斑点,他的背后艾芙一声不吭,然而南烈却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流从背上滑落,南烈的声音陡然止住。
情人泪,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东西比情人泪杀伤力大,温柔乡,英雄冢,而温柔乡又岂能够和情人泪相比。
“他一定会死在今晚。”
南烈轻轻的挣脱开艾芙的拥抱,一声微微的叹息中南烈的身影已经离开连廊,在连廊边上的栏杆上微微借力整个人好似大鸟一般的冲天而去。
夜晚,总是有很多的东西喜欢出来游走,也有很多人喜欢在这个时候寻找猎物。
白杨带着十八人静静的走在城市边郊,这个地方,本是碧蓝最寂静的地方,而今晚这里更是安静的连一丝声息都没有,仿佛这里本就不多的居民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部搬到了别处。
“落霞有八万多人,你猜猜今晚会有多少人来找我晦气。”
白杨的脸上带着轻笑,他已经听见有人接近的声音,落霞的学生虽然很多人都已经丧失血性,每天只知道好好学习然后毕业,然后找份好的工作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但是作为一所魔武学院其中大部分的人还是有着一定的武人血性的。
“只怕今晚来的不仅仅是落霞的学生。”
巴扎克的声音微微的有点生硬,他的目光不时的朝着四周看去,一丝丝的担忧出现在他的眼中,那对斧子他已经时时刻刻的为白杨准备好,虽然不确定白杨到底能够从这对斧子恢复他心中猜测的那个觉醒状态的东西几成力量,但是哪怕只有那东西一成的力量他也相信能够突破世界上任何一个由人构成的陷阱。
“那就得看看我们的盟友到底有多么强悍,顺便看看他们是不是配做我们的盟友。”
白杨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盟友,是的,在今天的傍晚白杨算是明白为什么作为一个帝国最为重要的要塞会被人算计,除去内鬼之外一个庞大的帝国又怎么可能被人无声无息的算计到关乎国家存亡的要塞。
当然,这些和白杨没关系,白杨才不在乎艾浙澜的存亡,白杨只在乎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一个盟友总比一个敌人好吧。
“在那里。”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杨的笑容更加甜美起来,总算,来的第一个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