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谌龙注定遭受了刘佳更多的调笑,不说别的,单是对着孙茹流鼻血的事情,便被刘佳说了一遍又一遍。这让谌龙很是受伤,却又无可奈何。
购物,逛街,女人永远的主题,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些永远都是天敌,即便是身体经受了淬炼的谌龙也有些吃不消。
“天色不早了,要不要回去?”看着路边已经打开的路灯,看着高楼大厦间,闪烁的霓虹,谌龙很想就此结束一天的疲惫。
“我还没玩够呢!”对于谌龙现在的状态,刘佳很是不满,生拉硬拽拖着,谌龙到了海城最为著名的生态园。
夜色下的生态园,点缀着点点灯光,一处处林荫大道之上,一道道身影,好悠闲散步,或慢慢的跑动着,将城市人的生活展现在谌龙的面前。
“谌龙!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并肩向前,刘佳陡然开口说道,话语声中带着不舍,一双幽幽的目光,更是一眨不眨的看向了身旁的谌龙。
“不想回去的话,可以多留几天啊!”迎着刘佳那幽幽的目光,谌龙有些疑惑,这疯丫头,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想不想我留下?”看着谌龙那平和的目光,刘佳陡然笑着说道,同时那一双大眼中更带着深深的期盼。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几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着一反常态的刘佳,谌龙有些疑惑,或许是被这丫头捉弄的次数多了,对于这丫头的话,谌龙总是不由自主的多考虑几分。
“算了!我表姐一个人初到你们公司,什么都不熟悉,有什么事你能多帮一下,就尽量多帮一下好不好?“蓦然间刘佳的话锋一转,说起了自己的表姐孙茹。
“说什么呢?那可是我们领导!他要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还敢拒绝不成?“虽然对孙茹没什么好感,但是在谌龙的心中也是没有什么恶感,毕竟两者之间除了初次见面时的尴尬,其实并没有什么。
所以对于刘佳所说的一切,谌龙并不以为意。
“其实,我表姐挺可怜的,三岁的时候,舅妈便不在了,靠着舅舅一个人把她带大,所以表姐很小就很要强,所以,有时候性子难免不近人情,所以,很多时候,你要帮着一点。“说到这里,刘佳一把抓住了谌龙的手臂,眼中满是期盼。
“哎呀!看你说的,好像我有多大能耐似得,我就是一个个小小的仓库主管,除了比你表姐,早一点进公司,说实在的起不了什么作用!当然了能帮衬的我肯定会帮衬。“谌龙不想让刘佳失望,毕竟这是一个毕业三年了,心中还有着自己的同学。
“那我就替我表姐,谢谢你了!“刘佳很开心,似乎因为自己帮助了自己的表姐,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一双手臂更是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谌龙的胳膊,连带着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不由自主的贴上了谌龙的身前。
触碰着那带着幽香的柔软,谌龙的心中宛若涟漪荡过。
而就在此时,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响起,让谌龙的心神为之一动,原本缓步而行的脚步,更在瞬息间停了下来。
“怎么了?“看着止住了脚步的谌龙,此时身子几乎全部吊在谌龙胳膊上的刘佳,显得有些疑惑。
“有声音!”驻足凝神,谌龙的神念瞬息间扩散而出,呻吟声很是微弱,带着一股痛苦的味道,循着声音,神念中谌龙看到了幽暗的树林中,潮湿的地面之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什么声音啊?这里是公园好不好?”对于谌龙的反映,刘佳不屑一顾。
“在这里等我!”没有理会刘佳的不屑,谌龙的身影,快速的钻入了路边的树林,几个箭步间到了那蜷缩的身影跟前,这是一个女人,一身紧身的皮装,包裹着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只是在那女人的背部,一道三寸长的刀口,呈现在谌龙的视线当中。
“这是什么人?怎么伤的这么厉害?“看着眼前的女子,谌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啊!“惊呼声中,刘佳出现在了谌龙的身旁,看着那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刘佳一把抓住了谌龙的手臂,一只手更是紧紧的捂住了嘴巴。
“要不要报警?“看着那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刘佳显得很是担心,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普通的散步,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先看看吧!“看着那蜷缩在地面上的女人,谌龙俯下了身子,女人悲伤的伤口依旧在流血,口鼻间的呼吸有些微弱,触手间,女人的额头滚烫一片。
“当务之急必须先治血!“片刻的沉思,谌龙伸出了手指,纤细中带着丝丝晶莹的光泽,让一旁的刘佳,一脸的惊奇。
随后,更加惊奇的一幕在刘佳的面前上演,谌龙的手指闪动,快速的在女人的受伤部位的周围,练练戳动。
而伴随着谌龙的手指点出,那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血水渐止。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让落在刘佳的眼中,宛若点亮了一颗颗星星,随后其看向谌龙的目光也渐渐的充满了好奇。
“不要说话!”察觉了刘佳眼中的好奇,谌龙不禁一阵头大,思索着一会怎么和这个好奇宝宝解释。
将受伤女子的身体放平,谌龙的手指并,在女子的身上连连点动。
嗯!片刻的功夫,处于昏迷状态的女子,一声闷哼,随后一双冰冷中带着疑惑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你们是什么人?”醒来后女子的第一句话,让谌龙皱眉,“你关心的不应该是这个,你应该关心的是,是你自己的处境,虽然我已经帮你完成了止血,但是你必须去医院,不过看你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送你去医院?”
谌龙的话很绕,让一旁的刘佳一阵的瞠目结舌,似乎压根就没有明白谌龙再说些什么。
“你救了我?谢谢!我自己可以走!”说完黑衣女子挣扎着站起了身体,刚要有所动作,便又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