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桃花雨,声声泣心弦。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后面一群身穿白色素锦,手捧紫色莲花的弟子般的人簇拥着她,高吭着听不懂的歌,后面还有一群穿着粗布衣衫、手拿着木棍不停的抽打着前面的人。
片片桃花雨,声声泣心弦。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女子手捧紫色莲花,一脸虔诚的看着上天,祈求上天能雨露均沾。
三祝清香燃起缈渺烟雾,女子轻轻跪下,俯首。
“一叩首”
“再叩首”
抑扬顿挫的嗓音故意拉长,回音在整个桃花林中碰撞。
“女儿,你要干嘛!不要爹爹了吗?”声泪俱下的哭诉让女子瞳谋有了一刹的波动。
“快把这个老人围起来!他犯了失心疯。”站在女子身边一直没动的人,出口便要先声夺人。
“是”后面的人齐齐将上官宇团团围住,架着他往桃花林外走。
上官宇看着离他越来越远去的女儿,奋力一挣,逃脱了控制,眼看就要再次靠近女儿了。
可是
看着自己胸口涓涓不断的往外喷涌的鲜血,意识逐渐模糊,他最爱的雪儿执着剑,剑尖直指他的脖子,他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可是为什么啊!自己是他的父亲啊。
眼皮越来越重,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流远去的缩影,他的雪儿不要这个疼她长大的爹爹了吗?
再次醒来,上官宇感觉自己经历了人世沧桑,什么都不重要了。
漆黑的夜幕中,时不时的闪过令人胆寒的冷光,不绝于耳的马蹄声,在杂乱之中减少,一行人护着上官宇在黑夜中疾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冷凝严肃的表情,身后追兵无数,还伴随着无数暗器射出与人影翻飞的声音。
上官宇脸色冷峻,握着马缰的手,青筋直冒,身后不停的传来侍卫的惨叫声,却没能停下男子的脚步,依然是奋不顾身的向前冲,身后刺客穷追不舍,当所有人都以为白衣男子疲于奔逃的时候,却见他突然凌空而起,杀了个回马枪,冲入刺客之中,手中长剑化作点点星光,无情的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阵型不要乱!”领头的刺客大叫,然而白衣男子已经退走,带着自己的护卫继续逃命。
“不要让他们进入密林!”眼看着上官宇一行人就要冲入密林,有人大叫道。
男子冷笑一声,苍老的容颜在月光的映射下,带着七分扭曲,一路追杀下来,他的身边,只剩下两人,却丝毫没有让看似柔弱的男子露出一抹恐惧的色彩。黑暗之中,一抹隐藏的危险不被察觉,三匹快马朝着密林狂奔而去,只要进入林,他们的目标就没有那么大了,密林可以给他们提供很好的隐身支出,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急切的心情促使他们踏入了陷阱,被涂成黑色的天蚕丝割断了马腿,狼狈的栽倒在地,滚出好几圈。
“大人”
“没事”上官宇翻身跃起,一头白发在夜空中飞扬,一身白袍早已经血迹斑斑,明明身受重伤,却依然风华绝代。
三人很快落入包围圈中,刺客无声无息的包围上来,手中的兵刃对准三人“丞相大人,束手就擒吧!今天你注定跑不了的。”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雪儿是你们掳走的对不对?”上官宇用长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两名护卫一左一右的护住他,谨防偷袭。
“呵呵,聪明的人是不会活太长的。知道吗?上官大人”黑衣老人陡然挥手,三人立即全身戒备,厮杀再次开始,黑暗之中,只见利刃挥舞,迸射出夺目的凶光,锋利的光芒闪过,利刃入肉的声音,鲜血喷洒的声音,以及痛苦的闷哼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曲极为诡异的曲子。
一支利箭刺穿上官宇的肩胛骨,上官宇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开始有些不稳“主上”
“……你没事吧”熟悉的嗓音让上官宇死寂的心再次复苏。
拔出肩头的羽箭飞射出去,手中的剑也毫不迟疑,刺入一偷袭的刺客咽喉,眸子闪烁,淡淡的金光闪过,看来此次回去有必要好好计划一下了!
“大人,我们快坚持不住了。”
上官宇身上的衣服沾染了无数的鲜血,宛若朵朵红梅绽放,妖冶无比。
是夜,瑟瑟的秋风中,一轮残月挂于乌云密布的半空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屋子中传来,声声惊悚,渗人,如同从地狱下油锅的鬼魂传来一般!
听的人心里发一阵麻!
一十五六岁的女子,双手双脚皆被铁链烤住,衣衫褴褛的身上,满是鲜红的鞭痕。
两个奴婢抓住女子瘦如柴棒的手臂,在那几乎皮包骨头的十根手指的指缝中,已经插了有十余根细长的长针。
每根插入指缝中的长针深的都已经插入了指甲盖中。
只要轻轻一碰,便是噬入骨髓的痛,仿若肌肤硬生生的被徒手撕裂开般!
女子披头散发,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脸色早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满身满头的冷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身上的血水混合着汗水,从身上流淌下来,犹如下着血雨般,惨不可言!
面对这么可怖的场景,对面的白发却依旧稳坐泰山,凝神默念“****”
一奴婢手中捏着的长针,对准了女子的食指,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立即又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女子的口中叫出,似是用尽女子最后的一丝力气般,被铁链锁住的身子一下失去了整个支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