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男厕,反身别上门,又细细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遗漏,赵坤才把心神沉进了乾坤袋中。
甫一进入,抬眼就看见阿凡提蹲在牌坊门洞里边,脚边用几块石头搭成了个土灶,吞吐不定的火苗上架着一口砂锅。人还没走近,就闻到锅中香气四溢,腮帮子条件反射般一酸,口腔里立时甘津充溢。
“贵客临门啊!”大胡子弯下腰,就着灶头的火苗点燃了旱烟,老脸笑开了花:“赵老板你年三十晚上,定是把脚洗得干干净净了。胡子我半年炖一次香肉解解馋,这等好事也能被你碰上,佩服佩服。”
赵坤这辈子只有两样不吃,一不吃亏,二不吃狗肉。此番找上门来又有急事,听得连连摆手,道:“好意心领了,我找你另有要事。”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嘛!”阿凡提掀开锅盖,一蓬蓬乳白色的热气蒸腾而出,深深吸了一口,就像大烟鬼般露出满脸的陶醉。
赵坤撇了撇嘴,也没空陪他贫,伸手“啪”地盖上锅盖,忙不迭把现在而今眼目下的困境拉拉杂杂讲了一遍。
阿凡提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不过就是行酒令罢了,要想躲酒又有何难?”
“请大智者教我。”赵某人心中一喜,赶紧发了一颗烟过去。
大胡子随意地夹在耳朵上,笑道:“只要是游戏,必有漏洞可钻。若是你能习得测算之术,懂得洞察先机,趋吉避凶,区区一个行酒令,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二龙仙人正职便是经营玄门典籍,什么七禽神术、先天神算、小衍算术、大衍算术应有尽有,咱们先吃了饭,我好好陪你去淘换一下。”
“大叔,我就是为了躲酒,又不进赌场,花那冤枉钱买典籍干啥?有没有什么一次性,用完就丢,又经济又实惠的?”赵坤满眼希冀望着大胡子。
“游戏也是赌博的一种,想要稳赢不输,不外乎从技术和运气两个方向考量。”大胡子搔了搔头,眼前一亮,反身从驴车上摸出一张皱巴巴道符,递了过来:“此符是我闲来无事所画的半成品,其上附有我一口先天真气,名为増运符。只需在背面写上你所希望达成之事,贴在后背上,若是不超过我神力所限的范围,虽不能保你心想事成,但是绝对是事半功倍。”
结果一看,巴掌大的道符上用朱砂大篆写着,太上洞玄灵宝素心敕令,最下边还有一行蝇头小字——气运盖华顶,牛斗冲九霄。
赵坤大喜之下,还是小心翼翼问道:“这张符卖多少功德?”
“俗了不是?一张随手鬼画的桃符,送你便是了。”阿凡提砸吧着旱烟,不以为意道。
这下到让赵黑子顿时刮目相看了,忆起初来之时,大胡子那副鸡脚杆也要刮下一层油的抠门样,直是判若两人。
大恩不言谢,赵坤哈哈一笑,这下才把大胡子真正当成了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才甜如蜜,赵黑子也不屑说些虚伪的感激,日后自有回报便是。从大胡子那里借来朱砂墨和毛笔,如同顽童执笔,弯弯斜斜地在符背面写下“待会玩游戏的时候,瓶口一定不要冲着我”。
谢绝了大胡子的盛情挽留,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也不知道外面的酒鬼们闹成了什么样,忙不迭在洗手台上沾了点水,挨着肉贴在了背上。
有了灵符护身,赵坤心里也有了底气,雄纠纠气昂昂回到了bar里。只见众人都站了起来,围成一个半弧形,凤嫣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条牛仔裤,上半身还是晚礼服,说不出怪异,却又有些近几年流行的混搭风的时尚感。赤着小脚丫,施施然站在垓心里,面带微笑,缓缓延展着娇躯,变换一个个常人根本不可能摆出的人体英文字母。
赵坤看得稀奇,拉过小薰问道:“怎么玩上瑜伽了?”
“愿赌服输咯,我们加码了。”小薰头也不回,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凤嫣然深吸了一口吸,右臂伸直与地面平行,在右腿向后抬起的同时,左臂也随之紧贴在翘挺的娇臀上。单腿稳稳支撑着,右臂、头、右腿呈一直线,看起来极像一个T字。
凤大明星的防范意识甚强,知道身穿这套袒胸露背的晚礼服做瑜伽,太容易春guang乍泄了。在场的又有男士,不免让他们眼睛吃些冰激凌。一开始接受惩罚时,便去女厕换上了小薰随身带来的牛仔裤。不光是如此,一旦需要做些弯腰劈腿的动作,全是背对着男士们,冲着空地。谁知道赵黑子最后进来,却占了最大的便宜,好死不死堵在空出的那一面。
****垂下,形成一个完美的倒水滴形,胸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晃得赵坤一阵头晕目眩。那堪比羊脂白玉般精致的肌肤,泛起淡淡酒后的暧mei粉红,更是令人心痒难耐。
为了保持平衡,全身都再发力,修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翘臀,两瓣软肉夹紧提起,划出一弯摄人心魄的惊人弧度。由于经常运动,凤嫣然的身材显得纤细却不单薄,浑身充满了健康自然的美。目光顺着浑圆紧实的大腿滑下,经过修长笔直的小腿,终点是一只精致完美的小脚丫。
凤嫣然的脚丫就如婴儿一般细嫩,底平指敛,肉感十足,没有任何骨节和老茧的凸起。小巧的脚趾就像樱桃般大小,鲜红如血的指甲油甚是夺目,与白雪皑皑的肌肤相映成辉,只是一眼便激起了赵坤心底的****。
两道纤细性感的锁骨微微凸出,晶莹剔透的汗滴顺着锁骨流下,在心口微微一顿之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调皮地滑进了两座高耸的圣女峰之间,深不见底的鸿沟里。赵坤看得痴了,恨不得化身为那颗汗滴躲进奶香十足的快乐老家。
感受到面前男人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凤嫣然只觉得好像脱guang了衣服在他面前表演似的,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湖中缓缓蔓延了出来,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升起细细密密粉红色的小疙瘩。
哪有他那样色咪咪盯着人家看的,凤大明星心中升起三分欢喜,七分恼怒。从小到大便是众人目光所聚的焦点,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相当的自信,也深知自己的优势所在。形形色色的男人对她大献殷勤,或装格调,或玩情调,或以势压人,或一掷千金,为了抱得美人归,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阵仗是凤嫣然没见过的。
大多数人是衣冠禽兽,赵坤却是纯种的禽兽。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赵坤这样直白,眼中赤裸裸流露出****与征服,若不是在场另有旁人,仿佛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OOXX一百遍啊一百遍似的。
看见赵坤眼中的火苗,是一个年轻健康的男人对同样年经健康的女人,所流露出的向往和zhan有欲。凤嫣然直觉告诉自己,在他的看来,自己不是大明星也不是女神,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罢了。
一向大方得体的她,竟然升起了一丝慌张和尝试禁忌般的异样快感,狠狠白了赵坤一眼,故作镇静道:“够了吧,我累了。”
众人见她不耐烦了,也是见好就收。吃了亏的凤嫣然自然不愿意就此收场,美酒美女助兴,大家都是兴致勃勃,赌性坚强,开始了下一轮的游戏。
当瓶口晃晃悠悠指向年美眉的那一刻,赵坤和年映曦同时欢呼了出来。赵黑子嘿嘿奸笑着,摇头晃脑道:“终于轮到你倒霉了,我看你打电话给谁?”
“打电话?你out了,我们早就换规则了。”年美眉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臭屁道:“现在玩的叫‘潜规则’,也叫‘上帝也疯狂’,瓶口转向了我,我就是你们的上帝,你们这群羔羊就洗白白,准备好被我潜规则吧!哇哈哈!”
“啥?现在是瓶口对向谁,谁就是上帝?”赵坤眼前一黑,想起増运符写着“瓶口一定不要冲着我”,差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