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绝对不会便宜别人!”旧愁新恨齐上心头,酒精和怒火的双重刺激下,赵坤只用了0.1秒就下了决心,鼻中喷出两道热气,就像一头发qing的公牛般赤红着双眼,大手冲着那对超大尺寸的椒乳,猛地抓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魔爪就要及胸。年美眉嘤咛一声,杏眼半睁,扶着太阳穴,呢喃道:“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睡觉?”
也亏得赵坤眼疾手快,在即将袭胸的一瞬间反应了过来。招式随之一转,变“龙抓手”为“兰花拂穴手”,顺势往下一滑,轻轻提住丝被往上拉了拉,面不改色道:“酒喝多了怕风,我帮你掖掖被子。”
年美眉心中一暖,不敢再直视他,侧过身去,声若蚊呐道:“委屈你一晚,把外面的沙发摊平睡吧!明天我就给你安排住宿的问题。”
赵坤后背冷汗涔涔,也不知道年美眉是否看穿了自己的龌龊事。暗道“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溜。
“把门和灯关上。”年美眉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道:“今晚,今晚我,我很开心,谢谢你。”话未说完,红霞已悄悄爬上了双颊,赶紧如同鸵鸟般一头扎进抱抱熊怀中。
赵坤失魂落魄地掩上门,靠在门后,反复品味着年映曦的那句话,心里那个美劲儿就甭提了。老半天才嘿嘿傻笑出声,一个飞身扑到沙发上,捂着大嘴强抑着笑声,就跟个初恋小子似的神经兮兮。
转念又想到门内人儿和副局之间暧mei,顿时患得患失,辗转反侧。悻悻坐起身来,点了一支烟慢慢吸着。脑海中如同幻灯片般闪回这半日内的际遇,机场艳遇,学校查案,餐厅跳舞,豪饮美酒,一段段一桩桩的趣事浮上心头,只觉得自己白活了二十四年,以前加起来的日子也不如这半日来得快活。
一时间蹙眉,一时间傻笑,看了看卧室虚掩的房门,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只是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还是生米煮成熟饭“日后再说”。一抬腕,时针已经指向三点了。暗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算了,吉时已过。以后天天腻在一起,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怕没有机会吗?!”
心事重重,再也难以入睡。赵坤灭掉了香烟,干脆摸黑进了厕所,洗把冷水脸清醒清醒。冷水一激,顿时想起吕白脸之前的说过,“阴气愈盛的女子,往往貌美。阳气愈盛的男子,往往英俊。阴阳之气相互吸引乃是天地间的至理。”
年美眉貌若天仙,不是至阴之体也是阴气极甚的。根据阴阳相吸的至理推论下去,想起自己不久前在餐厅默运玄功时,她失态的表现,心中恍然大悟,差点激动得脑溢血!也就是说,只要把纯阳真气修炼精纯,再从旁撩拨,大献殷勤,纯阳魅力和温情攻势双管齐下,还怕不能抱得美人归么?
“哼!你拿什么跟我斗?”赵坤双眼放光,幻想着副局“失恋”后,生不如死的丑态,心里乐开了花。为了下半shen的xing福着想,当下不敢怠慢,赶紧回到沙发上盘坐着,屏气凝神,试图唤醒气海中的纯阳真气。
所谓欲速则不达,他此刻刻意为之,执念甚深,反而行气极为涩阻。连一根正经也没有走完,就闹得满头大汗,头昏脑胀。全然没了之前行气如虹,如珠走盘的顺畅。勉勉强强走完一个周天,没有正常情况下的神清气爽不说,倒是腰酸背疼,体力不支了。
盛夏天亮得早,窗外透进微微的晨光,已经快六点了。赵坤心里烦躁,干脆不练了,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等到血脉活络了起来,小腹益发胀疼得厉害,估计是昨天那个BT辣椒汉堡闹的。
急匆匆奔进厕所,两三下拉下裤头,什么也顾不上一屁股就朝马桶上坐去。只觉得屁股上一暖,完全不像是冰冰凉凉的马桶。“咦?”下意识挪了挪屁股,向后靠去。嗯,背上软软的,隐隐约约有两团海绵似的东西,顶住背脊,说不出的舒爽。心中大奇,暗道年美眉真会享受,弄了个按摩马桶。没想到乐极生悲,异变突起,赵坤只觉得脖颈处一麻,随即倒头栽在马桶边,昏死了过去。
客厅外的微光照进厕所里,只见一个修长的黑影快速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随即望着地上的赵坤,怔怔站在那里,就跟石化了一般。过了几分钟,才见那黑影抓住赵坤的大脚,就跟拖死猪似的,把他拉扯了出来。
太阳冒出了头,金色的晨光洒满了客厅,神秘的黑影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赫然一个身材窈窕、肤色健康的美人儿,不是年映曦还能是谁!
原来,年美眉清晨醒来后,由于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又是刚起床。脑筋浑浑噩噩的,一时间也没想起家里多了个大男人,就跟平常一样先去厕所小便。裤子脱了,刚刚坐到马桶上,门外就旋风般冲进一个黑影,飞快剥下了内裤,ju花张扬着冲自己身上坐来!两人重叠契合坐在马桶上,下身一丝不挂,肌肤相亲,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年映曦连死的心都有了,顿时想起昨晚留宿了这么一号可恶的黑炭头!!!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欺侮,年美眉满腔的悲愤,银牙乱挫,暗恨自从遇见这个黑炭头,就一直被他“欺负”,从机场到餐厅,现在又是自己家中,哪一件事拿出来都要羞死人!
正在年美眉恨得欲杀人灭口时,赵坤偏偏不知好歹,变本加厉的向后一靠,直接瘫在了自己身上!年映曦又羞又急,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既怕他转过身来,看到自己没穿裤子的窘样。又怕他一个憋不住,大便拉在自己身上。反正,任这哪一种她都接受不了。
心里一急,手刀挥出,正中赵坤的脖子上的大动脉,瞬间就把他秒了。经过了这番变故,年美眉吓得尿意全无。踌躇了一阵,认真考虑了一下“杀人灭口”的可行性。最后发觉实在是行不通,只好强忍着羞意,帮他穿上裤子,拖出厕所,丢到沙发上,再想办法善后。
……
“起来啦,懒猪!”
赵坤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挠了挠头,迷迷糊糊骂道:“死胖丫头,让老子多睡一会你会死啊?”
“你说谁是胖丫头?”
赵坤只觉得耳朵上一阵剧痛,瞌睡虫立马飞得无影无踪,睁开眼睛,怒气冲冲,骂道:“你反天了你,贾……”
怔怔望着面前那张似笑非笑,完美无瑕的秀面,赵坤打了个激灵,猛然想起现在不是在蓉城了,立马把“素芬”二字咽进肚子里,继续道:“假装和你开开玩笑不行吗?”
“哦!”年美眉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咧出一丝坏笑,曲起中指在他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然后笑盈盈着跑开了。
赵某人怪叫一声,捂着额头,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只是这么一牵扯,忽地觉得脖子上疼痛难当,就跟落枕了似的。想起昨夜的“怪梦”,直分不清是真是假。
见他捂着脖子,冥思苦想。年映曦心里有鬼,生怕他说出什么羞人的话,立马打岔道:“你看看时间,都睡到中午了!快来吃饭啦,别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