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的赶到医院,医院已经在急救了,陈默去交了钱,医生这才放心的去用好药给救人。陈水心焦急的坐在急救室的门口,泪珠一颗颗的落下,伤心至极。陈默也不会安慰人,只好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人终于送出来了,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是。”陈水心连忙说。
“是这样的, 病人在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失血过多进入重度昏迷了,好在抢救及时,现在人是保住了,但是什么时候醒就不太清楚了,麻烦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谢谢,谢谢。”陈水心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忙说了几个谢谢,就跟着护士一块把婶婶给送到了病房。
陈默给办理了高级病房,然后又交了十来万的押金,让医院用最好的药,这才上了楼。虽然不用隔离观察,但是病人现在却也是昏迷不醒。护士已经给弄好了点滴,陈水心在一旁红着眼一声声的喊着妈,期望能够把母亲叫醒。
陈默关好房门,叹了口气,说:“把你爸叫来吧,医生说了,她已经没事了,失血过多混过去了,估计一会就醒了。”
陈水心噢了一声,一边拿手机一边说:“我妈虽然这个人很小气很势力,但是也就是一个家庭妇女,怎么可能会有仇家呢,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欺负一个女人啊。”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的。”陈默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安慰。
不一会,陈升平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看到自己老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一时间也是红了眼眶,问清楚了原由之后坐在一旁闷声不语。
约莫是到了中午,陈默让人送来了饭菜,估计是闻到了饭菜香,婶婶就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开始喊疼,哎哟哎哟的浑身都不舒服。
“婶婶,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跟人打架了?”陈默问道。
婶婶说:“我哪知道啊,我去买菜,一个人就撞了我一下,他还非说是我撞的。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就和他说是他撞的,哪知道一下子就围过来四五个人打我,我哪打得过啊,然后我就被打晕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看你还该不该这不吃亏的性格,非要和别人理论,吃亏了吧?”大伯在一旁生气的说。
“行了,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这事情到了这一步,和我也脱不了干系了。”陈默说到这里,是叹了口气,说:“你们先在这里养病吧,出门的是谁都小心一些,感觉不对劲就赶快跑。”
大伯一听这话就有些慌了神,连忙问道:“陈默,到底怎么回事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不是她和别人吵架打起来的吗?”
陈默无奈,这才把自己要报复郭利民的事情给说了出去,既然都已经被泄露了,陈默也不在乎说什么了。听完之后,大伯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但也没怪罪陈默,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他办砸的,他也想为他们家出气。
“既然这样,行,我知道了,不过你也要更加小心一点才行,知道吗?”大伯小心叮嘱道。
“知道了,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我得去让人查一查这个事情。”
陈默说着就离开了病房,开车到了孙筱所在的警局,这个男人婆正在座位上玩着纸牌,见到陈默来了,十分高兴,问道:“哟,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来,快坐快坐,小陆,还不快去倒杯茶去?”
一旁的陆子月白了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去倒了杯茶。
“什么风?出事了,让你帮我个忙。”陈默说着,把两人拉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事情讲了一遍,小声的询问:“你们是不是谁嘴不严实,把计划给说出去了,特别是你,孙筱,你就大大咧咧的。”
孙筱和陆子月都是知情人,因为都不是外人,有时候她们两个也要跟着跑腿,所以就没瞒着。虽然徐凯说了有内奸,但是陈默总觉得是孙筱这个八婆把事情给说了出去。
孙筱很委屈,瞪了一眼怒道:“你放什么屁,老娘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这事我谁都没说,别赖我。”
“行了,现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陆子月皱眉。
陈默又把婶婶的事情说了,想让她们俩把那几个人揪出来,就算不能抓到郭利民的辫子,也能给婶婶出出气。
原本以为孙筱会拍着胸脯答应下来,但是这下两人都露出了难色:“这事有点难。”
“怎么了?”陈默不解。
“这不是我们辖区的事,你说要是你报警打给我们出警,我们顺理成章就去了,别人说闲话我们也有个说辞。但是这不一样啊,发生在别人辖区,说不定都已经接手了。我们再去,肯定不会让的。”陆子月无奈的说。
孙筱在一旁也是很赞同的点头:“就是,这就是让徐凯出面都不好说,毕竟是人家的辖区人家的事,你要是这样,人家就该有脾气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婶婶被打吧,不说抓了郭利民的辫子,这气,得出吧?”陈默问。
孙筱和陆子月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都肯定了什么事,随后才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也有办法,就是我们不能亲自去。”
“什么办法?”陈默问。
“我有个下线,他对这些消息都十分清楚,这是他的电话,我待会跟他联系一下,你去找他。这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给闹太大了。”孙筱给陈默发了一个号码,然后看了看四周,谨慎的说:“记得,千万别把我们给捅出来。”
“行,知道了。”
说完这些陈默就风风火火走了,随便找了家餐馆,陈默就打通了那边的电话,电话那头也很爽快,问清楚了地址,就说马上到。
没过十分钟,一个看着就像地痞流氓的男人走进了饭馆里,刚坐下就让人吵几个小菜,要了几瓶啤酒,随后才问:“怎么称呼啊?”
“姓陈,叫我陈哥就行。”陈默说。
“行,陈哥就陈哥。这次,想打听点什么,不过我可说了,我这不是白打听的。”男人说着拿出一盒烟,笑嘻嘻的递给陈默一根。
陈默也不废话,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说:“规矩我懂,要是不够直接说,我只要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其他都好谈。”
男人也是个聪明人,并不贪,说几句话就一千块太值当了,连忙说够了够了,这才说:“你问吧,我保证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陈默婶婶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并没说原有,但是想来男人消息灵通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男人听完后,给自己倒了杯酒,挑眉说道:“这事啊,其实我们心里都有数,是谁干的一问,也都知道,不过,我这不好说啊。”
陈默以为他要钱,连忙要拿出钱包,男人连忙摆手:“陈哥,您出手大方知道您不缺钱,但是兄弟我也不是贪钱的人。打人的人,我知道是谁,但是我不好直说,到时候我麻烦上身可不是这一千块能解决的事,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找过去,顺着摸,肯定能找到。”
“那也行,我也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你的饭碗给砸了。”陈默也并不介意。
男人叼着烟给陈默发了个地址,然后又说:“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要是你想过去踢场子,兄弟我得跟你说,得带这个,才算保险。”男人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枪的样子,低声说:“那些人都是一些外省的亡命徒,狠的要命,专干一些龌龊的事。”
陈默轻笑了一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离开了酒馆。对于男人的好意他心领,不过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找到那群人,然后打的他们怀疑人生,后悔出生,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