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碰上我喜欢的类型(您不喜欢什么类型?宁:我不多喜欢几个你还写什么小说啊。张:辛苦您了)
真难得啊,没有想到在饥渴(~)了这么久之后,还能接二连三地遇上如此秀色可餐。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沈庭身旁的男子看上去比沈庭的年纪还要小一些。
双眼十分有神的样子,举手投足也都是意气风发。
不过一看就是从小就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倔强的小男生。
初出茅庐不懂世事以自我为中心。
常言道激流勇退,我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然后我估摸着沈庭不会主动上来打招呼,我就打算提着三个花盆走到沈庭的面前。
但是怎么样过去呢。
先提两盆回来再拿另一盆?
不行,影响我一气呵成的气势。
让沈庭看着我搬来搬去就显得太傻帽了。
要不还是左手一盆右手一盆头上顶一盆?
不行,这也太农二姐了。
我又不是卖菜的。
左思右想,无论哪种方案都太不帅气了。
要是我有第三只手就好了。
只可惜我没有。
但是明显时间不等人,沈庭和他身旁的男子已经相伴走下了大理寺正门的台阶。
而且眼看就要在我眼前消失了。
情急之下,我一只手抓着两个盆的盆沿,另一只手再拿一盆。
大步大步急匆匆走向沈庭。
快走到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对啊,还可以这样啊。
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如果可以,我一定要踩自己一脚(张:你还可以左脚踩右脚。宁:闭嘴!!)
我这一路的人算是都白丢了(张:不白丢,大家都认住你了。宁:闭嘴!!!)
放下三个花盆,天气也热,我伸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真是一物多用啊,上厕所的时候你可以不带纸了。宁:够不着啊。张:你……)
“沈庭。”我深情呼唤。
“宁遥。”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在他面前举高那三盆牡丹:“好看吗?”
“好看。”他悠悠然道。
“那……你喜欢吗?”
沈庭点头了又道:“喜欢。”
“那……我把它们送给你吧。”
沈庭犹豫了一下,一双美目打量了我和三个花盆一眼,才开口:“谢谢,真是太麻烦你了。”
我赶紧趁机表白:“不麻烦,不麻烦,别说这几盆花了,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
我也摘不下来。
我刚想说我也会为他摘下来,但是却被旁边的那个男的打断了,他拉了拉沈庭的衣服:“沈庭,我们不要,哪有地儿放。”
什么你们不要,我听得心头火起。
哪儿有你什么事儿。
虽然我也蛮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出来搅局吧。
这个时候,沈庭拿开了那个男的的脏手,安抚他道:“慕连,几盆花而已,没什么的。”
还木莲,还木头呢,木瓜。
说完就叫了人出来吩咐他们把花搬去他的府上。
我心中得意,虽然看似是我随便送的,但是回去以后他看见我在花盆上的精心之作,一定会感动地无以复加,到时候胜利就是水到渠成手到擒来。
我正得意着呢,木瓜突然沉着脸拉着沈庭走了。
“诶?”我连忙凑上去。
“你们这是干啥去?”
木瓜不着痕迹地隔开我和沈庭:“我们去吃饭。”
我灵机一动,厚着脸皮开口:“这样正好,我还没吃饱呢,一起去吧。”(你好意思)
沈庭没有做声,木瓜的眼光在我身上巡视一遍,才法外开恩一般道:“好吧,跟着去可以,不过要你做东。”
“好。”我满口应承,屁颠颠地跟在他们身后。
我走在沈庭的身侧,特自动自发自觉地挽着他的手臂。
做小鸟依人状。
沈庭的脸色又隐约红了。
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
他挺不好意思地侧头看我:“你……”
“啥?”
我装傻充愣。
“没啥。”
沈庭又把目光看向宽阔的道路上,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地走路。
看着那一侧脸色铁青的慕连,我从沈庭的身前探过身,特亲热地喊他:“木瓜。”
这一下木瓜可是气得浑身发抖,手都在哆嗦:“我不叫木瓜,我是有名字的,我叫徐慕连。”
“徐木瓜。”我兴高采烈地喊他。
这下把他气得又是一阵乱颤。
一路上太过沉闷,需要找个人来解闷。
我就拿木瓜寻开心。
“听说木瓜可以丰胸,你怎么这副德行。”
说完故意用又****又下流的目光在他胸前看了一圈,紧皱起了眉头。
这下把木瓜给气得,在大街上就对我大喊大叫:“我是男人,你不要随便污蔑人。”
我不禁往他身下看,发现他身穿的是一身绿色衣衫,更显得芝兰玉树风采翩翩,不由得对他由衷赞叹道:“很好,还差个绿帽子。”
“你……”木瓜被我气得半死。
见我们俩矛盾升级,沈庭也赶紧劝阻,侧过头轻声细语对我说:“你不要欺负他。”
我刚想点头说好吧,就看见木瓜在那儿支着耳朵专心地听着呢。
没有想到还有观众,当然得演点儿好戏。
看着沈庭温和而俊美无俦的面庞,我冲他抬起脸:“我可以不欺负他,你得亲我一下。”
沈庭犹豫地红着脸看着我。
不要犹豫啊,来吧宝贝儿。
就在这个时候,某窃听兼偷窥人士站不住了。
半路就杀出来,猛地把我挽着风淮手臂的胳膊给拽开,还推开我一步,硬生生卡在我俩之间,活脱脱一副泰山石敢当。
我不由得耸耸肩。
三人继续成行。
半道儿上沈庭遇到了官场中的同僚,难免要寒暄一番,大约有什么不好当着我们的面讲出的话,他就让我和木瓜先行离开,而他随后就到。
我和徐慕连急匆匆快走一阵,直到看不见沈庭的影子,才开始怒目相向。
“你在干什么?”他气急败坏地说,同时用狠毒的眼光瞄向我。
“没看见吗,我在泡他。”我也用狠毒的眼光瞄向他。
他像个护犊的老母鸡一样瞪着我。
我又不是老鹰,妈的我这么柔弱,好意思。
我不禁一声冷笑,“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同窗兼同袍。你又是他的什么人?”他抱起手臂。
“我是他未来的老婆。”我也抱起了手臂。
“你这个无耻之徒!”他被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无耻?”我不禁怒眉相向。
“告诉你,将来我们还要同床呢,你哪儿凉快就哪儿歇着去吧。”
“你……流氓!”
又成流氓了。
我冷笑一个:“我流氓你了吗我流氓。”
“哼。”他被我气得面红耳赤撇过头去。
我不是流氓吗,我就流氓给你看。
于是乎我就绕到他身前,以一种暧mei的姿态贴近他。
越贴越近,他睁圆了眼睛,瞳孔放大,直直地看着我,看着我一点点靠近。
他不由得往后退,我向前攻城略地,他也步步退让。
摸不清我究竟在干什么,他显得一头的雾水。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明白的。
他已然避无可避。
背靠着厚实的墙壁,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双手撑在墙上。
把他困在其间。
踮起脚……
慢慢地趋近他。
耳畔是我和他暧mei的吐息。
我慢慢凑近他,他的脸也慢慢地红了。
是那种特健康的红,带着热度的那种。
睁圆的眼睛也慢慢闭上。
他仰着羞涩的小脸儿,长长的眼睫毛也一颤一颤地。
就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期待。
不过,都与我关系不大。
我慢慢靠近他的脸,空气似乎更热了。
他的喘息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此时他的脸离我只有一公分。
但是即使是一公分,也是距离,不是吗?
我一错头,伸手揭下他脸旁边儿贴的一张小广告。
他闻声也睁开了迷茫的眼。
我轻声专注地读了出来:“专业治性病。”
下面还有一行小的呢:来自伊甸园的福音。
然后我对着他特关怀地笑了,拉住他的手。
把广告塞他手里,冲他眨眨眼:“好好拿着它,以后用得上。”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呆滞地望着我。
流氓也是分对象的说,不会对每个人都流氓的。
我心中好笑,不过是个负气任性的乖乖仔。
然后我就扔下他得意洋洋地转身走掉了。
原路回去找沈庭。
你当是买一赠一呢,泡个沈庭还得捎带你。
我在心中得意地大笑三声。
等着看徐慕连怎么报复我。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不怕。
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