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侧头用余光看我一眼,但又很快避闪开:“这次不算,下不为例。”
我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这一定是他第一次被人吻。
要知道我这人就是恶趣味,暂时没有办法夺取美男贞操,我还可以……
于是我更加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庭:“沈大人,这么快就期待下次了吗?”
“我……”
沈庭这才脸红红地看向我,想辩驳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
没等他我出来,我就把唇覆了上去。
看着他呆滞的脸庞,我把舌头也伸了进去。
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任由着我一个人胡作非为。
要知道除了和风淮那次,我也从来没有过……
但是即使是如此,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也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我还可以夺取美男的初吻嘛。
他低下了头,人似乎也有点儿恍惚了。
“沈大人……”
我又喊他。
他这才看向我,眼睛里都有点儿羞涩的意味。
真是难得啊。
没想到我从龙潭虎穴和狼窝里脱身之后,还能遇到这样一只清纯小鹿。
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玉帝,我耐你,我不禁在心中高呼。
“这是你的初吻吗?”
沈庭只是咬了下下唇,没有做声。
“大人真是洁身自好。”
我用一种迷恋的眼神看着他。
星星眼。
只要我把他想象成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一只流着油的烤鸭,心中就充满了无限渴望。
要催眠别人,就得先催眠自己。
至少应该给沈庭一种我真的真的很爱他的错觉。
“你还疼吗?”他突然错开了话题。
我用一种特委屈的眼神儿看着他:“疼。”
“我给你上药吧。”
他这话一说完,我和他同时都愣住了。
要知道我这伤它在屁股上,要想上药就得脱裤子。
不是吧,这也太快了。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沈庭果然七手八脚地解释起来:“我是说……我是说……”
“沈大人,”我打断了他
“真的挺疼的。”
我不由得撅起了嘴(我给你栓头驴吧,宁:死开!!!)
这个时刻,关键就得装柔弱。
据说一般的男的都喜欢柔弱的女的。
“那……那……”
沈庭看着我,急得额头上都有汗了。
看的我都不忍心了,就给你支个招儿吧。
“那你就摸摸它吧,摸摸就不疼了。”
说着我就抓着他的手往我的屁股上摸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宁:你不是说要流氓吗!!!张: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写的)
我刚说完这话,他就跟摸了电门似的(某****:古代有电门吗,怨念)
好吧,他就跟触了电似的(继续****:古代有电吗)
好吧!!!他就跟被闪电劈了似的。
然后他被闪电劈死了,
这文完了!!!
某继续****:你妈的。
某张:你爹的。
某沈庭:写文吧,我还摸着电门呢。
好吧。
听我说完这话,他一个激灵,居然收回手,猛地推开了我。
就像有双重人格似的,立马就换了一个一样,他稍显疏离又带了点儿冷漠地对我说:“别碰我。”
不是吧?
我都自我牺牲到这种程度了,这也太伤自尊了。难道他还是喜欢清纯一点儿的?
这口味也太不好把握了。
但是装柔弱总没错吧。
“沈庭,你……”
我眼神儿受伤地看着他。
他果然就心软了,叹了口气:“好吧,我送你走吧。”
我因为屁股还疼着呢,他就搀着我慢慢朝前走。
走到屋门,一打开,才发现院子里所有的窗户都开着,三三两两的挤在窗前的都是人头。
大约,似乎,都是在看我吧。
那表情似乎都在说:是哪个不要命的呢。
他们都盯着我,似乎在惊异我在对沈庭表白以后还能活着。
我对群众们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示意他们放心。
但他们都不以为然,似乎在警告我活得过今天也活不过明天。
不一定哦,我用眼神和他们交流(你事儿还真不少啊)
他们却都纷纷摇头。
忽略他们。
我专注地凝望着沈庭:“沈庭,我可以追你吗?”
我不能就此罢手啊,不管能不能赢我都要试一试啊。
附近的几个有心人已经支起了耳朵。
“你还想挨板子吗?”
他的语气说不上威胁什么的,只是很平淡。
“我不怕,只要你能开心,想打就打吧。”
就怪了。
除非我摸了电门变傻了。
“就算你把我打死了,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我艺高人胆大,更加胡说八道起来。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如此厚脸皮,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顾忌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他越发地不好意思了,似乎想要抓紧拖我离开。
只是他刚一抓住我的手。
我就突然吻上了他,院子中传来一阵整齐的倒抽冷气声,我在沈庭的背后冲着他们比了个“V”字。
独自趴在摇晃的马车上,我心里想。
这下就好了,整个大理寺估计都知道我在追他了。
然后最近几天一定都会有人明里暗里提到我。
哼哼,总不能让他在我养伤期间忘了我吧。
先把奸情坐实了。
至少得先标明这是我的所有物吧,虽然我估计也没有什么人会跟我抢。
其实我也觉得我追他实在也是活腻了。
但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能者多劳吧(??),哎!
那一吻过后,沈庭红着脸,却是“咳”了一声。
所有的窗户就立刻被关上了。
我想起了我那莫名其妙的二十大板,可见沈庭的狠并不只针对我一个人。
我捂着屁股,擦着冷汗,沈庭就送我上了马车。
他没有看我。
只是对我说:“别再来了。”
我还不想来呢。
我和我的屁股都不想再来了。
但是我还是虚虚实实地表白道:“可是我想见你呢。”
温柔的语调,暧mei的语气。
就像对我的厚脸皮免疫了一般,他没有回答。
一直到马车快驶出了院子,他也没有回头。
一直笔直地朝前走。
“沈庭……”
我使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唤他。
他推开屋门,进去,反手紧紧闭上了门。
再没有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