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月夕最讨厌这些整天无所事事的人,原本打算要离开的那些人,听了他们几个人的教唆,也都停下来。
哼!这群臭男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说几位大哥,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要是大家还觉得不尽兴,明天可以继续来看啊!我们的大门会为各位敞开的,难道你们怕自己掏不起那几个银子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可是花了钱的,说我们没有钱?小姑娘你说话可得客气点儿,好歹我们现在是你们官妓坊的客人!”
穆月夕讽刺的说道:“正因为你们是花了钱的,所以我才和你们讲了这么久的废话,要不然,你们认为自己还可以这样闹事吗?”
“哼!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女子说话却这样狂妄,话可别说的太绝。小心惹祸上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色迷迷的说道。
就在穆月夕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冥星焰一下子飞身上台,目光凛冽的看着台下闹事的那些人。
真是没有想到,人也可以这样丑陋,冷冷的说道:“既然觉得吃亏,就快点儿拿着你们的钱滚蛋,不要在这里废话!要是觉得不服气,大可以上来,大家较量较量,只是死活都由天命,你们可要想好了!”
穆月夕看着突然出现的冥星焰,惊讶的说道:“怎么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哪里都少不了你!”
“怎么,就这样不愿意见到我?我可是特意来捧场的!”
“知道你还问,亏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好了,谢谢你来捧场!现在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快下去,别给我捣乱。”穆月夕不客气的说道。
“那可不行,夫人还在这里受人欺负,为夫怎么可以先行下去呢!”冥星焰调笑道。
穆月夕拉着冥星焰,走到一边警告他:“喂!人妖!你不要太过分了哦,谁是你夫人啊!再这样叫,我和你没完!再说,我和你又不熟,还有,你快把玉佩还给我啦!”说着就伸出手想要回玉佩。
冥星焰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哎呀!夫人的记性还真是差,前几天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几天不见,夫人就连夫君也不认识了?为夫好伤心啊!”
“你……拜托!当时是情势所迫好不好,再说了,吃亏的人好像是我诶!我不提也就罢了,你干嘛还抓着那件事不放。”穆月夕真是佩服这个人的脸皮,太厚了,比赵妈妈涂粉的脸还要厚!
冥星焰故意装可怜的说道:“夫人怎么可以这样,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穆月夕真是快要疯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个冥星焰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没看到她正在忙着和这些无理取闹的男人唇枪舌战吗?赵妈妈请的这群托儿可不太好打发,他还来捣乱!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不行吗?我现在忙得很,你又不是没看到,别人给我找麻烦也就够了,你还来添乱!”穆月夕不客气的埋怨道。
台下台上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天行此刻淡淡的看着俩人,心里却不是滋味。那些人看着冥星焰和穆月夕的方向,议论道:“咦!那个白发男子好奇怪啊,看起来比女子还要妩媚,他到底是什么人?”
“额……看起来不太像普通人呢!会不会是……魔尊?传说他就是有,令女子都嫉妒的容貌,看这个人的长相如此俊美,因该是魔尊,错不了的!”有的人看的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我看差不多,但是魔尊不是有断袖之癖吗?现在干嘛和一个官妓纠缠不清,难道传言有假?”有人怀疑道。
天行感觉到从冥星焰身上传出一股杀气,如果再不阻止这些人的流言蜚语,恐怕一会儿这里就要成为血海了。
“大家都走吧,再喊下去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你们也不会为了那十两银子而大动干戈吧?还是快点儿走吧。”
就在天行的话音刚落下,忽然从黑暗里射出一支箭,直抵穆月夕的方向。
穆月夕才忙着和冥星焰在一旁较劲儿呢!哪里感觉得到危险的来临。
林姨的叫声破口而出:“月夕,危险!”
就在大家以为穆月夕一定会被伤到时,冥星焰一个转身就将穆月夕包在自己的披风之下,瞬间那支箭就被定在了空中。
一圈淡淡的紫光围绕在他们身旁,而那支箭从头到尾慢慢的化为灰烬,被夜风吹散了。
想到要不是自己站在穆月夕身旁,此刻的她或许就中毒了,冥星焰的眼里布满肃杀之意,想伤她的人,他不会放过。
至于为什么他不愿意让穆月夕受伤,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一些人,一些事,或许只是因为心里的想法而已。
“卫风,查清楚,是谁下的手,我想看到最终的结果。”
台下的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陆陆续续的向外面跑。
这时穆月夕从冥星焰的怀里钻出来,紧张的说道:“等一等,冥星焰,我们这不都是还好好的嘛!可不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给他们一个机会吧!算我拜托你,好不好?”
冥星焰紧紧地盯着穆月夕却并不说话。
此时天行也飞了上来,面向穆月夕,有点儿紧张,也有点儿释怀的问道:“月夕,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吧?”
“神……天行哥哥,你也来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还好没有叫错,穆月夕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着。
“原来,你就是天行!幸会,谢谢你对夕儿的关心,有我在这里怎么会让夕儿受伤呢!你说是吗?夕儿!”冥星焰故意这样亲密的叫穆月夕,眼睛却看着丽人阁的方向。
可在穆月夕看来,他却是意有所指,自己要是不回答,那么丽人阁的赵妈妈想必会不得好死吧!
穆月夕虽然不喜欢她,可是也没有要她死的意思啊!赵妈妈是可恶了一点儿,可是她也是为自己着想,虽然是自私了一点儿,还没有到死的地步。
“是啊!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呢!”穆月夕咬牙切齿的回答这个死男人,不就是想让自己默认他的亲密叫法吗?
林姨看出他们的气氛似乎不对,就过来圆场:“两位因该是月夕的朋友吧!有什么话就进屋说吧!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不嫌弃就来喝点儿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