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才不让她得逞,我也得要!”言七低声附在言五耳下说完,和冰鉴正好站成对角。
言五揉揉太阳穴,哎,这俩人的性子倒真像,配在一起就是旁人的灾祸。“可是雪狐就这一只,而且冰鉴她又有内伤,你这么比,也有点欺负她的意思。”
言七一跺脚,拔出剑对着冰鉴和莲生道,“雪狐虽然就这一只,但是当谁的魔兽全凭个人本事!”其实方才雪狐那一个光罩轻轻一弹就让冰鉴飞出两三米,就说明这雪狐并不是空有皮囊,说不定日后加以驯服,到达灵狐的水平也不是没有可能,言七心里算好这些,才下定决心和冰鉴去争夺。
冰鉴嘴角一动,“谁怕谁啊!况且还有莲生,就算我带着伤打不赢你,她打赢你得了雪狐,我也开心!”
言七一瞪,面纱微微吹拂,“你要这么说!那我哥也得参加!想占便宜,你做梦去吧!”
冰鉴被她说的,如果有胡子,那真是吹毛瞪眼了,“你说吧,怎么个夺法!”
言七把剑立在雪上,竹笠随着脸颊一扬,“还用问么?谁能收了,谁就赢了,你有这个种么?!”
莲生一脸尴尬站在原地,无奈的苦笑一声,怎么又拉上我了?这下劝不是,说好话也不太适合,哎,她们两个决定吧!
冰鉴嘿嘿一笑,从包袱里拿出了几片敷剩下的草药,念了个咒在上面快速写了点什么,递给言七,“为了公平起见,喏。”
言七心里一阵不爽,又拿什么烂招出来?语气一硬,“你拿草药叶子来做什么,没本事比趁早说一声,别整这些唧唧歪歪的烦人!”
言五和莲生再次满脸黑线,看来今天大家不比个一次半次的,这嘴仗是永远没个停歇了。
冰鉴下嘴唇剧烈地开始抖动,“睁大你那眼睛,这草药叶子写上了序号,谁抽中一就第一个上,下面三个类推,怪不得戴个斗笠,搞半天是个睁眼瞎!”
言七一听冰鉴居然敢骂自己了,“你!”
冰鉴斜了斜嘴,“你什么你?我就问你,敢不敢!!别那么多废话!”
言七双手慢慢握成拳头,随着一口吸气,拳头终于伸开,“要抽,大家一起。”
冰鉴笑眯眯的回头看了眼莲生,一副怎么样?对付这种人就得这么来的神情。
四人站成一个圈,言七和冰鉴两人最为紧张,抽到第一的话,那机会可是绝对增加,她俩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言五和言七,两只手分别抽了最左边和最右边两片,莲生和言五象征性的随便抽了张。
“哈哈!哥,我是第一!”言七兴奋的声音立即传到众人耳尖。
“什么玩意儿,我居然是第二个。”冰鉴气呼呼的说完,看了眼正向她炫耀的言七一脸明亮,“怎么样?这下,捉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莲生握着写着第四的叶子,眸子一弯,拉了拉冰鉴的手,“没关系。”
雪狐依旧沉沉的睡着,外围的雪越下越大,大片儿的雪花在将要接近它的时候,都被那层光罩弹落,言七运着气,体内的魔息游动成旋涡状,微微发着淡红色的光把她印的有些不真实。
剑被稳稳合回剑鞘,言七不打算用剑来击破光罩?她要做什么?冰鉴紧锁着目光,一点点的动静都不愿放过。
忽然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言七竹笠一动,一团明亮的水球从她手心浮立而出,这水球的颜色不同与冰鉴和莲生前些时候发出的完全不一样,水球外层凝落着青绿色的花纹,花纹的颜色很浅,浅到或许换个人,他不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冰鉴,莲生却同时深深皱起眉头,“魔水。”
这可以代表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那就是言七和碧皇一样,都达到了第二阶-心动。
言五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划出结印来操控魔水,直到水球的中心发出绚烂的白光,浅绿色的花纹绕着明心缓缓结成一个咒。
心动对于还在第一阶停留的冰鉴和莲生,无疑是一击,她们之间有差距,并不仅仅开句玩笑,大家你你我我乐呵乐呵就无所谓了。在魔界,没有实力的人,就算你拥有再过强大的兵器和后盾,你在别人眼里,充其量,也就是个冰甲垃圾。
“小妹,别硬撑,已经到极限了。”言五看着水球的外层已经出现稍许迹象,赶忙说道。
言七点了点头,试着移动水球做最后一步的准备。
冰鉴附在莲生耳边轻声问,“她怎么不用剑法,把水球化为波流附在剑上,不是更好?”
莲生摇了摇头,没有看冰鉴,而是全心意关注着水球的变化,“这其实才是她明智的地方,我们才停留在修炼的最前夕,法咒,我们学的并不多,也就水裂刺,水裂波,和碧波罩而已,与其用这些攻击小的法咒凝结,不如直接把魔息幻成二阶的魔水,这样的冲击力更大,范围也更广。”
冰鉴听完,赞许地看了眼莲生,“行啊,小样平时藏得挺深,还有什么瞒着我?”
莲生捏捏她的眉心,正笑着,只听一声言七一声叱喝,水球“砰”地就朝雪狐的保护罩冲去!
速度好快!莲生惊叹,水球的速度完全是依附于它外身所在的花纹,足以见得言七的扎实功底。
就在水球与光罩接触的那一刻,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期待,比如说两物相克形成的爆裂,亦或是擦撞出的绚烂光芒,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水球就像天上飘下的雪花,被轻轻的一弹,没有任何反抗,也没什么五彩绚烂,甚至可以说,毫无观赏性,就那么软绵绵的落在地上,言七慌忙之下,手袖一挥,水球顿时消散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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