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家里人都非常喜欢他,催着催着婚期就定了下来。我的奶奶是个非常迷信之人,她请了算命的给我和尹徵算了算生辰八字,还挑选了在两个月后的婚礼时间。
总觉得这么草率地结婚有些早了,总觉得结了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我突然有种得了婚前恐惧症的感觉,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真让人纠结。
听尹徵说,在A市结婚后,度蜜月就去美国。他的父母就在美国定居,自小他们就生活在美国。他说他回国发展是因为一颗爱国之心,但我并不这么认为他有多爱国。去了那里,我们需要再一次办婚礼,因为他的父母不会来A市,他们年纪大了,不方便飞过来。这时我才知道,他的父母是老来得子,如今都已经有七十多岁了,从美国到A市确实旅途奔波,对他们的身体不好。
听说他有个弟弟,还在美国工作,照顾父母。他提到他的弟弟便是一脸的欣慰,看来他真的很爱他的弟弟。与他相处下来,无论是尹娜还是素未谋面的他的弟弟,我都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可靠而优秀的大哥,对待每个人都这么好。自小我就想要一个哥哥,然而我却是爸妈第一个生下来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是龙凤胎,如今都是十八岁,读高三。
我和他们处的也很和谐,我很爱他们,我也知道,他们也很爱我,尊敬我。
原本以为,我的生活会平淡一辈子,但是遇到了他,我想,我的人生一定会不一样了。
……
今天,我提前下了班,回到了公寓准备做菜。突然他打了电话过来,说他要晚一点回来,让我先吃晚饭。我听了他的,一个人简单地吃了一顿,炒了两个青菜,全部吃光光。
他是晚上十点多到的家,我看了一会儿的书,然后在沙发上睡着了。微微感觉有人抱起我的身子,可是因为睡得沉了些,所以没有清醒过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经不知踪影,神神秘秘的,一大早就不在家。不过看着我所在的位置,就知道他已经回来过了。拿起手机看,他说有事就先出去了,午饭不回家吃。
今天是周末,一个人有些无聊,他不在,总觉得有些失落。本来每天就除了工作见面和晚上的独处,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他却离我而去,看来他的工作确实挺忙的,坐在高层总是有很多压力,我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给他补补。
于是我约了锁芯,正好她今天也休假,我也正好见见那个何方神圣,竟然让我们的锁芯动了心。锁芯很不够意思,去了国外旅游所以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
“锁芯,咖啡厅,我到了,你们…”
电话里时不时传来悦儿的钢琴声,锁芯道,“我们在五号桌,你直接过来,我们已经到了。”
于是乎,我寻找到了熟悉的人儿,还有一个陌生秀气的男人。他看起来有种邻家大哥的感觉看着,第一眼就很舒服。
“不错哦…”我对着锁芯笑笑,而后看着她身边的男人,“你好,我叫蓝菲。”礼貌地伸出手,他也微笑地伸手握了上来,“我叫杜沸,久仰大名,Y集团的总裁夫人?”
“你们…”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二人,松开手,我看到锁芯和杜沸相视一笑。
“你的事情盆友圈都爆了,头条新闻都是你和他,我们能不知道吗?”
我无奈地说,“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路上我都不敢抬高头,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直被盯,感觉非常不好。”
锁芯笑着调侃道,“呦呵,你一下子就成名了,拜你家霸道总裁所赐。”
我幽怨地瞪了瞪她,“那个,你们去我们那里坐坐吧,今天我想去趟超市,你们二位…”
锁芯苦逼的一张脸,“感情是要我们当苦力啊…”
杜沸笑着说,“我没意见。”
买了很多东西,我开着尹徵的车,载着他们去了我和他的公寓。这开车学了一个月我才考下驾照,说速度我觉得也挺速度的,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还被尹徵调侃,说我笨,他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后来我才发现,他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去和朋友们学开车,考驾照什么的,不是分分钟搞定,和我这个新手有什么可比性!他就喜欢逗我,忽悠我!
锁芯见到我们的公寓露出羡慕的表情,说这好温馨。其实这里我有经过改装,原来的布置都很简单,我只是加了一些必备的东西而已,就这样看起来温馨了。
我和杜沸下起了厨来,因为锁芯讨厌做饭,也不会做什么可口的佳肴,平常她下厨,就说明这顿饭要吃泡面了。杜沸的熟练手艺让我惊讶,我还一度认为他是厨师呢。但是他并不是,他说他是一个公司的小小职员,普通的白领工作者,只能说,锁芯有口福了。
美味佳肴都做好了,我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盆友圈去。
“准备开动!”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皱了皱眉头。他不是说今天有事,下午不会回来吗?
打开门,出现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她穿的严严实实的,眼睛很漂亮,她看着我愣了几秒,然后道,“这里是…尹徵的家吗?”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
我呆了一会,才怔怔点头。
她的眼睛微微红了,“那他…在家吗?”
“不在,今天他有事,所以…要不你进来坐会儿吧我待会儿给他打电话。”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先走了吧,不打扰你们了…”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尹徵从楼道里冲了过来,“如音!”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大声地叫着那个我陌生的名字。
这个叫做如音的女人落下了晶莹剔透的眼泪,她转身看着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尹徵。尹徵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她,那力道很紧很紧,似乎要把她蹂进他的身体里才可以得到满足。
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忘记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