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建政治啊···”我长叹了一声,实在不知道要发表什么言论。
“小霞,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恭喜你。”我能说什么,原本指望你要是一个谈过恋爱的人的话我还可以和你说点话,然后问问你看看怎么办,当然我是不会吧自己穿来穿去这档子事说出来,等下她以为我是妖怪了我就没有办法在这里生存了。
“你做的恶梦,跟你的爱人有关?”
爱人?宜隆算不算?应该算吧,我都跟他那个了···不过跟他那个的那个身体不是我的。要我怎么说呢。突然好想念伶伶啊,要是她在就好了,那么能洞悉人心里的女人,跟她说起话来也显得简单。
对啊,伶伶,她现在好吗?现在那身体的主人是真正的冷语孜了,那她呢?是不是也像对我一样的对她好?
“衫儿,你说你心爱的人爱上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然后他以为那个人就是你,你会怎样?”
“告诉他啊。”
“不不不,意思是说,但是你已经不是原来他认识你的时候的那个样子了。”
“被毁容了?”
“额···差不多。”跟七冷语孜那张脸蛋想必,那我算是毁容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眼巴巴的等了半天衫儿的回答,结果她就咕噜的眼睛对我说这话,我差点没喷血。
算了算了,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跟伶伶那样聪明的话,也就没有什么聪明人和笨蛋的区别了。
整理完毕了之后我也没有用什么说我因为喝酒而头痛的借口来休息,而是跟着衫儿到了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