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来了一个太医给他诊断了一下。
“他那是老毛病,好像听白尚书说只要一动怒就会了吧。”宜隆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就算白长风死了也与他无关一般,古代的人就是冷血啊,不把人命当回事。
“微臣叩见皇上。”尚书白东月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与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小跑步进来的,然后很仓促的给宜隆行了一个礼。
“白爱卿免礼。”
“微臣教子无方,惊扰圣驾,实在罪该万死。”
我的头上冒出了三天黑线。愚忠啊,这就是愚忠。
宜隆是皇帝,说难听点那他就算放个屁白东月应该都会说这个屁好香啊。
“白爱卿言中了。只是令郎好像错把我的贵客当成另有其人了,这一点可希望白爱卿可以多多的提醒已下令郎。朕倒是无所谓,但是绿篱姑娘毕竟是女孩子,总是要注意些的。”
狐狸,典型的狐狸,知道从白长风那边比较难下手就从他老爹身上下手,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子转得比我得快。
这样也好,总之只要白长风不要再说我是冷语孜就好了。
然后我应该好好的把我的‘绿篱小筑’里面的一些值钱的东西给整理一下,然后能卖的就给卖了,偷偷的溜出宫去。在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回现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如果不行的话也可以用着那些变卖出来的东西给自己找一条门路,反正不管在哪一个年代,还不都是有钱说了算。
正在我想得美滋滋的时候宜隆重复的叫了两便我的名字:“绿篱,绿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