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她们一路说说笑笑,心情非常愉快。陈伯说:“诗月啊,今天要不我就送你们进学校吧,东西有点重,我帮你们提进去,好吗?”
“不用了啦,我们可以自己提的,就算提不起,也可以要朋友过来帮忙提一下的。”诗月说。
“真的不用吗?”陈伯问。
“真的啦,真的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的,你就好好回去和张姐一起过二人世界吧,不要管我们了。”沫妍打趣道。
“陈伯,我想问你个问题。”琳蕊说。
“你说。”陈伯倒是有点好奇琳蕊会问什么了。
“就是为什么你和张姐明明是夫妻,为什么我们叫你们张姐和陈伯呢!”琳蕊重读了“姐”和“伯”两个字。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开始是因为我的名字叫陈柏吧,大家都读bó而不是bǎi,然后叫着叫着就叫开了。”陈伯解释道。
“哦!这样啊!”琳蕊觉得有点好笑。
“可不可以八卦一下啊,就是陈伯你怎么和张姐在一起的啊?”采惜好奇的说,这是她们四个都关心的问题。
“这个啊,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呢,是初中同学,但是毕业后就都没在见过,但是我们都在A市打工,后来经人介绍才又见面,然后两个人情投意合,就在一起,就结婚了,然后再生孩子什么的,挺简单的,也挺好。”陈伯说。
“哦~我懂了,这叫一见钟情。”沫妍说。
“什么啊!又用错成语了,一见钟情是第一次见面,陈伯他们之前是同学!”诗月敲了她的脑袋一下。
“嗷呜!诗月,你怎么这么暴力啊!下手这么重!”沫妍捂着脑袋说。
“不好意思,对于你的成语,我实在温柔不起来。”诗月说。
“为什么?”采惜有点不理解。
“事情是这样的,”琳蕊给采惜小声解释,“有一次吧,诗月去参加化妆舞会,然后就涂了很红的口红,然后沫妍就特别惊讶地说,‘诗月,你怎么画了个血盆大口出来啊!’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例子,然后以后沫妍用错了成语,所以就会惩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