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留步!”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唤,转眼间就见那男子立在眼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先生,不,公子有什么事儿吗?”他手一扬在我发间拨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原来是根发簪,我本就不喜欢把头插得像个鸡冠子,干嘛破坏我发型。
拔下那只簪子一看正是我刚刚看的那支。“还给你。”他看看发簪看看我,“小姐不是喜欢吗?就当在下送小姐的见面礼。”
见面礼?“我想公子一定是误会了,这簪子并不是我看中的,而且,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另外,我并不认识公子这见面礼还是请公子收回吧!碧玉我们走吧!”把簪子塞到他手里拉着碧玉就走。
“哎,小姐就这么讨厌在下吗?”
“啊,你放开!”他竟然揽过我的腰将我又拉了回去。
“啊,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我家小姐。”碧玉也跟着大嚷。
“小丫头你就叫吧,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小姐还不够露脸啊!”碧玉听了马上闭上了嘴看向周围,是有不少他驻足看向这里。还好天已渐黑,我只希望看的不要那么清楚。
“说吧,你想怎么样?”我心一横干脆摊平了说。
“呵呵,小姐恐怕也误会了,我就是想要送小姐一样礼物,可是小姐却不领情,我真的是很伤心啊,我只有这样才能让小姐收下了!”说完就将我刚还给他的簪子又插回到我头上,我真的是气的七窍生烟,就为了这么个破理由,用得着这么极端吗?
“我收下了,可以走了吗?”看到他满意的点点头,推开他厌恶的拍拍身上的衣服,他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他了他一眼赶紧和碧玉离开这地方。
转了个弯儿,手上拿下那簪子就要扔掉,“嗯,你不乖哦,都收下了怎么又反悔了呢?”停下脚步感觉背后一阵凉风,没敢回头,覆手又将簪子插到头上,半天没听见动静才大着胆子回头看。哪里有什么人。
“真是个神经病!”回到客栈的房间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忍不住大喊。“都是碧玉没用没有保护好小姐。”
“碧玉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没用,我什么时候也开始你们这些女子一样,变得那么软弱。真是丢人。我刚刚就应该赏他两个耳光,现在就不用长吁短叹啦!”我真是没用啊,懊恼的抓头发,又抓到那支惹事儿的簪子,拿下来死死地盯着,“让我再看到你,看我怎么……”
“怎么了?”凌言枫站在门口看着我咬牙切齿的对着支簪子发狠,疑惑的问。连忙整整头发做好,不忘用眼神埋怨一下碧玉,怎么没有关门啊!凌言枫跨了进来,“这是刚刚买的吗?”提到这东西我就来气。
“少爷啊,你不知道刚刚有个男……”
“碧玉,我饿了,看看有什么吃的!”听到碧玉就要都出来了,我赶忙拦着她。心虚的看看凌言枫,就是不想告诉他刚刚的事儿。
“哦。好我去看看。”碧玉有点委屈的答道。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凌言枫做到桌前坐下。
“没有。”我低着头并没有看他。他突然用他的大手包裹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我惊讶的看着他,“歆泪,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你爱我吗?”看他瞬间僵住的脸,我自嘲的笑笑,“我去看看碧玉找到吃的没,好饿哦!”起身出了房间。
只是待我好却没有爱,算是对我的施舍吗?呵呵,我看还是我自己待自己好点儿吧!何需别人的怜悯。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见碧玉两口子在下面你侬我侬,“好羡慕啊!”碧玉听到我的声音赶紧转头,“小姐!”碧玉的脸那叫一个红啊!我从楼上下来。
“怎么,被我发现你没有去帮我拿吃的,竟在这儿和自己的相公谈情说爱不好意思啊?”这回热闹了连小四的脸也是通红。我没形象的大笑:“哈哈,好啦好啦,我怎么会怪你们呢,我是羡慕啊,你这丫头脸皮儿怎么这么薄啊?”伸手摸摸她的脸。“啊,有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
“大账房。”收回手转头看见齐宣也从楼上下来。
“齐宣啊,吃饭了没。咦,这客栈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客人啊?”就算已经过了饭点儿也不至于这么冷清啊!
“少爷将整个客栈都包下来了,本来咱们是可以赶在天黑前歇着自家客栈的,可是少爷不知道为什么让先在这儿歇下。”小四回答了我的问话。
“小姐先吃饭吧!”我们聊得时候碧玉已经将饭菜上了桌。我邀齐宣和小四一起上桌,小四起先不愿可碧玉知道我不愿有人站着,就拉着他坐下了。我们一桌子相谈甚欢不时发出畅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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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起了,大家已经在收拾着要上路了,小姐!”紧闭着双眼想要继续装死,可是碧玉的起床经念得太有水平不得不起来。
“啊,好困啊,昨晚睡得太晚了。”伸着懒腰说。
“没事儿,小姐在车上可以接着睡,现在先起吧,不能让大伙都等着。”等我拾掇完了出了房门,从楼上看下去,大伙都坐在桌前喝茶聊着天儿,只有一张桌上放的是早餐,凌言枫一言不发的坐着,看来真的是在等着我。
“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咱们走吧!”我低着头下了楼,对凌言枫道。
“先把饭吃了!”凌言枫不容我拒绝把筷子递到我手里。“先去准备。”大伙都各自忙去了,我看他们也是碍于凌言枫才不去抱怨,要是没有准备好刚刚干嘛坐着喝茶。胡乱塞了一通,抹了抹嘴就站了起来。“走吧。”
他缓缓的站起身掏出帕子要为我擦嘴,我往后闪了闪,本来以为他就会收回去,可是那手还是那么扎着,我无法身子向前凑了凑,他为了擦了嘴,把帕子又收回衣袖里。抬手往我头上扶了扶,我顺手摸去,又是那该死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