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聪明的秦天流终于反应了过来,讪笑着出门了。
秦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手里的。
很明显手里那个更符合一般女人的审美。
但是很遗憾很惋惜很辜负大家的厚望,因为秦袅吧,基本上不怎么算个一般女人。
所以秦天流在门口团团转了半天之后,终于听见了秦袅的声音:“好了。”
秦天流激动的推门进去一看。
嗯?
眨眨眼睛。
还是嗯?
屋里的人还是一身淡色长袍,微笑而立。
一旁床上,那条蓝色的长裙叠的整齐。
“不合适?”
“合适。”
“那怎么——”
“试过了。”
“我还没看——”
“我看过了。”
……
“但是,只要换女装就可以了吗?落云可是不许未婚女子上街的。”
观望的楚若修终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没关系的,只要秦兄在这间房里扮着女装就行了。那人要是有心,一定会跟踪我的,如果我的房里有我倾心的女子,那么会发生什么事呢?”
秦天流笑的很得意。
秦袅听的很忧郁。
好被动好坎坷好拿捏不准的办法啊!
秦袅挫败了,而且还一边挫败一边怀疑。
这么倒霉的计谋,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答应呢?
不过后悔也晚了。
人家不是说了嘛,没有医保和寿险的天黑之后不要见义勇为。
想要采纳秦天流的办法,一定要有巨大的失望准备才行。
并且,绝对不能有侥幸心理!!
不过贼船是已经上了,有什么办法呢?
等吧!
看那人到底何年何月能找到这里来。
其实秦袅很怀疑,你说万一那个人已经决定洗手不干了,但是秦天流又不知道,自己还得每天就这么呆在房间里等。
不是看起来很傻?
不过这句话,在她看见一脸兴味的围着自己左看右看的秦天流时,还是隐隐的放弃了沟通。
为什么?
因为她觉得,可能沟不通啊!
算了,反正也没事干,这不就是以前大家最向往吃饱喝足睡觉等死的米虫生活么?
自己安心享受就好了。
秦天流和楚若修在第二天一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了一个一身蓝衣的女子正倚靠在窗前,身材高挑,举止从容的抬首望天。
“秦兄?”秦天流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秦袅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懒懒的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
“好……漂亮。”秦天流几步凑了上来,贴在秦袅身边仔细看。
“谢谢。”秦袅持续的抬头望天。
“没想到秦兄扮起女装来,真是让人意外啊!”楚若修在开门的时候已经微微怔了一下,这时也缓步走进来笑道。
“谢谢。”秦袅终于回过头来,正眼看着两个人了。
“不过秦兄——”秦天流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下,惊奇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秦袅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下望,然后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到了自己那算是比较,嗯,略微明显的某特征上了。
谁说我没有了?其实还挺撑衣服的嘛!
秦袅暗自感慨完,接着抬眼,目光淡定的看向秦天流:“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秦天流正想凑上来,却被秦袅不留痕迹的躲开了,“什么东西?”
肌肉和乳腺组织。
不过秦袅当然不会这么回答,只见她目光平静脸色镇定的说道:“馒头。”
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现蒸的。”
……
“馒头?”秦天流疑惑的转头看向楚若修。
话说,就算是现蒸的馒头,有这么形象的?
我没戴过。
楚若修摇摇头。
嗯。
其实秦袅也没戴过。
随便说说,大家千万不要当真啊!
“那么现在怎么办?”
为了避免再在所谓的馒头问题上引发出什么血案,秦袅忽然问道。
“现在?哦,对了,现在我和若修出去,看到底会不会有人跟踪我回来。”
听到这句话,秦袅内力顿时无力。
不得不再次感慨一句:好——好烂的点子。
于是在秦天流和楚若修出去之后,秦袅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满是热切期盼。
采花贼啊,不管你是谁,麻烦快点儿来吧!
当然不是秦袅穿女装有什么问题,她现在觉得麻烦的,就是万一秦天流一定要看看自己到底用的是什么馒头,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大义灭亲了。
哦,当然不是灭到再也起不来的那种,只是随便灭灭。
比如说用蒙汗药啊软筋散啊之类的弄昏,或者直接下手打昏什么的。
其实秦袅那么多担心实在是多余的,因为就在秦天流花里胡哨的在外招摇过市的两天后,采花大侠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中如期而至了。
那天半夜,秦袅正在睡觉,忽然听到隔壁窗户一响,接着就是什么东西踩在窗楞上飞掠而去的声音。
来了?!
秦袅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缝隙中看了过去。
……
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到,那是必然的。
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秦天流或者是楚若修过来看看自己,也许那两人是追出去了。
秦袅想到这里,坐回了床上,开始盯着窗户发呆。
盯着盯着,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了。
话说,这个窗户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秦袅眨眨眼睛,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还真不是窗户怪,是有人在窗户外作怪了。
窗户的一个小角让一根细细的管子捅破了,看着那管子口隐隐冒出的白烟,秦袅目不转睛。
传说中的迷魂烟啊!
还是现场版的。
不过好在她也没激动那么久,接着就静悄悄的下了床,静悄悄的到了桌子边,静悄悄的把自己的手帕倒上了茶水,静悄悄的把浸了水的手帕蒙在口鼻上。
然后静悄悄的,蹲在了那扇窗户下面观望之。
白烟一缕一缕的继续冒,隐隐的还能听见外面那人清浅的呼吸声。
秦袅干脆把茶壶端了过来放在脚边,时不时的给手帕上补点儿水,顺便清醒下眼睛。
持续静悄悄的——蹲在窗户下一脸好奇的研究,看那迷魂烟在自己头上飘荡。
……
对不住大家,俺扛不住了...脑细胞死的那叫一串一串的,所以只能把原先的日更改成每星期一三五七更新了。
今天已经印堂发黑了....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