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小卓写完了一面墙!
这面《柳别耻辱墙》之上,写的全是柳别的缺点和污点!
这些缺点和污点,高达三十多条!
三十多条呢!
破纪录!
绝对的破了吉斯尼纪录!
苏小卓写完,扔掉了手里的彩色喷漆!
一时间,苏小卓的心里,全是神清气爽的感觉!
解气!
过瘾!
痛快!!!
苏小卓看向苏雨静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嘚瑟之情!
仿佛,苏小卓的眼神在说——大小姐,你看,哥哥对你多好,狠狠的替你羞-辱了柳别一番!我这羞-辱人的水平,简直无敌了!就问还有谁?!
然而,苏小卓这么卖力的羞-辱柳别,苏雨静似乎并不开心。
苏雨静看向苏小卓的眼神,分明还有几分漠然和不满!
嘶!
苏小卓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乖乖,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我替你羞-辱了柳别,你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你为何还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呢?”
苏小卓如是想道。
但苏小卓也没有多想,进而一脸嘚瑟的盯着柳别,用手指着那面耻辱墙,恶毒至极的说了起来:
“柳别,看到了吗?这些缺点和污点,都是你的耻辱!这面耻辱墙,形同你的耻辱柱!哈哈哈,我已经把你所有的缺点和污点,都钉在了这面耻辱墙上!”
苏小卓说完,以为柳别一定会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的。
或者,他猜测柳别会被气得吐血三升,然后彻底暴怒!
只要看到柳别生气,或者发怒,苏小卓就开心了!
哪知,柳别的面色,丝毫没有变化,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尼!玛!
我狠狠的羞-辱你,你居然波澜不惊?
哼,我就不信你真的不在乎你的尊严!
“家主啊,我给你提个建议吧。只要柳别一天不滚出我们苏庄,你就不要毁了这面柳别的耻辱墙。”
“呵呵呵,我就是要把柳别的耻辱和尊严,都死死的钉在这面墙上。”
“以后,只要来你们家的人,都会看到这一面耻辱墙。那时候,谁都会知道柳别到底有多low!”
“我们谁都看不起他,孤立他,排斥他,捉弄他,撵他!时间一长,他自己都在我们苏庄活得无趣,就会滚出我们苏庄了!”
此刻的苏小卓,像是一个少年军师,是侃侃而谈,一口气说了n句话!
一旁的苏大成,听了弟弟苏小卓的话,心里更加的鄙视柳别了!
但苏大成很成熟,从他见到柳别到现在,他都一句话没有说过!
在苏大成看来,这是家主的家事,他不便插手!
而苏正,听了苏小卓的话语,心里真有几分解气的感觉!
“嗯!这面墙,我不会毁掉的!以后啊,柳别每次看到这面墙,不知道他有什么感受!”
苏正说完,是一脸冷漠的看着柳别。
而苏小卓,转身指着柳别的鼻子尖:
“柳别,你自己看看,你的耻辱墙上,耻辱高达三十多条!而我们在你身上,真的找不出一个闪光点!你,哪有资格当我们苏大小姐的姑爷!”
“够——了——!”
这个时候,忍无可忍的苏雨静,居然站起来发话了!
轰!
大家都是一愣!
柳别没有说话!
你个苏大小姐,居然站起来发话了?!
而苏雨静,冰冷的看着苏小卓:
“苏小卓,你不要胡闹了!柳别是有很多缺点,但并不是一无是处!
某些地方,柳别还是很厉害的!
人无完人,你们不要揪着柳别的几个缺点,就一个劲的羞-辱他,践踏他!
人与人之间,最好有点基本的尊重!”
轰!
在场的人,如同遭到一万吨的暴击!
刚才,苏小卓他们,都自以为在帮苏雨静呢!
不料,人家苏雨静根本不领情,还站起来为柳别说话了!
典型的吃里扒外!
怎么可能?!
而柳别,站了起来,立刻握住了苏雨静的手,淡淡一笑:
“哎呀呀,还是媳妇好啊。关键时候,还是媳妇儿站出来为老公说两句公道话啊!”
“哼,滚蛋,都要被你气死了。”
苏雨静挣脱了自己的手,带着四个护卫,离开了这里。
柳别扫视大家一眼,连一句道别的话语都没有说,便自顾自的离开了苏正家的豪宅。
......
一个小时之后。
苏正躺在自己卧房的躺椅之上,左手端着一杯五块钱一斤的糙辣白酒,右手夹着一根五块钱一包的低劣香烟。
而苏正的脸上,全是悲伤神情!
苦啊!
闷啊!
伤心啊!
这个时候,欧阳敏过来发飙了:
“苏正,你疯了吗?你怎么这么作贱你自己?
你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喝过低于一千块一斤的白酒,也从来没有抽过低于一百块一包的香烟。
现在,你怎么喝五块钱一斤的白酒?还抽五块钱一包的垃圾烟?
这些低劣烟酒,连我们下人还不愿意要呢。”
苏正一听,眼圈一红,有种想哭的感觉:
“哎,你个婆娘,你懂什么?
五块钱的酒,糙辣!喝这种酒,才能压制我的糟糕心情!
五块钱的烟,同样糙辣!抽这种烟,才能缓解我的苦闷。”
说到这里,苏正是一声大叫:
“老天啊,你怎么这么对我?怎么让我摊上了这么一个上门女婿?他居然是个败家子,是个二世祖,是个只会买野菜的傻子,是个缺点都能写一面墙的废物!”
苏正郁闷了一阵,又冷声道:
“欧阳敏,苏大成和苏小卓,怎么知道柳别来我们家上门的事情了?“
欧阳敏叹着气:
“苏家庄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现在都可能知道柳别来我们苏家庄园上门的事情了!你想要封杀,也无能为力了。”
苏正大怒:
“我不是跟柳别有约法三章吗?”
欧阳敏一脸愁容:
“韩管家已经给我解释过了。他说柳别一来苏庄,就已经让很多门卫知道姑爷来上门的事情了。这根本没法封杀。”
“哎,我跟柳别的约法三章,看来形同虚设啊!罢了,罢了,只要柳别不说出他的家世,我就谢天谢地了。”
欧阳敏不解:
“老鬼,你怎么就是不许柳别提他的来历和家世?”
苏正灌了一口糙辣的白酒,才悲愤至极的说道:
“哎,灾星啊!他就是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