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娅站在来人面前。“姐姐。”算是给二王妃问了礼,“这贱人居然狠毒打掉大王子嗣,是死罪,妹妹依法而行姐姐免伤尊体还是回房歇息。”
“哦?她怀孕了?妹妹怎么知道?”
“骨朵儿说地上这么多血正是打胎造成,这还有假吗?”
“骨朵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她新婚与大王同房怀孕本不稀奇,且她过月没来潮!”
“骨朵儿又怎么证明她打胎了?”
塔娅就怕她不问!“她偷了药房里的天花粉,天花粉是打胎之用,现在她血流不止是最好证明!”
“哦,看来事实确实如此。但她为什么要打胎?能孕大王子嗣是天神赐的福气。”
军师头痛了,如果二王妃来也是祸事,她们再说下去,大王就自己赐新王妃死了。
“这汉女也许是细作!来王府便开始整日闹事一再拒绝大王,她打胎是理所当然的举动,她身为贱女也不配怀大王的子嗣!”
二王妃:“确实如此……那么……大胆骨朵儿!你既知王妃偷天花粉打胎怎不阻止?或者你就是有意等到事后才说出真相?你这恶婢竟如此狠毒!谁叫你这样做的?!说!”吼吼,事情有点微妙了。
军师旁观,他们的大王也渐渐归于安宁,看来二王妃来也不是多坏的事,只是那江南小女人似乎真是错误的存在,没让大王得到笑容只带来不安定的空气。
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取悦大王,那么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汉女,替代品也未必买不到。
军师看君兰的眼光变成烦麻,想她好好的干嘛失忆。
军师摇头君兰命不好。
骨朵儿到这时终于知道怕了,搞不好她的命也会搭上,骨朵儿看塔娅一眼,“回二王妃,奴婢事先并不知道,是汤碗,今日晚膳过后奴婢收走的汤碗残渣里有天花粉的味道,奴婢又想起白日王妃路经过药房,王妃平日不爱四处行走,现在奴婢被大王的怒吼引来看到王妃身后衣裳全是血,这是引产所至啊,奴婢这才心惊的想起王妃过月未来潮,白日无食欲呕吐,是怀孕之兆啊……”
“你的推段毫无错误,看来不是你的错,但你确定天花粉的味道是在汤碗残渣里出现?”
“回二王妃,奴婢确定。”
二王妃转身问塔娅:“妹妹确定她打胎了?”
“哼,事实不是放在眼前了么。”
“但若本王妃说今晚晚膳本王妃与她一同吃的,那有天花粉的汤是本王妃喝了你们又当如何讲?”
“哇……”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