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军师来了,说派副将军亲自领队送他们。
然后巴根上前问她要不要等大王?
又不是不回,离开一下下嘛。
她感觉就像小小逛街一样啊?
被他们这送那么问,她真舍不得好像要走很久也?
正这时,远远的金色的队伍来了。
哇!君兰立刻跳到马车上动作之迅速吓所有人一跳,她见鬼了?不是见鬼,是皇上的御銮要到了,皇上到访礼节可非同一般,到时光面子上的寒碜都要来去弄大半天,她还走不走啊?当没看到她前脚走人家后脚来得了。
君兰是昨晚见了人知道怎么回事,军师二王妃他们还不知道啊,没拦,就当君兰走了。
走了就走了罢,这时却谁来一句:大王到——
君兰跟被人点穴似的扬开车帘的手是将帘子放下还是钻进去咧?
定在那,小佑可以车里坐好半天了,听到外面的音声嘴角微讽刺的扁,走不了了吧?你!对对对,就是那个僵在外面进不得退不得的你,你你你!无聊的等待个准定。
君兰往帘子里钻一下,又僵住。
因为四周太静了。
那叫一声大王到的人,之后就没人叫,没人敢出声了。
干嘛搞得这么诡异,好像她走是去死,天人永隔再不回来了。
确实啊,耶律黑鹰就这么认为的。
魏崇都走了她当然要走,这是他经过一晚得出的答案,她怕这里了,不要留在这里了。
耶律黑鹰现在的眼神说不上有多可怕,只是站在门边巨大的就像座门神,所有人都变得好渺小好渺小。
君兰终于被这氛围弄得僵硬的回了一下头,就一下。
那个男人眼神是那么淡,没有逼迫,没有语言,但固执的看着她,好像只有她跟他对望。
看得不认输,好像她回去不可。
也一定会回去。
如果她不回去他会在那里等多久?站多久?
没有答案,君兰重重一叹,十七年份的叹息一次叹出来够重了吧?
跳下车。
“你们送天佑走吧。”
好像大家就等着她这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了,竖着耳朵听到就全咧牙咧嘴笑嘻嘻怕她反悔的立刻将小佑送走,速度之迅捷将绑票了人一样。
君兰走回石阶。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