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风偷瞧玉从容,她可是有丈夫的,最好不用对她存私心,人家丈夫还没放手追来了呢。
魏崇正在几个人各怀鬼胎时从屋顶跳下来,想当然将从兰卧室弄出个大洞,手里拿着一个针盒,当初他是用针给君兰封住毒性,如今要解了针穴还能让玉从容医治,玉从容看到魏崇后退三步立刻一拜:“师叔。”原来是魏崇师兄医圣的关门弟子呀。
解针穴。
研讨解毒之事。
商讨解毒时间。
问几成把握。
从头到尾都是别人在做,别人在说,君兰一直没参与,到最后从兰认为怪了想问她不高兴吗?可她很配合啊。
花流风拉住了从兰叫她不要问,每个人的遭遇与内心挣扎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越是平静越是不平静,恢复了脸与身,恢复不了心。
君兰在保存沉淀她的心。
托着下巴看窗外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无情,从兰几乎认为这个人她从来没认识过了,惊得后退,如君兰会武看她这样会很害怕。这是一个与天真只求开心顽皮全然不同颠覆的她。
花流风请从兰出去,说晢时让君兰与她换房现在不适合打搅她,从兰被带出便向花流风惊叫:“她这样你们都不管?这样的她会做很可怕的事!”
从容拦住妹妹:“从兰,这世上有很多事是必须的。”
“为什么是必须的?你们在纵容她,你们可以阻止她,那样她会不开心的!哥,相信我,有那种表情的人不会开心!她是个该开心的人!哥——哥——”
“从兰,正因为有那种表情,所以她一直不开心。你以为在客栈初次见面她将哥推出去然后与小佑跑掉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知道哥不会出事吗?只是恶作剧!”
“不!从兰,那并不是全部。当她将一个人推出去时,不管是不是恶作剧,她是真的没在乎那个人死活,不只哥,哥想,包括流风公子,师叔,她谁都没有放到心里去,没有相信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