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知道怎么服侍人,只确定耳边经常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奇怪的眼神,好像看狗一样,最气人的是骨朵儿直接对她说她是汉人配不上身为辽人大王的耶律黑鹰,为那句话骨朵儿拉了整天的肚子她在她吃的汤里放了巴豆。
耶律黑鹰的墨里她放了盐,最近老听他咆哮墨不好。
她这样做只是想在听到他咆哮时鼓起勇气去拒绝他,虽然大家都说她什么都不用做,但她就是排拒,仿佛确定婚礼之后她得到的不仅仅是王妃之名,而是更多更多让她乱心跳慌得快死的事。
他生气咆哮多可怕,仿佛站在他面前都有死亡的威胁。
她不是骗子,交换条件是他救她,她嫁他。
她什么都没有这个大王为什么娶她?娶嫁又意味着什么?君兰又开始头痛了。
看看身后的骨朵儿她只能说物以稀为贵,这里的女人都跟她不同,听说他爱收藏特定的东西,她也是一项收藏吧。
劈厉啪啦的鞭炮锣鼓喧天。
“大王娶妃喽……大王娶妃喽……”
君兰对婚礼的感觉是:很热闹、很多人、很多礼、奉承的多、惊叹的多、猥琐的眼光多、很饿、耶律黑鹰的手很热,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他的手很大握着她,她敬了很多杯酒,头很晕,脚下虚浮时被耶律黑鹰扛走。
君兰坐在床头绞手指,看着耶律黑鹰。“你不去招待客人吗?”
“为什么这样问?”
“这样我才可以吃桌上的东西了。”君兰故作轻松的说其实是为化解不知因何而来的紧张,她的心又开始乱跳了。
“你现在一样可以吃,晚上你必须坐在外面参加宴会,你是王妃他们要向你献舞送上礼物与祝福,一切结束之后我们才能回来。”
“哦……”
耶律黑鹰的眸瞳变深,一步步逼近,“或者你不去参加也可以,喝了这杯酒。”当君兰将那烈酒饮入后辣得眼泪都咳出来了,很快她的肌肤变成粉红色,脖子与耳根全变成粉红色,到最后耶律黑鹰的眼睛也变成红色,耶律黑鹰大手一挥挥下帐子将君兰的玉珠项链都扯断了就为看她衣服里的肌肤是否也是粉红色,当耶律黑鹰大手拉开君兰的衣领时君兰只能死命的咳。
那酒太辣了,辣得她头昏眼花一点力气都没有,耶律黑鹰却发出男人的笑声,他半跪在床上将被他脱掉衣裳的君兰高高举起看着她,她的肌肤她的全身都是那种漂亮的颜色,君兰被人这样看再醉也开始挣扎,耶律黑鹰只当她害羞,君兰急得想退头却越来越痛越来越昏沉,直到——
“啊……痛……”
“痛……呜……”君兰痛得哭,说自己会死,一定会死,耶律黑鹰却用杂复压抑的欢愉看她,好像抱歉,君兰手被迫环在耶律黑鹰背后,她泄愤很用力的打他,疯狂的打他的背却将自己打疼了,君兰痛极咬耶律黑鹰的颈项却仿佛听到自己碎裂的声音,合着血与泪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