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也是一脸意外的看着俩人,他可是对岳老三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心中一跳,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雨天道:“放了他,你走!”指了指段誉,岳老三二话不说,一把丢下段誉,对叶二娘喊道:“三娘,快走,这小子功夫邪门!”说罢窜上墙头,一掌拍下一个侍卫。
段誉惨叫一声,跌入人群之中,段正淳赶过去探查一番,发现没事才松了口气,急忙命人送回房中。
钟万仇一呆,叫道:“岳二爷!你等等!”岳老三却毫不停留,转眼间不见了踪迹。叶二娘咯咯笑道:“小兄弟就是杀了老四的那位少侠?”
“不错!”
叶二娘咯咯一笑,媚声道:“那姐姐可要跟你玩玩了。”
雨天嘴角一勾,淡淡的道:“九个香疤!”
叶二娘脸色顿时大变,嘶吼道:“你是谁?你知道什么?”
身形交错,一爪往雨天肩膀处抓来。
雨天斜跨两步,转到叶二娘身后道:“你知道我说什么。”叶二娘回身一掌拍向雨天的胸口,雨天再次跨出两步,又转到其身后,在叶二娘肩头拍了一下,身形一晃,两人错开。
在场众人又是惊奇,又是钦佩,这少年先是露了一手暗器功法,轻功又如此高明,以前竟然未曾听说过江湖上何时冒出了这么个青年高手。
木婉清一脸欣喜的站在母亲身边,唯有段正淳若有所思的看着雨天。
“你伤不了我的,就此罢手如何!”雨天笑道
“你可知那人在哪里?”叶二娘颤声问道,场中几人面面相觑,显然这里涉及一个极大的秘密,与叶二娘关系极重,只是大家不知道这少年如何知晓的。
“我知道!”雨天点点头。
“他在哪里?”
“你转告段延庆四个字:观音长发,明日我在城外见你们一面。该知道的会告诉你们”雨天笑道。
叶二娘缓缓吐了口气,深深的看了雨天一眼,道:“希望你没有骗我!”转身跃上墙头,段正淳挥了挥手:“放她走!”
众侍卫退开,任由叶二娘离开。
“叶二娘!你……”见其丝毫不作回应,钟万仇吼道“哪来的小杂种坏我好事!”猛的朝雨天扑来,木婉清脸色一变,正要射出袖箭,雨天抬手阻止,这要是把钟万仇伤了他这么跟钟灵交代,先前放暗器的时候他可是刻意往前方射的。
“钟谷主可要解开尊夫人的穴道!”钟万仇一滞,喝道:“怎么解?”雨天微微一笑,朝段正淳拱了拱手。
段正淳叹了口气,反手一指,点在秦红棉腰间,解开了她穴道,走上一步,伸指便要往钟夫人腰间点去。钟万仇闪身拦在妻子之前,双手急摇,大叫:“你这家伙鬼鬼祟祟,最会占女人家的便宜。我老婆的身子你碰也碰不得。”又对雨天道:“你小子也不老实,竟敢戏弄于我!”不过到底心中一口气泄了,现在一心想解妻子的穴道,没功夫去找雨天的麻烦。
段正淳苦笑道:“在下这点穴功夫虽然粗浅,旁人却也解救不得。时刻久了,只怕尊夫人一双腿会有残疾。”
钟万仇怒道:“我好端端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要是变了跛子,我把你的狗杂种儿子碎尸万段。”
段正淳笑道:“你要我替尊夫人解穴,却不许我碰她身子,到底要我怎地?”
钟万仇无言可答,忽地勃然大怒,喝道:“谁叫你当初点了她的穴道?啊哟!不好!你点我老婆穴道之时,她身子已给你碰过了。我要在你老婆身上也点上一指。”
钟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又来胡说八道了,也不怕人家笑话?”钟万仇道:“什么好笑话的?我可不能吃这个大亏。”正闹着不可开交。
雨天忽道:“还请段国主现身!”众人一愣,只见廊外缓步走来一人,黄缎长袍,三绺长须,眉清目秀,正是大理国皇帝段正明。
段正淳叫道:“皇兄!”保定帝点了点头,先是对雨天笑道:“雨少侠果真非凡,竟能隔这么远发现我。”身子微侧,凭空出指,往钟夫人胸腹之间点去。钟夫人只觉得丹田上部一热,两道暖流通向双腿,登时血脉畅通,站起身来。
钟万仇见他露了这手‘隔空解穴’的神技,满脸惊异之色,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实不信世间居然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能耐。而后脸色更是尴尬起来,他夜间带人强闯王府,本就不怀好意,现在既没有人质在手,自己这边的帮手也已离开,登时有些坐立不安。随即一梗脖子,心道:“大不了一拼罢了。”
“段国主,段王爷,钟谷主此来事出有因,心思急切之下做事未免孟浪,大理段氏威服天南,段国主仁德之名四海皆闻,不知可否赦免其过,放他们离开。”雨天扫了一眼段正淳、秦红棉甘宝宝,对段正明拱手道。钟万仇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忿然道:“假惺惺,装模作样,没一个好人!”若不是他是钟灵的养父,雨天懒得理这混人。
自家弟弟什么性子他岂会不知,段正明点点头道:“送客!”段正淳脸上一红,应道:“是!”钟万仇道:“好,咱们走!老子生平最恨的是姓段之人。世上姓段的没一个好人!”挽了妻子的手,怒气冲冲的大踏步出房。
钟夫人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雨天笑道:“你叫雨天,灵儿的那个雨大哥,那丫头这几天老是在念叨着你呢!”又对秦红棉道:“师姐,女儿你也找到了,我就先走了,有空去小妹那喝茶”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追着丈夫离开。
雨天脸色一滞,心中暗暗发苦。这位钟夫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第一次见面就摆了自己一道,现在不用回头就知道其他人看他是什么表情。这时保定帝道:“安排褚古两位去治疗伤势!”几个受伤之人前去医治不提。
秦红棉这些日一直为女儿担忧,今日终于得见登时松了一口气,她见女儿未再带着面纱,早就有所怀疑,现在看他们的神情,立刻明白一切。
“婉儿,是他?”秦红棉喝问。严厉的看着木婉清。段正淳等人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好奇的看着雨天和木婉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