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啊!孤男寡女的,谁能证明你不是心甘情愿地自动献身、*?我只要紧咬着你行为不检,想来膀我这个大款就足以让你名誉扫地。”他一扫人前的绅士风度,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丑恶嘴脸。
“你无耻!下流!”她猛地向前用身体撞倒他,拐着脚拼命地只想逃出仓库。
“好,我下流。那就让我下流给你看看。”姚强虽然被撞倒在地,但他的长手一伸,不偏不倚地正好抓住她崴伤的那只脚。
“啊!”潘梅整个人向前扑跌在地,姚强手劲一带,她趴在地面上的身体被他拖拉了近八十公分直至他的身边,然后他大脚一跨,颇具分量的身体紧紧压上她的背臀,沉重地叫她不得翻身。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她手脚并用,可就是奈何不了他一根寒毛。冰冷地面窜上的寒意,好象要冻僵她似的。
姚强冷笑了一声。流氓是吧!行!就让这个不上道的丫头看看什么才叫流氓。他来凯达一年了,别的女孩见了他都阿谀奉承、点头哈腰,惟恐高攀不上,惟独这个死丫头对他总是不悲不亢、趾高气扬。别的女孩见了他总是喜欢朝他挤眉弄眼,他也总会跟她们暗送秋波,过不了几天就会和她们水到渠成,完成鱼水之欢。当然,被他相中的这些女孩有几个不是见钱眼开的?扔几个小钱就能打发,而惟独潘梅这既漂亮又能干的丫头,让他伤透了脑筋,秋波把他送成了老花眼,可她还是不解他的风情,简直傻女一个!
“哼!就不相信弄不服你。”姚强在鼻子里阴森森地冷哼。
他的两个大手往她背上一抓,一个扯拉,“嘶”的一声,潘梅后背的衣服应声而破。
“啊……不要……”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的凉凉感觉叫她整颗心也跟着冰凉了起来。她尖叫狂喊,只巴望能有人听见她的呼救。
“刘春浩,快来救我……你不是要娶我吗?救了我我就嫁给你……”潘梅大声喊道,可门外却依然没有动静。
姚强扯着她的马尾辫,随手抓了块边角布便往她嘴里塞去。
“那穷小子哪有资格娶你?来吧宝贝,我才是你的财神爷。我想了你这么久,本不该对你动粗,可今天是你逼我的,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姚强低声威胁且抓过另一块长的边角布横过她的脑后打上死结。
“刘春浩,你是笨蛋,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唔——”潘梅求救无门,只能发出悲哀的低呜。
潘梅竭尽全能去抓她所能抓到的东西全砸向身后,破布、垃圾……统统地往后甩去,一把拆布的铁梳正好划过姚强的脸。
“******!”姚强抹了抹脸上的伤口。一分神,潘梅乘隙滑出他的挟持。
她狼狈不堪地爬起身,强忍着脚痛奋力往门边移动脚步。
恼羞成怒的姚强霍地举起凳子往她身上砸去,凳子正好砸在门上。潘梅踉跄向门边跌到,撞倒了靠在门边的一排棕,长长的棕向门边哗啦啦地全向她身上砸了下来,暴露在外的后背顿时传来透心的刺痛。待她好不容易挣脱站起来,姚强已经好整以暇地立在她跟前。
原本在她脑后打上死结的布块在这一阵拉扯后滑到她的颈部,她抓掉口中的布开口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明知是不可能的希望,但她已别无他策。
姚强一把拽住她颈上的布将她提到跟前,“放了你?行!我会放了你,不过,要等我玩够了、玩腻了自然会放了你。”他朝她的鼻尖喊话,然后毫不客气地犋住她的双唇。
想起苦命的母亲,眼前浮出肖仲逵那令人作呕的黄板牙。潘梅出拳使劲捶他,逮住时机狠狠咬他个唇破血流,然后大声向外呼救。
“哇……妈的,你敢咬我!”姚强恶狠狠地拭去嘴上的血水,大手一紧,将缠在她颈部的布条勒得死紧。
唔……换不过气的潘梅捶他、踢他,却只是让自己胸膛越来越紧,越来越闷。
就在这时,她愈来愈模糊的视线里闪进来一个人影,恍惚中,她好象看见来人一掌劈向姚强的颈后,姚强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狼迹一片的地上。
她也随之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