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mian一夜,白言早早的起床,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左眼的伤疤,确实够骇人的。不过他却并不在意,然而另一件事却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眼球,在镜子中,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信息。
性命:白言(废话。)足球天赋:极高。最适合的位置:影锋。足球整体评分:70。成长曲线:50度(这里成长曲线是Y轴和X轴组成的,度数就是成长曲线和X轴的夹角度数,以后不做解释,实在不明白可以在书评区问,我会做详细的解释。)
奇怪啊,白言看到这一段信息顿感诧异,如果昨天他没有记错的话,后面三项信息应该都是未知才是,为什么今天全都看到。这一切让他难以理解,不过更让他惋惜的是,自己拥有如此的足球天赋,却无法再在绿茵场上奔驰,这无疑是他一个致命的伤痛。
玩过实况的玩家肯定知道,成长曲线有50度的话,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况且白言初始总评分达到了70,假以时日他定能成为一名震撼世界的新人,不过这一切都是空话。
白言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镜子整理好衣着,紧接着,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祁雪。嗯,祁雪很美,没得足以让人窒息,红红的嘴唇比樱桃还要甜美,细腻的皮肤比牛奶还要光滑,白言回想起昨夜的缠mian不禁微微一笑,他为昨夜自己的举动感到庆幸又自豪。
忽然,祁雪睁开的眼睛,对着白言甜甜的一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现在你该相信,我和李南飞是清白了的吧。”
“我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你。”昨夜那一点落红,让白言彻底的放下心,不过他也根本不会在意祁雪究竟是否是处女之身,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和祁雪在一起,那么久够了。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昨天那样说我,但得到我后,就变得无所谓了。”祁雪似乎真的有些生气,她侧过身去不再理白言。
“好了,对不起,关于昨晚的事情我深感抱歉。喂,别我理我,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白言一连说了N句我错了,直到祁雪肯转头看他为止。
就在白言和祁雪两目相接之时,祁雪头上涌出了一段信息,姓名…..(等等废话不再赘述。)这次和白言看到自己时一摸一样,他能看到关于祁雪那五项的准确信息,没有一个是未知,这不得不令他思考起来。
为什么昨夜在大街上看到的路人都只有两项信息,而我和祁雪的五项信息都是这般齐全,其中有什么奥妙么?白言仔细思索一番,想到了两个可能性,第一,因为亲密度的关系,自己和自己不用说,起码祁雪和他的亲密度堪比父母,而那些路人却是毫不认识,这一点似乎说的通。第二,相处的时间,这一点看上去和亲密度无异,其实不然。亲密度代表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程度,而相处的时间只能说明白言和对方在一起的长短而已。
以上两点,无论是那一条对于白言来说都非常不利,要知道,后三项的信息才是自己成为一个出色经理的关键性条件,缺一不可。如果非要白言选择一个可能性的话,那么他宁愿是亲密度的原因。要知道让一个人对你产生好感,甚至是依赖,这些都是人为可行,而相处的时间长短,却不是在短时内可以完成的。
“你怎么了?”祁雪唤醒沉思中的白言。
白言微微一颤,说道“祁雪赶紧穿好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嗯…”说道出门祁雪有些烦恼了,如今要面对现实,自己拿了李南飞的20万给妈妈做了手术,可现在自己违背的约定,李南飞能放过我和白言么。
白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安慰道“放心吧,钱的问题我会解决,如今你知道安心的做我的管家婆就行了。”
“你有办法?”祁雪真不知道白言除了踢球还能有什么本领可以赚到大钱。
“嗯,相信我吧。”白言自信满满的点点头“我不会再让你感受到不愉快,我要让你一辈子幸福。”
“我相信你。”祁雪刷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个人精神多了。
“喂,你不怕走光啊,站这么高。”
……….
祁雪挽着白言的手走在大街上,此时,白言正想着该如何确定自己左眼的能力。首先要找到一个和自己长期相处亲密度却又不高的人,或者找到一个和自己亲密度很高却又没在一起生活过的人。这两点似乎都很难办到,长期相处的人亲密度怎能不高,亲密度高的人又怎会相隔天涯。
不知不觉,白言竟然走到了家的楼下,他看了看那破旧的楼房,心中顿生愧疚。父亲为了我,一生都在拼搏之中,而我却因为一点小小的打击一蹶不振,还说了怨恨父亲的话,这实在该死啊!
“祁雪,我昨天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情,我想回去道歉。”此时,白言很不得快些回到家中,跟父亲下跪认错。
“嗯,你哪里我都会紧紧的跟着。”
白言一笑,拉住祁雪的手穿过狭窄的小巷,楼梯的入口便出现在眼前,只是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影。那是父亲,白言准备冲上前去,只是他看到一个妇人正在跟自己的父亲说着什么,神色紧张。而这个妇人,正是昨夜要给白言钱财的女人,她是李南飞的母亲。
这一点让白言很不能理解,但接下来他发生的事情,他更是惊呆了。父亲和妇人的头上都清晰的出现了那五项信息,毫无缺漏。
“不可能…”白言微微后退两步,父亲的五项信息齐全这是必然,可是那个妇人为什么也会这样,我和她根本就不认识啊!她可是李南飞的母亲,亲密度自然不说,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一起生活过,难道是我的推论错了么!
在妇人和白桥的推扯中,白桥终于收下了一封鼓鼓信件,然后妇人神色恍惚的匆匆离去,在小巷入口处,正好和白言,祁雪打了一个照面,她什么也没说,更是加快了脚步,转眼间便消失在小巷出口。
“爸爸,那女人来干什么?”白言很快的跑到白桥面前。
“儿子,你昨夜跑哪去了,还有你的左眼怎么会这样!”白桥异常紧张的询问着,他没有责备之意,有的只是那份关怀。
白言随便支吾了两声,跟着白桥回到家中。白桥看见祁雪也跟着来了,心中的那份焦虑也消去,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东西,一件已经离他远去,如果祁雪也无法挽回,那么他肯定受不了打击。
“儿子,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伪造那封信。还有,爸爸没有钱不能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因为爸爸的平穷,你差点就失去了最心爱的人。一切都是爸爸的错,你能原谅我这样一个没有用的爸爸么。”白桥说的很诚恳。
白言听罢,眼泪哗的涌了出来,哽咽道“不,我最心爱的人就是爸爸,而且,您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啊!”
白桥拥住儿子,放声痛苦出来,一旁的祁雪受到感染,也渐渐地的流下眼泪。很快,中午到了,三人幸福的吃过午饭后,白桥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件事。
“儿子,明天早上你带着祁雪去荷兰的芬洛,到时会有人接你们。对了,祁雪你妈妈的事情也不用担心,我会去照顾他,你可以安心的和白言一起走。”
“爸爸,您不是开玩笑吧?”白言对于白桥突然的一句话给震住了。
白桥拿出妇人给他的那封信,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在这封信中写明,等你明天上了飞机后,再打开看,到时你会明白一切。”
“爸爸,我要留在您的身边孝敬你啊。”白言才懒的跑这么远,再说也没理由去荷兰的芬洛啊。
“儿子,你的一个舅舅在芬洛经意着荷甲的芬洛球队,你到哪里去也能找一份关于足球的工作,等你赚了大钱,再回来孝敬我不是更好么。”
“我的舅舅,以前没听你提过。”白言有些不信。
“是真的,再说那边环境好,住着也舒服,听话明天早就去,我机票都买好了。”白桥很认真根本不想说谎。
“不行,您要告诉我为什么。”
白桥有些无奈,只有拿出父亲的威严的大声道“你只管去就是了,这封信会说明一切,听爸爸的话!”
白言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严肃过,他知道此次是非去芬洛不可,他看向身边的祁雪,白言见她微微点头,他终于是松口答应父亲去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