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依娜刚刚和父亲参加完一个晚会后,正好路过此地,刚才附近的水果店还开着,她便买了一篮水果顺路来看看这个为自己而受伤的男子。哪知,刚走两步便遇到这般情景,不知为何克依娜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不爽来。她就这样站在远处,并不想靠近他们,这时一个值夜班的护士走过她的身边。克依娜小声叫住护士,并把那个水果篮交给了她,然后在她耳边嘱咐一声后便悄然离去。
白言和祁雪二人回到病房,刚刚坐下,一个提着水果篮的护士便跟了进来,微笑着对白言说道“这篮水果是一个人送你的,请收下。”
“谁?”白言接过水果蓝问道。
“她说只是一个相识不久的熟人。”护士说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强调道“嗯,她是这么说的,一个相识不久的熟人。”
“知道了。”白言苦笑着将水果篮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着护士离开后,这才对祁雪说道“雪,我是被谁送到医院的。”
“医院说你在飞机上受了伤,一直昏迷着。当时飞机上有一个专业的医生,经他诊断后确保你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飞机按照正常的航班飞往了芬洛。”祁雪顿了顿,又道“飞机抵达芬洛后,救护车已经停在了机场,接着你就被送了过来。”
“额,那没事了,明天我们就回家。”白言很庆幸,医院将他怎样受伤的一环给漏掉了,要不然让祁雪知道自己是为了救一个美丽的女子而受伤的,那他的耳根在短时间内可是清净不下来了。
“你怎么受伤的!”祁雪看着有些诡异的白言,一把将他按在病床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瞪着大眼睛,想审问犯人似地的询问道。
不是吧…她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么,我想什么她也知道……白言一阵无语后,祁雪的眼神更是凌厉,无奈之下,他只有解释道,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撒谎“那个,受伤之前的事情我还真不记得了,只知道飞机振动的厉害,然后我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我不信,在我心中你是一个铁打的男人,绝不可能因为振动就受伤了。”
白言摸了摸后脑,咧嘴一笑,哪知还没开口,祁雪又射来一道极具威慑性的眼神光线来。白言见状,忽然面色一沉,正儿八经的说道“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就不再隐瞒。其实,当时飞机很不稳定,我记好安全套后,头顶上的一块金属板突然掉了下来,以后的事情不用我说了吧。”|
“你不会躲么?或者用手臂挡住。”祁雪依旧质问着。
“对不起,我不会武功,反应也很慢。”白言有些无奈,为了防止祁雪在询问,他双臂一伸,猛地的将祁雪抱紧怀疑,嘴唇已经亲像了她的耳根。
“喂,这是医院,快点放开我。”祁雪面颊绯红的挣扎着。
白言在他耳边轻轻的吹口气,缓缓地的说道“你保证不再有那么多问题,我就放开你。”
“我保证还不行么。”在白言的攻势下,祁雪立刻举手投降。
在白言的劝说下,祁雪回到了何齐的家中,并把白言的情况告知了何齐,准备明天一早儿便接他出院。何齐听后很高兴,这不仅是因为他答应了姐姐要好好照顾白言,更是因为他真的很喜爱这个懂事的侄儿。
何齐兴奋的回到卧室,随后便掏出手机,拨打了芬洛球队老板的电话号码,“穆里萨老板,我的侄儿已经醒了,也就是救了你女儿的那个孩子。”
距离何齐家中有些距离的一处偌大的别墅里,一个围着白色浴巾的老年人正拿着手机,和他通话的自然就是球队的总监何齐。
“那好吧,明天你带他来我这一趟。”
“嗯,好的。”何齐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对面忽然又传来声音。
“对了,请你转告卡斯特罗那个没用的家伙,冬歇期过后他要么自行降低五层薪水,那么就走人,明白我的意思么?”
“嗯,当然明白,穆里萨老板晚安。”
何齐挂掉电话,替卡斯特罗惋惜一阵后,便上chuang休息去了,明早还要去接白言出院,然后带他去穆里萨哪儿领功,说不定穆里斯一高兴让白言混个管理当当。
翌日清晨,何齐带着祁雪早早的来到医院,办好出院手续后,便开着车先回到家中,放置好衣物。
“祁雪,等会我要带白言去穆里斯,嗯,也就是芬洛球队老板的家中,你就先一个人在家委屈一下。”何齐本来也想带祁雪去,可想到祁雪的脾性,人还是决定将祁雪放在家里。
“为什么?”祁雪和白言一起惊讶的问道。祁雪是真的想问为什么,而白言的意思是,你何齐为什么知道我和克依娜的关系,要不何齐绝对不会擅自做主让自己去见球队老板的。
没等何齐说话,白言就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大何,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呵呵…你小子还挺机灵的。”何齐笑了笑。
白言一惊,赶紧说道“千万不要告诉祁雪真相。”
“这还用你说么?”何齐瞧瞧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转身对祁雪说道“你看啊,白言来到这也有些时日了,应该找份工作了,如今刚好球队有一个空缺,我便像老板推荐了白言,你明白吧。”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家中上会网,等你们回来。”祁雪说罢便乖乖的跑进房里。
“小言啊,祁雪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你千万别辜负了她。”何齐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知道。”白言深深的点点头。
白言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船外的飞速闪过的树木,心中想着很多事情。他知道,如果把握这一次的机遇,那么久能走出自己的第一步,可若不能和卡伊娜的关系更进一层,她的父亲真能让我走马上任么?
不能!白言摇摇头,他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分量,尽管他救国穆里萨的女儿。无论是何齐还是白言自己,他们都明白,球队中老板虽然是最大的,可教练和球员才起着中关重要的作用,只有球队取得好的成绩,才能使老板赚的更多的钱,简单的说,球员是他的摇钱树,而主教练就是养育这颗摇钱树的人。
“大何,芬洛队最近的情况怎么样?”白言去到巴西后就一直没有关注芬洛队的消息,如今也是该问问了。
“唉,别提了,你走的那一天,也就是客场挑战瓦尔维克的比赛,1比1站平了!”何齐叹口气后又道“接下来有进行了一场杯赛和联赛,结果两场全败,这可真是芬洛队有史以来最差的开局。”
“那科斯特罗教练呢?”白言假装关心的问道,不,准确的说他倒是很关心卡斯特罗,不过他关心的是主教练这个位置而已。
“还能怎样,老板已经开口了,要炒掉他。”何齐一手开车,一手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白言很快的给他打上火,何齐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烟后才道“真是烦躁了,每次物色新的主教练时,总是会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不愉快的事情?”
“是的,也许你去到穆里萨的家后就能遇到。”何齐皱了皱眉,很明显他确实有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