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得真快呢,一周没更而已,在这里却已经过了几周了。
这几个星期里,炎无惑每天和非茉浅吵吵,而每次非茉浅暴走,炎无惑都拉出白烛葵来挡椅子,气得炎无惑直跳脚,指着非茉浅的鼻子就骂你是不是觉得他长得比我帅你就歧视我,结果非茉浅只是看了看白烛葵的脸又看了看炎无惑的脸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虽然他的确好看一点但是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有时候炎无惑也会和白烛葵扯扯淡,问一些很无聊的问题,果真不是专业的记者呢。
比如说这样:
“你有女朋友吗?”
沉默。
“你们有工作吗?工资多少啊?”
沉默。
“那你家人总有吧?鱼也是活的呀!”
沉默…并没有。
“在下有一个妹妹。”
意外的,炎无惑发现,当提到他妹妹的时候,白烛葵的面部表情总会下意识的柔和很多。不知道为什么炎无惑的心里酸溜溜的。
“那你妹妹哪去了?”
“被人买走了。”
“到谁家去啦?”
“…在下不知道。”
每次看见白烛葵这种有些黯然神伤的表情,炎无惑都想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顺便说一声:戴面罩的,淡定点,不是还有我们吗?不过他没说。或许在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自己比不上白烛葵的妹妹的吧——不,不对,明明就是这样啊。
炎无惑苦笑着,自嘲的摇了摇头。
自从他上次说了伤疤的事,白烛葵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面罩戴着,或许是觉得炎无惑会感觉他的疤很丑吧,不过不管炎无惑怎么看,都不觉得白烛葵妖孽的容貌加上这疤痕有什么问题,相反,反而让他更真实了几分,不再像原来那样,令他有一种无法触及的感受。
或许,这样也很好吧。
躺在水池边,炎无惑沉沉睡去。
某店。
花绮妙阴冷的看着面前的红发男人。这人和炎无惑有一般容貌,性格却截然不同。简单地说,就是炎无惑很好糊弄,而这个人——风待葬——则不同。
“呐呐,阁下吃了我的花,还不够吗?香橼可是来告状了哦~”橙发少女眯起了眼,咬牙切齿的笑着。
“不不不,某人从炎无惑那里要了一条命来,自然要还给他一条啊~”
“哦?你又想怎样了?”
“白烛葵。”
“嗯?”花绮妙悄悄从袖口滑出一把刀,握在手心。
“我说啊,炎无惑命里有一生死劫即将到来,白烛葵的命,我就拿了去还给他了呦~花
店主你可不要介意呐~”
“白烛葵的命,与我…无关。”
“那就谈妥啦!真是一桩愉快的生意呢,啧啧。”
红发的男人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步履轻快的走出了店门。店内花绮妙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我只要澈啊…其他人…与我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