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在干嘛呢?”
“媚男,你吓死我了。每次都来得突然,百花都给你比下去了,就你花招多。”
“我的小乞丐,听闻你要成亲了?”冽禹淡笑的问道。该怎么说呢!看着媚男那迷死人的脸,心十万个不爽,不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恩……”
霎时,媚男紧拉着她的手,浓厚的眉头的深锁,怪责着她:“我说过,你是我的。”“放开我,谁是你的了,连你姓名我都不知道。”易如挣扎的说。
“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现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知道吗?”媚男温柔却又坚定的话语让她不知所措。放弃了无所谓的挣扎,瞥了眼,小声的喃喃:“切,怎么就成你的了?”
突然,媚男拽她在怀,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的吻上了她的唇,温柔又霸道。大概是呆住了,她忘记了反抗!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薄唇,似乎越来越热情了,她强烈的心好不容易想到了反抗,刚想开口唾骂他的无耻,却被他抓住了时机,无情的翘开她的贝齿,立即往里探了去……
似乎越发的无力,越发的脸红,越发的不能呼吸。片刻,她的身子便软化似的一个劲往地去,幸亏媚男及时抱住了她……
“你……你,我……”易如刚喘过气便口齿不清的说,模样十分魅人。真是看傻了身旁的人,羞红了她自己的脸啊!冽禹见她薄薄的唇微微红肿,心中一个美。再看她羞红的脸颊,真是无法形容的美丽。突然想逗她一下。
“我怎么了?不会是……我技术太好,你很舒服?”“你……无耻。”易如满腔怒气。双眼像是杀人时的凶险,直勾勾的盯着他,活像是想把他吞噬了似的。
“小乞丐,我开玩笑,玩笑,别当真,呵呵……”冽禹也无法承受她那杀死人的眼神,轻笑的说,唯恐她会……“这是能开玩笑的么?”话毕,易如转身气愤的走了。不再顾虑,唯剩下冽禹一人,而他却是像吃了蜜糖似的,满面笑意,“小乞丐,你好甜……”
一路走着,一路心也随之丢了!媚男吻了她,吻了她……易如越想心却莫名其妙的开心、兴奋!“媚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你给我的感觉,总是无法形容的莫名的神秘……”易如喃喃自语,专注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身旁的一切!
“去哪儿了,这么狼狈?”
“啊?”
“明天可是你我成亲之日,你难道不应该在房间呆着?”
“不喜欢!”
简单的对话,让易如看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冷面人,心不自主的有些慌张!“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她淡淡又回。
闻言,宫明冷冷漠的脸更是让人望而却步,“放心吧!交易不会太长,只是哄哄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老,这样他们才不会阻止我,阻止我去打仗!和慕国。你懂吗?”
他看着易如,易如此时却是同样在看着他。良久,道:“各取所需。不过……慕国是怎么回事?”闻言,宫明冷没有再回答,而是无奈一笑,冷冷的面色,“他们欠我的,我要一一拿回来。”
易如百听不得其解,好奇的问:“他们欠你什么?”宫明冷盯着她透明如水珠、黑亮至碳的眼睛,无比干净!
“懂则笑,不懂则愁。心,如风而至,忘了最好!这样便无痛、无恋、无舍……你可明白?”言罢,他走了,慢慢的消失在前方看不明的景中……那背影,无论如何待看,皆感有伤、有泪!
宫明冷的一席话,可谓是在本质上抹了一层薄薄的膜,似懂非懂。看不穿,猜不透。其中曲折,忧他更与何人说?如能交得一知己,只愿尔为笛,吾为箫……
日子倒也过得清静,只是有些心伤!今晚她是易如,明晚却是少主夫人!呵,这是否意味她有权了?
“冷面人,也许嫁给你不错吧!有权有势,要什么有什么,你还能帮我报仇,我真是幸运。”她独自的喃喃,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感伤。他不爱她,而她却为他心跳过……这样幸福吗?
她想要的幸福,她想幸福!可现在她却没有资格……“易如啊易如,你怎么会这么想。”易如她自己敲打自己的身,自言自语。
“乞丐,我来喽。”易如闻声望去,静静的,冷冷的,“你来干什么?”冽禹似乎有些意外,无视她的问题,自个主动坐在板凳上,“乞丐,跟我走吧!”也许这是她听过最荒唐的笑话,什么都不解,却要对方跟着自己走。
易如微微埋头轻叹,丝丝无奈:“对不起。”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道明自己的过往,她过于复杂了,而媚男过于神秘。谁又可以知其中事!冽禹并不意外她的回答,模样毫不在意。
“给个理由!”他话中带着少许佻傥。看着他人,听着他话,缓缓开口,道出四字:“身不由己。”顿时,冽禹笑了,接着易如也笑了!冽禹笑得放荡不羁,不以为意;易如笑得无可奈何,凄凉悲伤。
图的是什么?爱情自由,人身自由。等过了明天,她就如鸟笼里的麻雀,怎么飞,都飞不出鸟笼;如何不满,都只能在里待着。媚男这一闹,倒是唤醒梦中人!恍然醒悟,原来,她竟然将要生活在这样的世界!
师傅曾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她忍!哪怕是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回过神,轻言:“媚男,走吧!谢谢你。”
看着她发呆一会儿的冽禹闻言,面无表情,快速站起身,“我说过,你是我的!不过特殊原因特殊对待。除去了身不由己,你还是我的。”
走了,一切都随风而逝了!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是谁的心在颤抖?谁又伤染眼泪不止?易如呆呆的坐立于床榻旁,头靠着床架,心里却是另翻想法,“这只是个开始。”
次日,整个赤月城皆是满红。四处贴满了告示:赤月城少主娶妻,满城皆喜,花红,服饰红,脸亦红。”
整夜未眠的易如,面目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媒婆一大清早便来到了她的房屋,为她梳装打扮,为她穿红衣带红顶,为她跑梳秀发,为她开门叫喊!
“新娘子出闺门,新娘子来喽。”真是当事人迷,她就这样像木偶似的,顺着事情的发展,也许该随遇而安。她要的,谁给?不过是十年,十年后一切都将结束,连同自己的命。谁又迷惑了谁,也卜敢再想,不自主的喃喃,“媚男,媚男……”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约约闻声:礼成……那一刻,有一样冰冷的水珠缓缓落下,她,终于付出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