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浅月的心里,她不过是一个残暴成性的女子,很好,这样便好。
最后一点的情义都没有了吧?
“朕倦了,爱卿们都退下吧。”挥了挥手,遣走所有人,青城叹了口气,将身体靠在莺翎的身上,呼吸浅浅。
“陛下。”浅霜依旧跪在青城的脚边,咬着唇,浅霜心疼的开口。“陛下,让浅霜为陛下包扎一下伤口吧。”
“哈哈,哈哈哈哈……”青城听后,放肆的笑了起来,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那笑容并不是开心,而是,苦涩。
“浅霜你真是好玩,你觉得我会割破自己的手腕么?”扬了扬手腕,那里还有鲜红的印记,只是可惜,这本不是她留下的。
“陛,陛下?”浅霜眼里还遗留着水花,水汪汪的望着青城,话都说不顺畅了。
“不要叫我陛下,我根本就不是。”猛地将手中的匕首仍掉,青城回头,望向莺翎。“莺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得到一个比较好的解释。”
她这个匕首是昨天晚上莺翎交给她的,说是今日必定有用。
原来,是这样啊。
匕首里有机关,碰到皮肤会像是被割破那般流出鲜血来。
为的就是今日么?
她不是月弥,甚至,这具身体都可能不是月弥的。
“……”莺翎皱着眉,不语,早就知道会有被拆穿的一日,却不想会来的那么快。
站起身,红色的衣袍从皇座缓缓滑落,像是水流那般流畅又好看。
“你们退下吧。”莺翎望了一眼浅月和浅霜,开口。
“不用,他们有权知道。”青城出声,制止了要离去的二人。
“国师大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因为我不想被人糊弄,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很差劲。”
“呵呵……”莺翎轻笑,手中,多了一颗碧绿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