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郝家的事情,郝家与哪些人有过节,他当然也不清楚,而那人为什么杀了两丫鬟,却只取了三小姐眉心的银针?
而郝勇猛夫妇见望江子出来后,在其口中得知郝思梦的智关能打通的把握很大,于是带着其去了正厅招待酒席。
然而才走至半路,却听到风阁传来伊定大吼的呼救声,几人又迅速的折了回来。
“啊!”
当三人再次赶到时,陈欣凤在见到房内两丫鬟的血时,顿时吓得‘啊’了一声后,便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
郝勇猛朝着那正在给郝思梦喂水,冲下口中药丸的伊定道,望着地上那两具尸体,他眉头皱得死紧。
“有人闯入,拔了三小姐那至关重要的一针。”伊定边说着,放下碗后,他伸手指向那被黑影冲破的窗户道。
顺着伊定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窗户破了大洞。把怀中的妻子放到靠椅上后,郝勇猛脚一蹬,只会医术的师徒两人再次只见人影一闪,郝勇猛也从那破开的窗户后跃了出去。
望江子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前,望着床上昏睡的郝思梦,表情无比的凝重。郝思梦的眉心现在只余下一个很是细小的针孔,小得让人几乎看不见,却也让人不由的心寒。
三天后。
郝思梦努力的睁了睁眼,头痛欲裂,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苦。懵懵懂懂的晃了晃脑袋,正想爬起来的她却感觉到双肩被人一压,又硬生生躺回了床上。
望着眼前围着自己的众人,父亲、郝帅、郝美、圣医,还有那个双瞳伊定,只是他站得比较远。
大家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头为什么这么痛?
恩?想起来了,自己喝了那所谓最后一帖药,然后就不醒人事了?可是今天自己房里这阵式似乎自己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