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吧?手指长的针耶,刺入自己脑子,那自己还能活着吗?靠,这老头真变态。
郝思梦瞪大着眼睛,想想,一根手指长的针,估计也五六厘米了吧?就算是傻子也会知道害怕啊?
“呜哇哇……爹爹……我要回去睡觉,我要睡觉……”郝思梦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自己还不想办法走,那岂不是要遭在这老头手上了。
边哭着,郝思梦也迅速的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小棉鞋反穿着而朝着门久奔去,她得赶快离开这风院。
望着郝思梦哭着逃开风院,伊定仍然是面无表情,然后看着自己的师傅把银针收好后,方才淡淡道:“为何吓唬她?”
“为师可不是吓唬她,你见她的言行像个傻子吗?”望江子看向自己的得意徒弟伊定,自己的医术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轻拧着眉头,伊定毕竟还只是个少年,看人的眼光当然也不可能及上已经六十好几的望江子。
“难道她不是傻子吗?”伊定反问。
如果她不是傻子,为什么总会说些常人听不懂的话?为什么一个人在池旁自言自语?为什么拿皇后赠给她的凤玉去钓鱼,而且钓了三年之久?为什么四岁才会说话?为什么三岁才会走路?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证明对方智商低于常人,若不用傻子来称呼,便难以解释上边的一切。
“也不是,为师也难以解释,但为师能替她打通智关。”望江子得意的拉起了自己的小辫子,他只有对某件事有把握时才会做此动作。
虽然望江子不能查出对方究竟因何而痴傻,但是,他肯定,对方的痴傻亦并不痴傻,然而对方亦又是痴傻。
不再说话,伊定已经明白师傅接下来的做法,离开了师傅的厢房,伊定在风院中坐了许久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