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凌漆的音调一下子就把我给带动了,很快,我就把周围的环境忘得一干二净,专心的盯着电视看。
这一看就是一个钟,等看完后,我又回头看看赵奕君,摸了摸她的额头,在检查一下她的伤口。
伤口已经好了差不多,我又给她清理了一下,换了药。
说实在的,学医还是有好处的,起码自己去哪里的时候,有带药箱的习惯,急用还是拿得出手的。
也不知道外面飘了多久,反正我坐在赵奕君的旁边,坐着坐着,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感觉整个人都在转,也不知道是我靠的她太近,还是因为看了她的身体,我居然梦见了她,而且还是和她在那个。
嘿嘿,别想歪了,我说的那个是,给她治疗,梦里的她伤势更严重,旁边的手术医生还在喊着,“手术刀、擦汗”呵呵,这剧情要不要啊。
但不知道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什么,我笑着笑着,画面就突然变了,变成是参加她的葬礼。
下葬的时候,她的家人,还有她的朋友都在笑,只有她唯一一个植物人闺蜜,在现场坐着轮椅流泪。
或许这和我从小就被别人笑话没爹娘的感觉很像吧,我突然觉得她好像很凄凉,心里也不是滋味。
心再痛,我低头看,一只手正在挖我心脏,我的妈呀,那吓得我冷汗直流。
我去,我杨戊这辈子应该没的罪过谁吧,谁会想要我的命。
我拉着那只手,拼命的想将他扯出来,他的力气很大,但这是梦,由我做主,所以我死命的拉,最重,他被我拉了出来。
一看,森哥?
在那一刻,我真被吓到了,一下就从梦中醒来,醒来的那时,心跳的还非常的快,快到我感觉就要直接跳出来了,几口几口的呼吸之后,我才渐渐的缓下来。
我拍了拍脸,清醒了一下,才想起,这还有个病人要照顾,望眼看去,哎,赵奕君呢?
她已经没有在床上,床上只有被单和枕头。
我回头看门,身上披着的被单掉在了地上。
这被单不是在衣柜里面吗,怎么在我身上了?
门也打开,外面天气已经完全变亮,似乎暴风雨过去了。游艇居然没翻,哈哈,奇迹啊。
看来老天爷还是挺眷顾我的,我对着天空来了个飞吻。
之后,高高兴兴的就往外面去了。
走出卧室,很快,赵奕君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她就站在船头上。
我往上面走出去,这一看,好吧,这丫的什么地方啊。
周围全是海,除了现在游艇靠着的地方是陆地,但这个陆地并不大,顶多就是几十公里左右。
它并不是圆形的,而是弯长形的,反正,在海边一眼就能看完全部的路。
我走上去就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赵奕君回过头,看见我就很亲和的微笑“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呵呵“说什么呢,应该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用血引开鲨鱼,我早就被它分尸了”
她回过头去,也没说什么,而是一脸很忧愁的看着前方说“那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啊?那里?不可能吧,这里只不过是个小岛,怎么可能就是我们之前说的天宫之塔呢?
她是想进去想疯了吧?
我没有说什么,她接着又说“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哎“那么巧,我也梦见你了,额,不过不是什么好事”
“梦见我死了吗?”她接着说。
一言搓中,这么神奇,我很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因为我也梦见我死了。还躺在棺材上,然后看到你和我那朋友在流泪”
流泪,我的梦里,我应该没流泪吧,都是昨晚的事情,有些记不住了。
“从来没有人在乎的能为我流泪,谢谢你”呵呵,我笑着说“那都是梦,假的”
她摇了摇头“不,梦才是最真实,因为在梦里,就是你的天地,你想要干嘛就干嘛,你就是梦的主宰者。所以,所有的梦都是发自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我能感觉的到”
她咳嗽了两声,我这才意识到,她的脸色还有些虚弱,嘴唇泛白,整个人也非常的白,白的好像等会就要离开一样,这看的我心头肉在痛,那是真实的痛,痛的很清楚。
我说“这里风大,你昨天又是下水又是失血,不易吹风,还是进卧室里面吧”
她摇了摇头说“不,我想在感受一下这里的大自然”
这话说的,好像你过一会就要死掉一样。我好不爽的插着腰说“昨晚我给你把过脉了,你还死不了的,别给我在这搞什么忧伤,快,听医生的话,进卧室去”
好似真搓中她的弱点,她“啊”了下问“我不会死吗?”好吧,真的是天然呆,我说“是的,你只是受了风寒,只要好好调理就不会有事,快进去吧”
她捂着胸口,笑起来说“真的吗?我说我这么虚弱,还以为真的要命不久矣,又加上那个梦,真是吓死我了”
感情是她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呀,不过说实在的,如果她在这么大大咧咧的,指不定就不会没有生命危险,再说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药来给她调理,如果有那就最好,要真没有,生命危险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身为医生,这种话是不能对病人说的,尤其是像她这样有死掉年头的人。
想想,她一个女孩子,获得了这样的灵力也真是的不好运呀,一生坎坷不说,还要整天受别人的嫌弃,那种滋味谁都不喜欢,也难为她坚强的活到现在。
她转身,扶着周围能依靠的东西就准备说往里面走。我刚醒来的时候就纳闷,她失血过多,按道理来说应该会四肢乏力,她怎么就能走出来,原来是这样扶着出来的。
呵呵,还真服了她。
我走过去,直接就把她给抱了起来说“没有力气就别在那逞强,现在你身边可不是一个人。我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但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说着,就往卧室里去。
赵奕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收到我的怀里。而我也自我陶醉了,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能说出那么男人的话,呵呵,难道是和她产生了荷尔蒙?
还是因为她的遭遇让我感到非常的怜惜?
或许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