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毒药和那个伤药一样,都是他亲手配置出来的,送给伶云的,自己亲手配置的毒药,他怎么会不知道它的霸道?
在他的怀里,就有这个毒药,也有这个毒药的解药。
虚月用尽全身的力气,却还是抬不起手,将怀里的解药拿出来,这样的毒药实在是太霸道了。
不沾着伤处,它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只要有一点沾着破损的皮肤,就可以在瞬间发挥作用,让人的肌肉失去控制。
伶云将虚月的神情看着眼里,轻轻的咬了一下唇,挑眉嫣然一笑:“师父,你是不是想把解药拿出来?”
随即讥讽的勾了一下嘴角:“其实,你又何必还要做无谓的挣扎,这个是你自己配置的毒药,难道你不知道它的厉害吗?”
夜色中,一阵轻风从伶云的身后吹来,将她被虚月抓散的发丝吹到身前。
伶云轻轻的抬起手臂,伸手勾起胸前的发丝,娇嗔的看着虚月手里的那一大络头发,微微撅了一下唇:“师父,你怎么那么狠心,将我的头发抓落了那么一大把,要知道头发对女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虚月看着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显得更是甜美的伶云,轻叹了一声:“为什么?”
“为什么?”
伶云挑眉重复了一遍虚月的问题,冷哼一声:“我跟着你,认你做师父,忍气吞声做牛做马是什么?”
她脸上的那种甜笑已然不见,在这样的夜里,眼里显露出来的狠毒,居然让虚月看着都有些心惊胆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伶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恨恨的往下说:“我之所以这样跟着你,因为我以为跟着你,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地位,可以得到我想要权力。”
说到这里,伶云本来越说越高昂的声音突然一顿,幽幽的说道:“可是,在这个时候,你却告诉我,你们想从东陵国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