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应该在皇宫里面,盯着欧阳野那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临时皇上。”
伶舞挑眉,任凭欧阳曦帮她将簪子拔落之后,随之披散下来的发丝拢好,用一根带子将它们绑起来。
欧阳曦帮伶舞处理完那些有可能挡住她视线的头发之后,手掌搭在伶舞的肩膀上:“左边,还是右边?”
伶舞侧脸盈盈一笑:“凭君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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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家的那户人家的妻子惊惶的瞥一眼站在她身边的丈夫,看到他和自己一样的慌张神情之后,她的心反而却定了下来。
她一只手掌紧紧的拥着自己儿子的头部,轻柔的用下额磨蹭了一下小孩的额头,安抚着自己儿子的心。
手指一直都轻轻的搭在她儿子的嘴唇上。
她这样做,只是因为坐在屋子中间,悠悠闲闲喝着她泡好的茶的那个人说的一句话:“不管是你们中间的谁,只要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么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去地底下过日子了。”
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没有常识的人,在看到一个屋子在这样一群人的手里,瞬间变成了废墟,他们也知道,最好不要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所以,当她看到那个人背后的窗户处无声无息的跃下来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搭在自己儿子嘴边的手,就微微用力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巴,不让他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在危险的时候,一个做母亲的人,通常会产生一种她们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冷静和勇气。
女人的手,甚至于连颤抖一点都没有。
女人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伶舞,看着伶舞手里的簪子。
一直到那个簪子插到那个开始就闯进她的家里,依旧悠闲坐着喝茶,毫无所觉的人的背上,那个母亲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