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沉吟了一下,惨笑一声:“世子放心,这个钱我用不上了。”
伶舞微微蹙眉,衙役的话里分明就是有话。
衙役笑笑,站起来躬身对凌云做了一个辑:“其实,小的接手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活下去,今天白天,已经将我的家小都送出城了,他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凌云倒吸了一口冷气:“你......”
“小的在吃晚饭的时候,也服了药,”衙役轻声笑笑:“这样的话,小的也不用担心要是事情败露了,一时熬不过刑说了出来,害了世子的大事。”
说完之后,他随意的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小的还是不说了,免得耽误世子。”
凌云看着衙役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往咬着唇站在牢笼里的伶舞看了一眼,才转身欲往衙役的方向追去。
“不要追了。”伶舞冷冷的声音嚷凌云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的确服了药,而且已经是没有办法救治了。”
从一开始,她就看出衙役的脸色不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原因,咽了一下喉咙,她依旧淡淡的说:“他是求仁得仁,你去了除了谢谢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既然这样做,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你的谢谢吧。”
凌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转身踏进伶舞的牢笼里面,将手里提着的两个大包袱放下,伸手指着其中一个:“这个是你在太子府做出来的东西,我帮你拿过来了。”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隐隐有些觉得不对,却怎么样也抓不到不对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当凌云将另外一个更大的包袱打开,伶舞还在把心里思索有什么不对的问题立即丢开,皱着眉头看着包袱里昏迷不醒的人:“这个是?”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停住了嘴,因为她知道自己问出了一个相当于白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