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欧阳曦走了之后,伶飞才拖着脚步走到房间里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伶舞:“你帮我上药。”
伶舞将瓶子盖拔开,一股熟悉的药味从瓶子里面传来,这个味道她从五年前就经常闻到,微叹了一口气,伶舞将瓶子里的药倒到指尖上,轻轻的抹在伶飞背上上的伤处上面。
在伶舞的指尖碰到伤口时带来的刺痛让趴在椅子上得伶飞微眯了一下眼睛,随即轻笑出声:“看来什么东西都是有备无患的好。”
伶舞手里不停的帮伶飞上药,眼神却越来越冷,上完药冷冷的说:“你最好给我记住一件事情。”
伶飞被伶舞郑重的语气弄得拧头回看:“什么事?”
“从现在开始,不管你任何时候,你都要离欧阳宣萱远远的。”伶舞盯着伶飞的手:“要是你再用你的手碰欧阳宣萱一下,不用别人,我第一个就把你杀了。”
伶飞用力咬着嘴唇,冷冷的说:“就算是你杀了我,只要她再像今天这样,我还是会动手。”
伶舞走到梳妆台前面,伸手把自己那把特制的簪子拿起来扔到伶飞身边的桌子上,在簪子和桌面撞击发出的声音响起来的同时,伶舞冷冷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要是那样的话,你就赶紧自己自杀,”伶舞冷冷的盯着伶飞有些发白的脸:“不要连累自己连累别人。”
伶飞低着头盯着那个簪子看了半响,突然咬牙伸手往簪子抓去:“好,你不就是觉得我拖累你,那我就死!”
她在门外的时候就听见了欧阳曦和伶舞的对话,也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伶舞的负担,现在伶舞这样说,也是正常的事情。
伶舞暗自叹息了一声,在伶飞手里的簪子还没有刺进她自己的胸膛之前,突然出手快速无比的把伶飞手里抓着的簪子抓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