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脸,在欧阳曦唇上又印下一吻,伶舞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笑意:“月清云其实说得很对,有一句话叫做祸害活千年,我这个祸害,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人搞定?”
说话间,看着欧阳曦的眼里,突然出现了浓浓的笑意。
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到欧阳曦的样子和平时相比起来,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除了刚才拥吻时被弄得殷红的唇外,其余的地方,都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想了想,伶舞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也肯定是同一番模样,怪不得月清云当时会笑成那样。
欧阳曦看着伶舞脸上少有的笑意,虽然已经相处了三年,此时依旧忍不住心神一荡,低头,在伶舞那被烟熏得确实是又黑又脏的脸上用力吻了一下。
不要说伶舞脸上只是浮着一层黑烟,就算是她真的变得奇丑无比,就算是过了几十年,她光滑紧绷的脸上全部变成了皱褶,在欧阳曦眼里,她永远都是让他心神荡漾的小祸害。
看着欧阳曦变得有些深邃的眼眸,伶舞心里也情不自禁的跟着颤了一下。
撇开脸,打量了一下机关室里那么密密麻麻的机关,想从中寻找出到底哪一个是控制园门的按捺,良久,在轻叹一声后,终于颓然放弃。
昂起脸,对着欧阳曦勾唇一笑:“看来,我们还是用月清云说的笨办法比较保险,要不然,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引发什么开关。”
说笑间,头顶上地洞口的那一端,突然传来一声笑嘻嘻的声音:“你们两,到底要在下面谈多久的情,说多少时间的爱,要是太久了,我们就先去外面吃点东西再过来接你们算了。”
听到这个笑语声,伶舞不由得和欧阳曦相似一笑。
这样甜而不腻的笑声,除了刚才被拦截在园门外的月清云,还能有谁?
敢这样当面戏谑伶舞和欧阳曦的,除了她,更不做第二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