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些日子才回来,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宅子,就不害怕吗?”
梦瑶心说,生死都见过几回了,还会害怕一个人住?嘴上却却一副怯怯的样子:“还有下人相伴。”
“下人是下人,总比不上有个男人好吧?”
梦瑶挣脱太子假,起身躲到亭子另一侧:“要说的,我说过了,请太子自重,阿房告辞。”
她翩翩一礼,婉若惊鸿的样子,顿时把太子假的火气勾起来,便不顾一切抱起她,疯狂亲吻。
梦瑶非常反感,开始,她以为自己能放得开,为了报复,可以忍受跟这禽兽在一起,可真到了关键时候,才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来,这种事,还真需要能豁出去的“勇气”。好吧,承认自己没哪个勇气也不是丢人的事,还是赶紧脱身,报复这个渣男,可以想其它的办法。
可是,当她想走的时候,已经晚了,手腕一紧,被梁上垂下的红纱紧紧捆住,她眉头一皱,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这可不行!她慌忙用另一只手去解开束缚,还没来得及,另一只手便也被太子假捉住,捆牢,高高吊起。
她此刻脸上流露出的恐惧是真心的,不是装的。当她看见他手中的小牛皮鞭时,顿时浑身一颤,这变态渣男,居然喜欢玩这个,不由急了:“殿下,不要……”
可这会儿,哪儿容她说不啊,衣衫飘落,皮鞭扬起,每落下一次,莹白的肌肤上便多了一道浅浅的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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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又被那辆马车送回,她咬着牙,扶着门框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回到闺房。
她无力地倒在柔软的被褥中,蜷缩起来,闭上眼,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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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在撕心的阵痛中醒来,一头冷汗。
捧着双肩呆坐了一会儿,忽然间觉得万种委屈一下袭上心头,口中念着“嬴政”的名字,哭做一团。
哭累了,眼泪一抹,下床,找来各种药膏。
姬峻平时训练轻骑,总是亲自上场,免不了铁打损伤,家里备下不少金创良药。
她一边擦药,一边琢磨,估计现在太子假对自己已经没有太多的戒心了,她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孤独无助、忍辱负重、胆小怕事的小女人状。
那么,她就可以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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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马夫正在洗马,忽然间觉得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这种高雅清幽的香气,不应该出现在马厩这样脏乱的地方啊?
抬头,看见一条雪白的素裙,白的刺眼。
梦瑶一笑。
马夫腿都软了,赶紧低下头。
“你可认识我?”
“小的……不认识,不认识,从未见过……”
梦瑶扔了一锭金子在马夫脚下:“再问一遍,你到底认不认认识我?”
马夫犹豫了一下:“这……小的,真的不认识……”
第二块金子落在马夫脚下。
“最后问你一遍,你认识我吗?”
马夫迟疑着:“小的……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梦瑶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