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时给自己配点消肿的药吧!”离开时,他压低了声音说。
容轻羽听得是面红耳赤,而罪魁祸首已经快步走远。
容轻羽只得努力让自己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向南宫月离的方向。不知南宫袭襄走远后,在回廊转角处忍不住几番回头看她,眼底漾着的是任何风都吹散不了深浓情丝。
镇国公府……
这边司空寅月听下面人说贤王到访时,并不意外。
这时司空寅月还在自己的专用药炉,南宫袭襄是直接进来的。
“咦,二师兄,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找小师妹?”当看见进门的南宫袭襄时,司空寅月却是一脸的惊喜。
在看见南宫袭襄进门的第一眼,忍不住心神一晃。
今日的南宫袭襄一袭淡青色的锦袍,碧玉簪束发,整个人看起来如竹素雅挺拔,期间独特的风韵又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惑。真的让人难以想象,他前几天还是一脸残花色的病弱样。
听见司空寅月叫自己,南宫袭襄妖冶的美眸跟着抬起,司空寅月对上南宫袭襄波光清澈如琉璃璀璨的瞳孔,瞬间,只觉周遭的世界都是一片暖意盎然。即使南宫袭襄看她的眼神是无波的,可是他由内而外的风华却是难以忽视的夺目存在。
两厢落了座,南宫袭襄才笑意不明的开口:“这次过来找小师妹,实是有件事想请小师妹帮忙!”
“哦?二师兄有什么事能够用到小师妹的尽管派个人来说声便是,小师妹定当全力以赴。何须亲自跑来?你的身体现在还好吗?”语气间却是无伪的关切。
“有你二师嫂在,就是所有的东西都带了毒,师兄也是高枕无忧的,小师妹大可放心!”南宫袭襄应道,提及娇妻,神色间是毫不掩饰的甜蜜。看得司空寅月眸光微微一闪,然后又听南宫袭襄道:“事情是这样的,你二师嫂有要事要去一趟南疆。此行路途遥远,凶险难测,为兄不放心她一个去,而她眼睛又不方便,所以想请小师妹随行。”
“南疆?二师嫂去南疆做什么?”司空寅月一脸的惊讶,“你们方新婚不久,二师嫂就要出远门?”心下却想,南宫袭襄莫不是想告诉她容轻羽这是要去南疆做生意?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南宫袭襄好像颇是信任的告诉了她顾清宁中毒的过程,却没有说怀疑谁。
只说是为了帮长公主赎罪,也是因为顾清宁是栋梁之才。
就不怕司空寅月把顾清宁中毒的消息传出去,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顾清宁与于风征战两年,在他国耳里的盛名也是很有影响力的。
司空寅月听得南宫袭襄对自己的信任,心底思绪百转,最后慎重的点了头:“二师兄,此事兹事体大,就是你不来找我,知道顾副帅中毒,寅月也是义不容辞的。”
“这样为兄也就放心了,后天,你二师嫂便要动身,你好好准备一下,如果路途上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列个单子让人送来容府便是。这两天师兄与你二师嫂都会暂住容府!师兄就先回去了,也不知道悦儿如今怎么样了。”
“悦儿这傻姑娘,哎……那我和二师兄一道过去,看看悦儿如何了!”司空寅月说着跟着站了起来,脸上难掩对南宫灵悦的担忧。
“这道不用了,你去了她也不一定醒来。那边有你二师嫂和容府的府医照顾,不还有事的。你还是先准备一下吧!”南宫袭襄开口,一副万分重视南疆之行的样子。
“也好,那我晚些去容府看悦儿!”司空寅月应道。
然后一直送南宫袭襄到门外,才折身回药炉。
一进门,却是被人拽了进去,房门在身后被关上的同时,朱唇也被火热的吻住。
“唔,三师兄!”一阵几欲让她窒息的热吻之后,司空寅月喘息的推拒着还抱着自己的南宫袭铮,娇嗔羞恼的轻捶了下眼前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你怎么老在后面偷袭人家?”
“我很不喜欢你刚刚看他的眼神!”南宫袭铮颇重的呼吸喷薄在司空寅月的耳畔,惩罚性的便在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
换来司空寅月一阵痛呼,这娇弱的声音引得他体内一阵骚动,忍不住揽紧她的腰肢,带着她一个旋转,就将她压上药炉旁的矮榻。
司空寅月抵不住南宫袭铮突来的霸道,无力反抗,只能任其索取。
本以为南宫袭铮会如平时一样,吻吻、摸摸也就尽兴了,却不知道嫉妒心泛滥的男人难有理智可言。直到感觉大腿处传来凉意,司空寅月才觉惊慌的想抗拒,挣扎出一只手去按自己的衣摆。
“三师兄,别啊,待会儿有人来撞见!”
“是怕人来撞见,还是你不愿意?嗯?”南宫袭铮胸腔起伏厉害的压在司空寅月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薄过她敏感的耳垂,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一只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避开她的小手,不安分起来。
听了南宫袭峥这话,司空寅月心头一跳,原本制止南宫袭峥的手便松了力道。继而有几分羞恼的别过脸去,呼吸不稳的道:“小师妹迟早也是三师兄你的人,如果你现在想……能不能晚上再来……”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却越发让南宫袭峥感觉到司空寅月是真的害羞,而无别的意思。
南宫袭峥看着司空寅月酡红的精致小脸,原本幽暗的神色恢复了几分清明,这才从她身上起来背过身去。却也不说,晚上来还是不来。
“三师兄?”看见南宫袭峥转过头去,司空寅月跟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