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少许,他有些试探性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以为的人,或许其实不是你真正想找的那个……”北辰流亭挣扎了半晌才问出这话,虽然他其实更想问,你知道你爱的究竟是谁吗?
是一段记忆,一个影像,还是一抹熟悉的香气?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突然的问话,却并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般,顿了下开口道:“那你可曾对你自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有过绮想?又没有想过,如果遇不到自己中意的,也可以考虑和司马云泷培养感情呢?”
北辰流亭被容轻羽反问的一愣,突然感觉这话题怎的如此熟悉?他记起来了,还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吧,他们似乎谈过类似的问题。
而分明各自心底皆明白的,爱不爱谁,不是想就可以,不想就不爱的。他们也不是那种不爱就可以随便将就的人,所以,最终他们走到一起,根本是因为两个灵魂之间摩擦出的热度。因为说不清那种非你不可感觉,所以只能说,爱你没有任何原因!
“羽儿……”想到这里,北辰流亭手里的湿巾不经掉落水底,忍不住张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范围内。
肌肤突然没有间隙的接触,让两人的身子皆不经一颤,仿佛过电。
但是容轻羽没有推开北辰流亭,北辰流亭亦没有松开容轻羽。
北辰流亭见怀里人没有拒绝,心底一阵欣喜,眼见垂眸处的细嫩耳垂,忍不住就吻了过去。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越发颤的厉害,本来拥着她的手在水里也不安分起来……当压抑了太久的欲念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也已经忘记是谁起的头,又是谁迎合。
北辰流亭将容轻羽压在池边,吻越探越深,一手托着她柔软的纤腰,让她贴近自己……也不至于滑到池底。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这种时候依旧担心她的后背被池边磨伤,小心翼翼的护着。
容轻羽只觉浑身无力,只能攀附着他的脖颈,将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来承担。
难得软弱一次,这感觉其实也并不坏……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纠葛,只想专注的用最原始的方式与他相爱。
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水气氤氲的浴室内,引人无数遐想……
好一会儿,北辰流亭稍稍不舍的离了容轻羽的唇,让她得以自由呼吸,唇却依旧贴着她的娇颜细细吻着,然后一路下滑至她曲线优美的锁骨……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娇喘无助,可是小手也没有停止过她表达爱的方式。北辰流亭再也忍不住,更拥紧了怀里的人……
当两个分别太久的灵魂最亲密时,北辰流亭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瞬间僵硬,却仿佛爬他担心般硬是没有吭一声。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吻一遍遍的在她的耳边安抚着:“羽儿,对不起,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
“嗯,我没事……”容轻羽轻应,却也因为两人此时的亲密羞的心房颤抖,又忍不住被他激起的渴望。
好一会儿,两人紧紧相拥,混合着香汗的水滴一滴滴顺着两人如墨的发丝垂落,一滴、两滴……很快就淹没在两人亲密纠缠造成的更大绮丽波纹里,荡漾的找不到归处。
北辰流亭垂眸看着怀里人的娇颜绯红一片,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琉璃色的眸色越发幽深。当她的小手主动改圈住他的腰际,北辰流亭瞬间受到鼓舞,然后再也不克制自己,倾身再次吻住她,尽情的与之沉沦,缠棉蚀骨……魂牵梦萦的爱人呵,终于今天是得偿所愿,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第二日,清晨的光透过窗纸照进室内,落在怀里人的身上,南宫袭襄轻柔的将落在容轻羽卷翘眼睫上的一缕发丝拨开,然后复又温柔的看着她香甜的睡颜。
心口里此时是溢满的幸福甜蜜,这种切实的感觉让南宫袭襄犹如置身梦境,似梦还真。因为昨夜那样缠棉的梦境经历了太多次虚幻,所以至今都有些不敢相信。
忍不住又贴近她,用下颌轻蹭她柔软的发顶,任心口的满足越来越浓,几乎让他晕眩,忍不住就去轻唤她的名,虽然并不是想叫醒她:“羽儿……”
算起来,他并没有睡多久。原来考虑她毕竟初经人事,身子会承受不住,所以即使觉得要不够,也并没有想折腾她多久。可是她却异常的热情主动,让他欲罢不能,一直从浴室激战回了卧室……不记得昨夜两人缠棉了多久,只记得天边泛白的时候,她的小身子板才承受不住,然后讨饶的昏睡了过去。
而下面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仿佛知道些什么,所以皆没有过来打扰。
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虽然软玉温香在怀,满心不舍,但是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为了他们两人长久的未来,只能暂离娇妻去一一处理。
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怀里的人儿,南宫袭襄在她的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便悄悄的下了床。为容轻羽掖好被角后,才穿着好衣衫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
出了东厢主卧室后,南宫袭襄并没有走多远,只是在回廊里走了几步。看见楼下有人,就吩咐了一声在楼下修剪花枝的丫鬟去准备一些素食以免容轻羽醒来饿到。安置好与容轻羽有关的事,才走进了东厢隔壁的书房里。
南宫袭襄刚刚走进书房,就从暗处闪出两抹黑影,恭敬的向他一揖:“王爷!”
“嗯,最近查到了什么?”南宫袭襄轻应,在书案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