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瘫坐在龙椅上,手捂着伤口,两眼呆滞,皇后抱着哭泣的小皇子,满脸慌张,泪流满面:“皇上你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快传太医”皇上这才回过神来,捂着肩膀,一脸痛苦的表情,张公公跺着脚,大喊到,“太医在哪里?快传太医!”,太医急忙冲上前去查看皇上的伤势,还是没伤到骨头,多休息几日就好了,这次的宴会也寥寥收场。
台上李承恩抱着李麒,看到他身中的银针跟当年那根一摸一样,心里不禁愣了一下,怒目圆瞪,他还是来了!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在心中愤怒的低吼“安禄山我一定要让你死在我手上!”手重重的垂向地面。
连夜骑马上路,找了附近最好的大夫,势要救回他小儿的命!连忙把李麒抱到床上,紧皱着眉头,眼里满是担忧,握着李麒的手说,“我的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大夫拿着药箱一路小跑进了房间,看到床上李麒脸色苍白,眼睛泛着青色,深知不妙,感紧诊治。
李麒的妻子双腿一软坐倒在床边,凌乱的头发随便散落着,双眼早已经哭肿了,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摇着他的肩膀,哭喊道“夫君,醒醒!醒醒!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别丢下我一个!”还没说完便气急晕了过去。
李承恩见状忙叫丫鬟把她带到房间去休息,顺便叫了太医去帮她看看,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认真的把着脉,突然双眼一亮,满脸惊喜的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现在可不能太过于劳累,得认真休息!”。
听到这个消息,丫鬟激动的尖叫了一声,扯着大嗓门喊到:“夫人,原来您怀了少爷的骨肉啊!怪不得您前几天总是头晕,犯困,原来是有喜了!”摸了摸夫人的肚子,她听到太医说,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但是不一会情绪就低落了下来,摸着自己的肚子:“夫君,这可是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他一定能像你一样抗战杀敌,英勇善战,你一定要活下来,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
李承恩听见丫鬟大声的喊到,顿时激动的颤抖着双手,眼角掺出点点泪光,看着床上毫无起色的李麒,握紧他的手,呼唤到:“儿啊,你一定要好过来,你夫人,她怀了你的骨肉!你即将要当父亲了,我也要当爷爷了!”
看着他依旧毫无起色,李承恩重重的拍着桌子,一脸愤怒:“你这庸医,为什么我孩子还没醒过来,银针已经取出来了,伤口都已经清理干净,还有你不是说你的药肯定奏效吗!”一把揪起他的领口,他缩着脖子,双手扒着他的手腕,不敢直视李承恩的眼睛,结巴的声音断断续续说着:“不可能啊.......我已经......把所有医治的办法都做了,怎么会没反应呢。”李承恩揪着他的衣领又紧了一些。
太医见状不妙,忙说道“李将军,可能是我医术太过于浅薄,不过我还知道一个人,您可以去求他救救你家少爷,您应该知道少林寺吧,不过这少林寺一直隐蔽在深山之中,肯定比较难找,不过您要有毅力可以去求少林寺玄真方丈救少爷。”
第二天,李承恩便拿着行李还有骑着马车带着李麒去少林寺的路上,出门前吩咐府里的侍卫,“一定要照顾好少奶奶,让她别太操劳,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将军府闭门谢客,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李承恩出门云游一段去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驾着马车,没日没夜的赶路,都累坏了一匹马,“将军,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了,我怕您到时候到了少林寺,会累趴下,还有几公里才能到少林寺,我听闻这是离少林寺最近的一个市集而且现在天都黑了,我们今天就先在这休息一下吧,前面就是一家客栈,我也把马喂一下”,他头发凌乱,衣服上都是尘土,下巴布满茂密的胡子,眼神略显疲惫,点了点头,跳下马车,径直走进客栈。
掌柜见有人进来忙吆喝到,“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李承恩拿出一袋银子,“砰”一声放在桌子上,掌柜看到那么多银子,眼睛都花了,满脸殷勤,“给我们两间上房,还有一些小菜,在给我们打点水来。”掌柜对着小二大喊一声“给这位客官烧些我们这里特色的小菜,还有打盆热水送到二楼包厢。”说完掌柜就蹲到底子数起他白花花的银子。
李承恩反身走出客栈,虽已年事已高,但是身手还是不减年轻时候,一把抱出马车里像睡着了一样的李麒,径直走向了二楼包厢,掌柜目送着他们上楼,心里嘀咕着:“这人估计来头不小,我还是自己小心点,别招惹到这人。”
第二天一早洗漱好就准备去少林寺,走下楼梯,侍卫询问掌柜少林寺怎么走,“少林寺你出门一直往北走,就会看到一片竹林,少林寺就在那竹林深处,不过要小心,竹林里会有一些飞禽走兽,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遵循着指路的方向,驾着马车快速的使去,大约一个时辰,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竹林。
郁郁葱葱的竹林,还有一些新长出来的鲜嫩笋芽,闻着这竹林清香,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时心旷神怡,犹如醍醐灌顶之效,李承恩选择徒步走到少林寺,侍卫刚想要把马车里的少爷背起来,便被李承恩制止,“我自己来,这样才能在佛祖面前表示我的诚意!”略显吃力的背起李麒。
行走的过程中,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看见少林寺的影子渐渐的出现在眼前,虽然额头上已经滴下了几滴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稍显疲惫,虽还未走近少林寺,就已经听到僧人念经敲木鱼的声音,刹那间心境都平和了下来。
看见有一位年事已高的僧人正站在寺门口,身穿金履袈裟,满脸白花花的胡子,脸上映着岁月的蹉跎,撮着已经蹭亮的佛珠,泛着和蔼的笑容看着他们走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我已在这等候你们多时,还是快随我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