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一直在脑子里思索着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太妃做的呢?惠哥她是那样说的,但是在这深宫这中,这些话信得过吗?可是想想惠哥怎么也是她的人,她会骗上官如玉吗?她支着脑袋在那里看着福临然后想着,她能保护好他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可要怎么办呢?从来没有想过宫里真的像电视里放得那么难过,处处都要防人暗算,就连她做了太后还要时时刻刻守着这个年少的孩子。
次日晚上,福临还是没有醒过来。
对于福临的事情,在上官如玉这心里就是怀疑是皇太妃做的,她安的是什么心,如玉清楚得很,不就是博果尔没做皇帝,抢了她的位置,她这心里不舒服着呢?她还真以为哪天害了福临,她的儿子就能做皇帝。
“格格,不好了!”苏茉尔勿勿走到她面前。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还有什么比福临安危更重要的。”如玉别过头,还是用手不停地摸着福临的脸,希望他早点醒过来。
“惠哥,在东门那里上吊了!”上官如玉一惊,转过头来。
“她怎么会上吊呢?”
“我也不清楚呀!昨天不就是跟咱们说了那福临的事情是皇太妃做的,我们也没怎么样,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如玉这心里就更是疑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都猜不透,就算她知道历史又怎么样,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史书上是不会记载的,而她也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苏茉尔,叫人好生葬了她吧!”如玉摇着头,更想叹气,这皇宫,现在这么小,都这样的难混,更别说以后要是要拿下紫禁城的呢?而她的心更是要硬起来,狠起来,要不我怎么挑下这个沉重的担子。
“苏茉尔,帮我传洪大人进宫。”
“可是格格,这么晚了不好吧!”我望了望窗外,是真的很晚了。
“我呀,操心着后宫的事和皇上的事,这不自己都搞糊涂了。好吧!你就回去睡了吧!我呀困了的话就跟福临睡在一起了。”如玉起来伸了伸懒腰。
“皇额娘,皇额娘。”
如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小福临正眨着眼睛看她呢?她呼一下子起了身,抱住了他。
“贵喜,快去传太医!”
“喳!”
“福临,你可醒了,真是吓死额娘了!”如玉又喜又恼。
“皇额娘,朕的头好痛呀!”如玉摸着他的额头,然后挂了一下他的鼻子:“我的儿呀,再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给你的伤口换了药就不疼了。”
如玉下了床,苏茉尔过来侍候她梳洗后,她想着去姑姑那里请安了,顺便跟他说一下福临醒过来的事情了。
她只让苏茉尔跟着我,走到慈宁宫门外我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见那太监要报,如玉做了一个手势,那太监也不敢吭声了,居然门口站着的一个丫头冲进了屋子里。
等如玉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太妃在那里坐在,看到了她,她起了身给如玉请安。
如玉就走到哲哲面前说:“姑姑好,福临醒了!”
她舒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如玉瞟了太妃一眼,然后说:“不知道惠哥上吊是她自己去吊的,还是别人给陷害的,好歹在科尔沁的时候她也伺候过我,现在就这么给走了,还是娘家的人,叫我这脸往哪搁呀!”
“太后就别生气了,那种人还不是自己犯了错怕找了她麻烦到时候连个全尸都保不住,还不如自己了断了算了!我听那些宫女说宸妃去了,惠哥她心里就是不爽,还不是想......再怎么人各侍其主嘛!太后就别放在心上了。气着了自己,这宫里的女人一个都不能自在呀!”
“太妃说得有道理,曲曲一个宫女,我一个太后何必为这些事情烦心呢。”
惠哥的死如玉觉得很有问题,可是就是不明白问题在哪里。这个太妃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想必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要不然怎么会领着全族的人投降大清。
“姑姑,我是来跟你说声福临醒了,让你放心,现在我就过去陪他了,你们两个在这里聊,太妃可要跟太后姑姑聊开心点,等会儿惹到姑姑不高兴的话,那我可不饶你了。”哪玉朝着她阴险地笑,但是看上去似乎还是笑得很迷人。
“苏茉尔,走!”苏茉尔上前扶着如玉的手,如玉气愤愤地走出了清宁宫。
“等会儿你就去传洪大人到乾清宫去见我!”
“禀太后,洪大人在外求见!”
“传,还有等他进来的时候,你们都到外面给我候着。”
“喳!”
“微臣洪承畴参见太后娘娘千岁!”
如玉赶快上前扶起了他:“大人何需如此客气。”
“这是礼仪,我还是要守的。”
“洪大人呀,我还是有些事情不明白,这宫里现在皇上年小是不能亲政的,再怎么说也是个皇上,居然也有人变着法想害他,我呀,烦都快烦死了。真是有些麻烦,我自己那个时候何苦不了断算了,等到走了这步,想停都停不下来了。”如玉倒了一杯茶端到了洪承畴那里。
“太后,可别这么说,像你这样聪颖的女子,我还是很少见的,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有什么事情,微臣帮你出主意,虽说我没有诸葛孔明之智,但一般的问题还是看得很清楚的。”洪先生说完,他俩儿一起笑了起来。
如玉就把心里对惠哥上吊这件事情给他说了。
“有些事情我呢不能说得太清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太妃她那么厉害连皇上都敢下手的话,背后一定有人支持,或者被人利用,你自己小心着一点就行了,对了,多尔衮不是摄政王吗?你可以让他请几个高手在皇上身边跟着。”
“这后宫之事,还是劳烦他做什么,要不然我这个做太后的不是一点事都不管吗?福临的事我心里清楚就行了,再怎么我和福临是宫里地位最高的人,谁会明着去惹。”刚听到洪承畴话里的多尔衮,如玉的心头掠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