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皇上离去的身影,两行清泪如雨下。
如玉妹妹,你好自为之了,姐姐也帮不了你了。
宸妃见皇上去了,生气地看着玉儿:“妹妹呀,你得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亲人。”宸妃抱着八阿哥愤愤回房里了。
皇上牵出了一匹马,直接出了宫门,在冰天雪地里狂速前进。
寒风吹打着他的脸,他才意识到这里有多冷,如玉她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已经冻得不行了。
他的脑海里不时地出现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为她的容貌的颤惊,为她的与众不同的喜欢,为她们俏皮笑容所迷茫,再也不顾身上的寒冷,大声地叫,鞭子不停地在马背上抽打着。
她会在哪里呢?皇太极根本就是没有目标地走,他只渴望奇迹,渴望奇迹的出现,能让他找到上官如玉。
马儿不时地跑着,可上官如玉人在何处?皇太极皱着眉头不时地张望着。
他骑着马儿继续往前。
看到雪地里有一个人躺在那里。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终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地上躺着的人已被少许的积雪覆盖了,皇太极速下了马,趴开她身上的积雪,真的不是别人,就是上官如玉,皇太极看她那张苍白的脸,发紫的嘴唇,吓得心慌意乱。
伸出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他稍微放了一点心,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远离了这个世界。
“如玉,你醒醒,你在朕的眼里是最勇敢的女子,这点冷吓不倒你的,快醒醒吧!”
无论皇太极怎么样叫,怎么样摇着她的身体,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无奈,皇太极伤心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嘴里念着如玉,如玉……
冰天雪地,漫天飞舞的雪花那样的冰清玉洁,在一个完全白色的世界里笼罩着一对沉默的人儿。
时间不早了,她的身体怕是受不了这种冷了,皇太极解开身上的斗篷披在上官如玉的身上,抱着他上了马,扬长而去。
两个月后。
宸妃抱着八阿哥,在房里跺来跺去。
可是八阿哥总是不停地哭着,宸妃不得不叫来了奶娘,可是怎么也哄不住,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哭哭,你就知道哭,额娘都被你给哭倒楣了,你皇阿玛都两个月只守着那个死人,连来都不来这里,你就知道哭哭。”宸妃生气地骂着……
这几天宫里头安静得很……
皇后娘娘知道宸妃这两天心里不舒服,就去永福宫叫了小玉儿跟着她一起去宸妃那里。
此时的大玉儿已出怀很久了,看样子是快要生了,是呀,都1638年初了。
“皇后娘娘驾到!庄妃娘娘驾到。”
宸妃听着外面太临的传话,气得往那里一坐,皇后走了进来,连行礼的姿态都没有。
大玉儿倒是上去说了声,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宸妃扬着那双凤眼,高挑的眉毛,被她的怒气挑得更高了,她连看都不看皇后她们一眼。
皇后看到宸妃那个表情,大叫了一声:“海兰珠。”
也许宸妃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大怒地叫自己的名字,吓得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皇后走到她面前:“不管你怎么受宠,你都是个贵妃,皇后依然是我,你不跟我行礼就算了,看看你那表情,像是个妃子的样子吗?抛开这些不说,咱姑侄的,平日里你的那些行为,不想跟你一般计较,怎么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听到皇后在责备自己,海兰珠的心里愣是个不爽,冷笑到:“这不才几天皇上不来关雎宫,有的人就来扬威了,皇上以前天天在关雎宫的时候,我这里倒也安静。”
皇后一听,“大胆海兰珠!如此无礼!我和玉儿好心好意来看你,居然被你说成这个样子,不识好歹的家伙,玉儿,我们走!”
大玉儿跟在皇后的身边走了出去,她们两个刚走出门,宸妃就伏在桌上嚎啕大哭。
“如玉,如玉……”
上官如玉终于睁开了那双迷糊的双眼,视线慢慢的清晰,看到的是一张这样的面孔,眼角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落,想象与现实总是有那么大的差别。
每次总是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根本看不到那梦里心里想着的人儿,上官如玉不仅一阵阵的心寒,离开了王府依然还是在大清国,为什么她总是离不会大清朝,她真的好想离开,她不想再看到那个人了,他那么绝情,她把自己的心都掏了出来,到最后却换来了被他赶走的悲剧,不可以再软弱了,多尔衮是你伤了我,我要让你尝尝痛的滋味,上官如玉在心里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