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测见窗上的火势稍弱,连忙又找了几张床单加上。风增火势,火借风威,越发旺起来。刚把火势弄起来,王测抬头望向对楼,发现二楼没了那五个人的人影。
往上看时,发现他们上了四楼。就在王测考虑要不要用枪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时,终于看见对方看向了这边。
“唉,总算是不白白浪费我的一片心机。”王测欣慰地说道。
“砰”,面前的玻璃窗突然破碎,把站在一旁的王测吓了一跳。因为窗前正烧着火,所以没有太靠近的王测才可以在碎玻璃四飞的情况下没有被伤到。
“靠,好心没好报。给你们通讯,竟然用枪来射我。”正当王测准备离开时,看见对方的一个人在向自己挥手。
王测正准备也向对方挥手致意的时候,突然看见对方向后退几步然后向前冲,把一条后面连着绳子的棒子掷了过来。
“呼”,眼见棒子掷得又快又急,看方向很明显是朝着王测飞来。
“妈的!”王测嘴里骂着,连忙一矮身子,登时感觉到那棒子从头顶上飞了过去,后面还带着长长的绳子。
“哐当”,竟然是一根空心的不锈钢棒子。
看着那连着两幢楼的绳子,王测明白过来,于是把掷过来的绳头绑在了床腿上。
就在王测搞定这边,看向对面的时候,发现三楼已经成了丧尸窝,那五个人被压缩在靠窗的一个角落。
看着那五个人在做困兽斗,王测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声音不声音了,拿出自动步枪来帮忙。
虽然多了个王测加入,但对方的五个人的形势却是越来越恶劣。那五个人好像在争吵着什么,但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下听不清楚。
眼见形势越发危急,他们却还婆婆妈妈的不爬过来。王测几乎忍不住要爬过去,然后把他们一个个拖过来。
“叽”的一声,绑在床上的绳子一紧,却是那边有一个各自比较小的顺着绳子爬了过来。这个人身手很敏捷,三下两下的好像个体操运动员,不过是转眼间就爬到了窗前。
王测见状连忙过去帮忙,把他拉了上来。
这人一上来,只是给王测投了个感激的眼神就向那边焦急地喊道:“大哥快过来。”然后从背上取下95式突击步枪支援对面。
王测此时只是专心开枪,剩下的都交给了来人。
“砰砰砰……”枪声源源不绝。
“啪”,一个打空的弹夹掉在地上。
第二个人过来,背上还背着个鼓鼓的包。这人动作很快,以至于有好几次差点从绳子上掉下去。还好最后有惊无险,安全通过。
“不好。”正在瞄准开枪的王测突然叫道。
却是对面有一个胖子被汹涌过来的丧尸咬到手臂。但这个胖子非常凶悍,子弹打完就用枪托砸。但只是砸了几下,就被丧尸拖过去分了。
“快走,走得一个是一个。”剩下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一把把另一人推上去,然而自己却被后面的丧尸给咬到了肩膀。
“大哥,二哥。”站在旁边开枪的两个人竭力叫喊道。
那个被推上窗台的人待还要拉上下面的的,回头看时,却是被群尸围住没了人影。旁边的丧尸也扑上来,企图把窗台上的也拉下来。
那人见状连忙往外面一跳,凌空抓住绳子。只见横跨在两楼之间的绳子猛地往下沉,连带着的是那人往下坠。
“叽叽”,床被绳子拉得滑向窗边。
“咔嚓”,床腿崩断,绳子顿时带着一截床腿滑向窗。
“啊”,旁边的两人扑上去同时把绳子抓住。王测见那个还挂在绳子上的人已经下沉了不少,几乎只要一蹬腿就能提到下面抬头吼叫的丧尸。
旁边的两个人一起用力,绳子慢慢上升,挂在上面的人顿时脱离苦海,到达安全的窗边。
“四弟、五弟……”被拉上来的中年汉子一脸的沉痛,说了几个字就声音沙哑得说不出来。
“死了两个,活下来三个。唉,和想象中的好了不少。”王测心底暗想,“这几个人太鲁莽了。”
那个最后过来的中年汉子很快就压下心中的悲痛,对着王测说:“多谢这位兄弟的救命之恩。我叫张永,这是我四弟霍真喝五弟葛启。至于我大哥他们,就不说了。”
留着平头的叫霍真,西装头的叫葛启,两个人都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陷入了沉默。
“请问,你们是从潘瑜临时避难所那里出来的吗?”本想不在这个时候问问题的王测最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问题。
中年汉子张永点点头说:“避难所被丧尸群攻占了,我们是冒死冲出来的。”说着悲痛的神色更加沉重,一张国字脸满是愁容。
王测心想果然如此,然后迫不及待问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和尚?”因为空法顶住一个醒目的光头,最是好认的,所以王测从空法身上打听起。
“和尚?没有,避难很大,而且人很多,并没有见过和尚。”张永摇摇头。
“那南国利剑特种部队的人见过吗?”见对方好像是部队的人,应该能认得南国利剑特种部队。要是见过一号或者增援的队员,那绝对是知道的。
“南国利剑特种部队?”张永摇头说,“我们虽然穿着迷彩服,但不是部队的人,所以也不认识南国利剑特种部队。”
“我们的衣服是从避难所那里临时领来的,帮忙看守避难所。但昨天丧尸群就没有停止过对避难所的冲击,那些真正当兵的也不知死了多少。在今天一大早,避难所就被攻破了。我们兄弟五人抢了辆车,急急忙忙就跑了出来。”一旁的霍真解释道。
“你们都没见过啊!”王测失望地说道。
“三哥,今天在避难所被攻破的前一段时间不是有直升机来吗?直升机当时在避难所的广场上降落,我们不是也到了那里,见到有些穿着特殊迷彩服的保护着一个女人上了直升机。当时我们都还忿忿不平,为什么那女的就能坐飞机离开,我们就要留在那里等死。”本是沉默的葛启突然插嘴说,“不知道那些穿着特殊迷彩服的是不是南国利剑特种部队的?”
“特殊迷彩服、女子、直升机,应该是一号和方瑜他们了。为什么陈工和空法他们没有一起呢,难道就因为不是研究员?”大概猜出当时的情形后,王测一边在为一号和方瑜庆幸,一边在为陈工空法他们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