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风抱着飞飞下了马车,他任由飞飞喊叫,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的亲信,倒也有恃无恐。
“李御风,你这个变态,疯子!”
飞飞见呼叫无用,干脆大骂了起来,将自己所知道的难听的字眼儿都骂了出来。
最后,李御风就算休养再好,也忍受不了飞飞泼妇骂街的阵势了,很干脆地点了她的穴道,令飞飞不能再张口骂人了。
上了船,李御风将飞飞丢进了一张木床上,便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飞飞躺在冰冷而坚硬的床板上,耳边是潺潺的水流声,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
飞飞身上的穴道仍然没有解开,她只能仰面躺着,一颗心渐渐地被恐惧填充。
二哥,二哥他在哪里?
这个时候,飞飞脑子里再也没有那个该死的李御书,心里想的,念的,都是那个对自己体贴备至,关爱有加的二哥无影。
“呜……”
飞飞低声抽泣了起来,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但那泪珠却像是泄了闸的水,用眼角汩汩流出。
哭了一阵子,飞飞便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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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夜凉如水。
一个白衣女子和男子,面对面地坐在凉亭中,半响无语。
“二哥……”
那女子眉目如画,赫然是飞飞的模样,她朱唇轻启,幽怨道:
“二哥,我喜欢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无影脸上古井无波,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那双墨玉般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光,他随即起身,仰视着天空,绝情道:
“飞飞,我是你的二哥。咱们是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不!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