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咳咳。。。我。。。我还是没忍住,拉到驴友了。明天出去走走,10月6日回来。^_^bb贪玩了点,不过,多采风对写故事有好处,恩恩。祝大家长假愉快~~~(对完手指,飞速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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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田错的小木屋里出来,我通过精神感应召唤萨博来接我。这厮居然吞吞吐吐,磨磨唧唧,气得我大骂:“召唤兽没一个好东西。”
萨博:“我是守护兽,不是召唤兽。召唤兽是从通过时空门传送的,而我得靠两条腿跑。”
阿泰:“我又怎么啦?”
一阵萧瑟的寒风吹过我孤独的身影,我掂了掂沉重的行囊,含泪望天。
林嘉义划出一道时空门,问道:“我回市区。你要搭便车吗?”
“要要要,谢谢,谢谢。”我灰头土脸地跟着走进时空门,从那头出来,是地处闹市的九冈分社小楼。我正要走,林嘉义突然问:“你带个水晶球回来做什么?这个不值钱。”
咦?他怎么知道我身上带了这个?我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夹克,比较平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一感应能量,顿时觉悟。水晶球正散发出强烈的能量。在雪莱,因为到处都是精神力波动,掩盖了水晶球的能量。现在到了东都,这点程度的能量外泄就已经十分显著了。
“哦,一个大美女给我的,托我帮她找个人。”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突然,我灵光一闪,月灵托我找红莲。红莲是三年前参加雪莱村的培训营期间犯事失踪的。林嘉义不正是三年前去参加培训的吗?或许他知道一些当时的情况。
于是,我问:“学长哎,你三年前去培训的时候,有没有听说一件事?一个魔族青年闹事,伤了不少同僚,还闹出了人命。那人叫帕蒂玛。”
林嘉义脸色突变,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人家托我找这个人。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个人。”林嘉义的目光变得散乱。
“哦,那我先走了。谢谢你的便车。”我转身便走,却被林嘉义叫住。他问:“托你办事的人,她是大美女?”
“对啊!”我心生疑惑。不至于听到美女就激动吧?难道林大帅哥身边还缺美女不成?
“说说看,这个美女怎么样?”
嘿嘿,看来他对美女挺感兴趣。我本想趁机吊他胃口,好好调侃他一番。但回头一想,我没空,他也没这耐性,还是赶快照实说了走人吧。我说:“人挺高挑,东方人的样子,不过鼻子很挺,眼神很妩媚,气质很高贵,动作优雅得很,总的来说,是成熟美。”
“哦……”林嘉义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我告辞走人。隔着门板,我竖起自己的精灵耳朵,听到林嘉义自言自语道:“优雅?不敢想象。难道没有他你就如此忧郁?”
我心头一惊:看来林嘉义和月灵之间有故事啊!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一定要把他心里的秘密套出来。
我背着行囊在街上等了十分钟,萨博还说在路上。我放弃了,打了个的回到七星大厦。啊!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也是我的家。
回家的感觉真好。熟悉的底楼大堂,熟悉的电梯,熟悉的走廊,还有熟悉的……恩?
我停下脚步,愣住了。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女孩。
女孩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是一个胸挺屁股翘的性感女孩,和她无辜单纯的神情格格不入。
美胸丰臀也就算了,人家发育得早,但稀奇的是,她还有一双超大的银色眼睛、一头粉色的长发和黝黑的皮肤。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个色彩有些不搭调,但配在一起颇具美感。
当然,这些也不稀奇,人家长得黑一点,染个粉色的头发,再戴个银色的美瞳,时尚嘛。但更稀奇的是,她,她她她,一丝不挂……
好吧,这样也正常。毕竟这个楼面是七分社的,没有旁人。她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把这里当成私人空间了。但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是,她居然长着一条几乎拖到地上的细长尾巴!
我正怀疑这尾巴是真是假,丫的立马竖起,左摇右晃,证明给我看。信了。真的。那么摇尾巴意味着什么呢?
我咽了口唾沫问道:“你谁啊?”
“……”
“这是我的地盘。”我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看着四周的布置,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楼面。
对方还是不说话。
“恩?你端的什么?”我发现她手里端着一盆水。
女孩:“……”
“喂!你哑巴呐?”我提高嗓门。女孩一声惊叫,把一盆水都泼在我脸上。
我傻眼了,目送她摆着尾巴转身逃跑,光溜溜的屁股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直到走廊的尽头,然后一拐弯,闪进了一间办公室。
我抹了一把脸,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有点咸。卧槽,这什么东西?紧走两步,走到那间办公室,发现这是芳芳和青青合住的卧室。不过几天,居然被装点得有模有样,家具齐备,色彩桃红,成了标准的闺房。
不过眼下,大床上很不和谐地躺着一个穿着老头衫的萎靡男人。那个光屁股的小妖精正抓着他的手,朝我指指点点,嘴里咿咿呀呀,看来真的是个哑巴。
男人病怏怏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突然两眼放光:“哟,你提前回来啦?”然后又恢复了病怏怏的样子,只是那只贱手在女孩的手上摸了又摸。
“陶十三!你给我起来!”我气呼呼地上前扯十三的衣领。不料女孩张开双臂挡在他身前,一脸凶相。胸前两点那啥一颤,看得我心惊肉跳。
“见鬼!”我赶紧转身不看,“这丫头哪来的?让她把衣服穿上。”
“哎哎……”十三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跟她咿咿呀呀比划了一阵,给女孩披上了他的破夹克。
“这,这这这,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是你扛在肩上背回来的啊!你忘了?”
我记起来了。上次我和塞拉姆斯还有兰返回东都时抓回来的俘虏。她的同伴都在第一时间自杀了。我阻止了她。如此说来,我还算救她一命呢。
“她怎么在我们这儿?”
“王世贵送来的。他说塞拉姆斯临走的时候交待,按照我们这行的规矩,谁抓了魔族俘虏,就可以收作私人财产。她是你的财产哎!”
“真的?”我将信将疑,打量着这个小尤物,突然觉得干这行还真不错。
“当然是真的。”
“那请问,陶十三同志,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十三一听,立刻软绵绵地歪过头,“我病了,病得很重,我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刚才洗个脚都得靠这小姑娘帮忙……”
没等他说完,我就扑了上去:“我日啊!你丫大白天洗什么脚啊!……哎呀!!”
我左臂一阵剧痛,一看,那个小妞一口咬在小臂上,小鼻子还呼哧呼哧喘着气。我吃不住痛,手里一失控,蓬地一声,十三半边头发全化为晶沙,成了阴阳头。
女孩如同被弹出去一般,倏忽缩到墙角里,惊恐万分地看着我,嘴里念念有词:“帕蒂玛……希罗奈……”。
“恩?难道你见过红莲?”我问道,嘴里满是那盆洗脚水的咸味。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说自己叫玛比娅。”
“哦,玛比娅,我问你件事哦,这个,卧槽,这什么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