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秧浑身僵硬,刷的一下脸白如纸。
司马珏笑容浅浅,看着她的眼瞳深邃不见底,食指轻柔的在她脸上滑动,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润光泽,白里透红。
就是这张脸,让他魂牵梦绕几个月之久。如今,这双灵动的杏眼儿里满是惶恐和不安。
男人一时心思复杂,目光幽幽的看着她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栗秧不说话,安静的再也不挣扎。
“装死么?”司马珏凑得更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薄唇轻吐,“还是,你觉得我真的就这么放过你?”
栗秧蓦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狐疑的道,“那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司马珏气急反笑,“你知不知道一百万就能够让你远走高飞,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越多,心里越没底气?!”
“你知不知道,我这三个月见不到你,怎么熬过来的?!”
……
一连串的质问,让身下的栗秧措手不及,又无地自容。
“怎么?无话可说了?原来你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啊!”司马珏掰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的在她鼻尖上一吻,“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一百万一晚上,好像很不划算呢!”
栗秧羞愤的脸色通红,大怒,“司马珏,你别欺人太甚!我没有用那笔钱!”
“你们有钱人的游戏我玩儿不起,我也不想玩儿!既然你来了,你就把那张支票拿回去好了!”
似乎早就有所准备,栗秧艰难的在他身下伸出手,从手提包里拿出崭新的支票,啪的一声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身上男人的脸瞬间黑透,看着她的一双眸子恨不能吃人。
栗秧吓得手抖了抖,倔强的道,“现在完璧归赵,你也该回去了。”
司马珏眸光一闪,看着身下的女人,顿时了然。
原来,她只是为了躲开司马夫人,天真的以为还给他钱,就可以一笔勾销互不相欠了!
幼稚!
“然后呢?你打算就这么让我走人,让我离开你?”男人阴阳怪气的脸气得有些扭曲,“或者说,你心里压根儿没有我,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权当没有发生过?”
“是!”栗秧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男人气得不轻,栗秧紧张的呼吸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让司马珏有机可趁。
“既然如此,那我就做出一点事,让我们今后谁也离不开谁,你说好不好?”司马珏怒气渐渐收敛,换了一张痞子般捉摸不透的脸。
栗秧脑中警铃大作,手脚并用,想要从他身下起来。
“你要做什么?!”男人大力压制着她,让她有些恐慌。
压着她好一会儿,司马珏也不觉得累。既然嘴巴上谈不拢,自然是用行动来解释了。
他懒得跟她废话,俯身要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做我们该做的事,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的事……”
司马珏一只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扯开了她的腰带,露出雪白的肌肤……
“不!”栗秧近乎凄厉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