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阎凌道,“其实我回来,就是告诉你我们不适合的。为了项目的事情,杜小姐答应帮助我,而你,跟着他或许比我好。”
他冷淡的宣布两个人的约定无效,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一场买卖,已经敲定了价格!
电梯门合上,背后传来司马珏不屑的冷哼,却也再没有说话损人。
栗秧苦涩一笑,眼角不其然滑下一痕泪来。
她快速的想要抹去,却发现越抹越多,根本就停不住,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身旁司马珏冷然的脸,凉薄的看着她背着自己哭泣,一张脸清冷得很。
哭,就该让她哭!哭死算了!
司马珏气哼哼的看着她哭完,还得拉着她的手上了车,默不作声的开车带走她。
栗秧忍不住双泪流,转头看着车窗外,别过头不看他。
一路上被无视的男人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栗秧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他带到了一处高档公寓,安顿下来。
刚开始几天,栗秧行尸走肉一样,自己去上班,下班回来就自己做饭洗漱,然后回房间休息。
期间这段时间,新闻沸沸扬扬,尤其是财经新闻,似乎普塔斯城的商业圈有了一段佳话。
“有些事情,你还是早知道的好。”一天晚上,司马珏哼着小曲儿带着一股子酒味儿回来了,扔给栗秧一张报纸。
“这是明天的报纸,你还替他守身如玉,简直就是个笑话。”
司马珏无赖得很,只想看不许吃,两个人僵持这些天,他都心烦等不及了。
到底是等不及阎凌的婚讯,还是他自己那点破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很清楚,要消除这个女人的疑虑,就要心无旁骛的跟他在一起。那个男人,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栗秧拿起报纸的手抖了抖,看到上面大红色的标题【阎氏总裁豪门喜事连连,杜家千金喜嫁金龟婿】,心里觉得可笑又可怜,自嘲道,“像我这种人,确实配不上他。”
几天前,她还哭过,现在连哭的心都没有了。
司马珏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紧绷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忘得掉就好,最怕留在心里,膈应着,他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接下来更令人意外的是,仿佛天籁一般,从栗秧的嘴里吐出一句话来。
“你要是不嫌弃我,还看得上我,什么时候就把婚事也办了吧。”
啪——
司马珏手里的咖啡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栗秧回头看着他,只看见男人一双发光的眼,比身后的星空更加璀璨华彩。
…………
三个月后,司马家祖宅内,举行了一场名声低调又极尽奢华排场的婚礼。
那一夜,栗秧被爸妈和妹妹围拢着拍了一张全家福,然后和他们挥手道别。
司马家迫不及待的甩下宾客,来到自己的婚房,亲手帮她摘下头饰和项链。
栗秧看着手里王室家传几代的钻石戒指,才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的血液里,流淌着尊贵的血液。
脖颈后温热的感觉让她察觉到了男人的意图,震撼的婚礼,无微不至的体贴,让她无法抗拒这份亲昵。
婚纱从背后解开,渐渐滑落到地下,那份期待已久的炙热不甘心黑夜的寂寞,一点一点的点燃她的心和身体。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让人迷醉和不舍。
栗秧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胡作非为,心底深处,再无一丝牵挂。
夜色弥漫,司马家少爷的房间里灯一直亮着,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扰。
司马夫人远远地坐在车里,看着儿子的房间,祖宅铁桶一般被保护起来,无声的宣告着她望子成龙的儿子,已经把握了自己的家族,也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