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栗秧吐得一塌糊涂,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被他带到陌生的地方,闹出这么大阵仗,栗秧一时情急,起身就要跑。
她顾不得许多,直觉身后这个男人很危险。却不料想,还没迈出几步,身子就被人猛地拖拽回去。
后背撞倒在硬邦邦的胸膛,咯得栗秧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女人,别惹我生气。”司马珏蛮横的搂着她,危险的眯起眼眸,霸道的伸手扭过她的头。
四目相对,刹那间寒冬来临,夜里的空气仿佛结了冰,冷飕飕的贴在肌肤上,寒进骨子里。
回形针式的栗秧脖子都快要断了,却被他强大的冷气场给吓得没了生息,眼露惶恐。
盛夏的气温也没有暖和男人的手,冰凉的指尖儿危险的在她脸上摩挲,似乎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他就会拗断她的脖子。
“没,没有这回事。”栗秧艰难的开口,眉眼低垂看不清她眼里黯然的神采,却字字听进人的耳朵里。
“我们什么都没有,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她心绪起伏,脑子再笨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司马珏怒气冲冲抓她来这里,打翻了醋坛子为的是什么,栗秧显然很清楚。
感觉到头顶审视的视线紧锁着自己,栗秧心狂跳得厉害。
只听男人危险的沉声道,“女人,我生平最恨被人算计。你,也不例外!”
潜台词就是,你若有一句假话,也绝对不饶你。
下巴处一松,栗秧脖子都快要脱臼了,清晰地都能够听见骨节咔嚓的响声。
司马珏微不可察的冷哼一声,高抬贵手放过她。栗秧正要伸手去扭动僵硬难受的脖子,却被人一把抓住手往前拽。
“你干嘛?!”栗秧难受,被人拖着往前走,小快步紧跟着有些凌乱。
司马珏二话不说,高档小区清净少人,带着她直接上了电梯。
到了公寓,栗秧单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楼层,就被司马珏拽着进了公寓。
她被拉进去,身体踉跄的往前扑,又被一把拉住,险些撞到门把手。
“笨死了!”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更快的却是突如其来的法式热吻。
男人的气息强烈,捧着她的脸把她推倒在门背上,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吞噬啃咬着眼前的美味。
“唔唔——”栗秧被他紧锁在怀里,双手紧握成拳,使劲儿的往他身上招呼。
司马珏一身肌肉,任由她小粉拳挥舞,简直就是在挠痒痒,让男人更有征服欲。
嘶——布料撕裂的声音。
栗秧感觉到裙子底下一阵凉爽,惊得猛地瞪大了双眼,惊恐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嗷——”司马珏一声忍痛的低吼,起身抬头,预求不满的看着她,“该死的女人,你……”
他抹了一把嘴唇,手指上腥红的血迹让两个人看了都是一愣。
栗秧惭愧的舔了舔舌头,水蒙蒙的眼睛,被他****过的红唇,别样红润动人。
司马珏的眼眸不由得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