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末浓。
“我的棠儿,为何事忧愁啊?”言棠的思绪被一阵苍老而活泼的声音拉了回来。
“师傅来此何事?”言棠转身,为秋玄行礼。
“来讨债!嘿嘿!当初独孤那个老头欠了我一笔债。我今天就要把他讨回来!”秋玄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袍,头上是只有江湖小辈才会束的英雄髻。
“看来师傅你这笔债今天是讨不回来了,独孤师叔在江南。”言棠叹气,再向秋玄鞠一躬,缓缓说到。
“我要是在江南,你师傅也不会在这里了!”
言棠听见独孤求败的声音,连忙单膝跪地,向这位前辈问安。
“起来吧!唉!我本以为你已经过了情关,只见你三十二年没对任何人产生情感,却没成想,你会如此迷恋我这徒儿。”独孤求败挥手让言棠起身,自己感叹道。
须知道,世间万物,皆有情关。习武之人,斩过情关,才可触摸到那难以寻觅的神话境地。
世间之事,莫非情最难寻?
“徒儿有罪,辜负了师傅、师叔的期望。”言棠紧了紧拳头,抱拳请罪。
“不!不!不止你,败儿她到现在也没有斩过情关,真是难为她别师前,我与她说的那些话。爱情这东西,还需她自己去体验。”独孤求败摇头叹息,哀愁道。
“师傅……”
东方白听道师傅对自己如此失望,也没有再继续躲藏,脚踏杨柳,飞身桃花下。
“败儿在武学方面的天分极高,情关未过,却已经触碰到神话境界的边缘。”秋玄看着东方不败,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独孤求败摇摇头,说道:“走吧,师弟,你不是要向我讨债吗?他们晚辈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说罢,与秋玄飞身而去。原地,只留下东方白与言棠,相互无言。
明明近在咫尺,朝夕相伴,可又远隔生死,无法触碰。